第六十八章 秘境尋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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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風凝霜隻覺頭痛欲裂。

回想昨晚,她隻記得與傅天霽在亭子中喝酒,中間的事好像有隔層似的模糊不清,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這就是所謂的喝斷片吧?

但她卻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她居然與傅天霽接口勿了,而且是那般纏綿入腑。

她立馬跳到鏡子前,局促地扌莫扌莫自己的嘴唇,覺得它好像比平日水潤了幾分?咳,必然是心理作用!

這麼想著,卻坐立不安,越想越覺得似夢非夢,乾脆穿好衣裳,推門而出。

必須得找那坨冰塊問個清楚。

剛跑過弄水軒那條小橋,天空突然一下黑了下來,寒風刮過,遮天蔽日的,一輪血色月亮在雲層隱現。

她猛的駐足——邪月之日!

對了,搬來這巒島慢說已一年。時光就這麼一晃,差點晃掉她對這日子的記憶。

她如今也是覺醒了靈力的人,驟覺絲絲寒意透體而入,她立刻決定打道回府,棉被裹起,禦寒再說。

可沒走幾步,想起去年邪月之日,傅天霽那副走火入魔極度痛苦的模樣,又放不下心,掉頭奔向傅天霽的屋舍,咚咚咚一頓狂敲門。

無人應答。

她焦灼起來,想破門而入,見門縫中露出紙張的一角,趕緊取下,一讀:為師前往溫泉水榭閉關,勿擾。

風凝霜見這字跡潦草、匆匆寫就的字條,眉頭擰了個結,當機立斷,禦劍飛往溫泉水榭。

天愈黑,惡寒愈重,風凝霜即將飛到瀑布時,突然被什麼猛烈一撞,往回彈了幾步,才驚覺這張起了結界,她進不去了。

她更是焦灼了。臭冰塊在這張起結界,絕對是為了阻止她進去找他啊!

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還記得去年給他把的脈象,絮亂無度。之後她幾次翻找醫書,還是沒找出「冰塊是怎麼怕冷的」——這個問題的答案。時間一長,她自個都把這茬給忘了。

月之血色越來越深,絲絲寒氣如針紮入毛孔,她冷得直哆嗦,想回去,腳卻偏不聽使喚,心神焦灼,乾脆原地坐下,打坐禦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幾個時辰後,邪月終於淡去,陽光重掌大地,暖意復蘇,她才卸了力道,一身大汗淋漓,手腳酸軟。

原來有靈力的人,在這血月裡,感受是這樣痛苦的。她搖搖晃晃站起,肩膀突然被輕輕拍了拍。

「丫頭,你怎麼在這裡?」聲音疲憊沙啞。

風凝霜猛的轉身:「師尊!」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去扌莫他脈搏。

傅天霽露出個疲憊的笑容,「你還當自己是神醫呢?」

說著,揮了揮手,不讓她去扌莫自己手腕,偏生風凝霜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愣是一把握住,感受了一下,急急地說:「師尊,你這風寒之症,比去年……重了啊!」

傅天霽笑了笑,屈指輕彈她額頭:「杞人憂天,為師我豈能對付不了這小小的風寒?」言語雲淡風輕,輕描淡寫。

風凝霜怔了怔,傅天霽已禦劍而起,轉瞬消失在她視野裡。

**

五髒六腑猶如被冰錐來回地紮,傅天霽在關上門的一剎那,一縷黑血從嘴角流了下來,他步履蹣跚,往床榻走去。

門外,忽然傳來急如鼓點的敲門聲,「師尊,你先開開門。」

傅天霽忍著錐心的痛,平靜地說:「不過就是風寒,不礙事。你下去吧,也好好調息一番。」

敲門聲果然止了,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往後一仰,昏了過去。

**

他不知道在他昏去以後,風凝霜仍在門口站了許久,卻再無喊話,因為她聞得見,屋裡散出那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她是很擔心,但現下進去也做不了什麼,徒增他壓力而已。

呆立了許久,她一個禦劍,直奔巒島另一處。

讀書堂。

這裡是除藏書閣以外,藏書第二多的地方,風凝霜轉到後堂,從後往前,一排一排開始翻閱書籍。

一個夜晚過去,朝陽初升,熊貓眼的風凝霜終於找到一本書,指尖劃過書上幾行字:

……脈細如絲,按之空豁…應指鬆軟,浮細無力而軟。若上者皆具,輪換交之,不宜視為風寒之症,寂霜、重霜、或哀霜所應和之。

寂霜、重霜、哀霜?這是什麼?從名稱上看,似乎是某種水寒係術法。她直覺找到了重點,繼續讀下去。

**

第二天,晨曦微露,風凝霜出現在了種竹齋。

不是眾怪玩耍的地方,而是傅天霽再三提醒不可去的地方——種竹齋旁的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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