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其實也曾學過防身技巧(1 / 2)
「川西警官,你說像我倆這樣幫忙破獲案件的,有沒有什麼『勇敢市民獎』之類的東西?」
「你們這算是將功補過,不然光是擅自竊取證物那一條,就有的苦頭吃了。」
青海川棠輕輕「哦」了一聲,表情有些失落。
川西木癸看著她,輕咳一聲,「棠小姐,之前不是聽說你經常跑藤冬青嗎?如果是你話,或許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刑警。」
這樣高度的評價,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十分感動,然後選擇了拒絕:「不了不了,我有點暈血。」
離開警視廳後,世良真純不禁伸了個懶月要,露出了笑容:「沒想到這次的案子,竟然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事情,還沒有結束。」
「誒?」世良真純有些驚訝地望向了她,「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有點在意,所以我之後打電話問了淩音小姐,賢次先生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她的回答是,賢次生前很喜歡獻血,因為他的血型奇特,每次去都很受歡迎。普通人的血型分為A、B、O和AB四種血型,在這四種血型中又有兩個亞型『RH陰性和RH陽性』。而賢次先生的血型,正好是RH陰性AB型,屬於稀有血型。」
一般稀有血型的血庫都十分緊張,有時候甚至用錢也買不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世良真純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也意識到了什麼。
青海川棠點點頭,「所以明天或許要再去風鳥孤兒院一趟。在這之前,我需要調查點東西。當時院長室內牆上所掛的照片,都是名人和孩子單獨的,而且那家孤兒院似乎格外重視孩子的健康問題。所以」
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照片牆中有一位運動員,在幾年錢的一場比賽曾暈倒過,有傳聞說他已經死了。但之後,他卻健健康康地回到了賽場,還拿到了冠軍,一度成為當時的熱門話題。
青海川棠在網上瀏覽相關信息,讓她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果然如此。
第二天來到了風鳥孤兒院,得到了平賀賢次的遺物。而沾有血跡的錢包,則被吉村長景放到了遠處的桌子上。
青海川棠負責詢問轉移注意力,而世良真純則從錢包上取得一些血跡。
目的,就是為了知曉,死者是否真的是平賀賢次本人。
事實似乎並不令人意外,所檢測的結果是A型。
「購買死亡保險的事,院長的確不知情,所以那隻是部長個人的動機。每個人犯案,都會存在動機的,哪怕是激情殺人,也會是因為某種原因,所產生了沖動。而院長的動機就顯而易見了——髒器。」
資助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錢人或有權人,每個人都有對應的孤兒。
長大成人沒有被帶走的孩子,就被送到了工廠裡。似乎是的確為他們考慮的樣子,但實際上,是通過工廠管理他們。在需要他們髒器的時候,就給退休金,讓他們離開工廠,這樣就能避免工廠和財團被懷疑。
「如果說要去哪裡能找到他們的話」
青海川棠扌莫著下巴思考著,隨即露出了笑容,「賢次先生已經被偽造成死亡了,所以不能在風鳥醫院動手術。如果時間恰好的話,今天或許就是給那人動手術的日子,所以目前來說,賢次先生應該是處於活著的狀態。」
而最有可能進行手術的地點——
「風鳥培訓中心!」
有些事情,是青海川棠獨自進行的,例如潛入風鳥醫院。
事務長的辦公室內,放著一張計劃表,若不是因為上麵所標注的日期,她也不敢這麼確認,動手術的時間就是今天。
至於風鳥培訓中心,雖然頂著一個培訓中心的名字,實際上都是用作財團會議之類的。像其他正常運作中的公司,肯定不可能用作手術點的,所以答案隻剩下這一個了。
上午的時候,吉村長景還待在孤兒院內,說明手術的時間,很可能是下午或者晚上。
「既然這樣的話」
世良真純說著,扔給了她一個頭盔,「快上車吧,我的摩托車可比你的汽車快多了。」
雖然這是事實,但為什麼聽起來有點難過呢?
青海川棠暗自下定了決心,之後一定要換輛跑得賊快的車。
當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漸漸暗淡了下去。
此時的風鳥培訓中心,看上去十分的寂靜,沒什麼人氣的樣子,甚至讓人感覺有些陰森森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占地麵積太大,根本不知道該從哪下手才好。
「我去尋找他們,你去電力室將電源全部關掉。」
說完之後,世良真純就重新上了摩托,然後連人帶車沖破了玻璃門,引得一片驚叫連連。
「這兩兄妹都這麼拚命的?」
青海川棠小聲說了一句後,悄悄潛入了培訓中心內。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找到了電力室。由於上麵並沒有標注準確的名字,所以青海川棠隻好將它們全部關閉。
完成這一切後,青海川棠轉身準備離開,卻不小心觸碰到了什麼,十分柔軟的樣子。
眼見對方一拳就要揮來,還好她及時反應了過來。
也趁著青海川棠躲閃的空隙,女人重新打開了電閘。
「那個,暴力可不是什麼好行為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如何?」
青海川棠訕笑著,然而她的話語並沒能成功勸說對方。
隻見又是一拳朝自己揮來。
「餵,適可而止吧!」
世良真純及時出現在了這裡。
倆人糾纏在一起,而青海川棠也趁此機會,悄悄繞過去將電閘重新關上。
隻是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倆人的打鬥不可能隻局限在一個地方。
期間的燈光亮了又熄,熄了又亮。
青海川棠默默地躲在一旁,避免了二人傷及無辜。
女人不知從哪突然抽出一把短刃來,刺向了世良真純。
還好,她及時躲開了,然後握住了對方的手,與其拉扯著。
眼見短刃即將靠向世良真純的脖子。
而世良真純也顯得有些吃力的樣子,額頭還有脖子上,都冒出了許多冷汗。
青海川棠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棒棒糖,朝著女人的方向砸去,正好砸中了她太陽穴的位置。
女人看向了青海川棠所在的方向。
趁此機會,世良真純將其反製,然後用力將她扔了出去,砸中了配電箱,立馬就暈了過去。
燈光又再次熄滅,這一狀況使得手術沒法正常進行下去。所以目前的狀態,隻是需要進行手術的二人,都陷入了麻醉中。
「那個女人是突然出現在這裡的,說明他們所在的位置,離這裡很近。說不定,還有這暗門什麼的。」
青海川棠拿出了手電,用力推著附近的牆壁。
「話說,你都沒學點什麼防身技巧嗎?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的話」
「防身技巧嗎?我母親曾教過我『七彩陽光』和『時代在召喚』,隻是感覺沒什麼殺傷力。」
青海川棠用力向前一推,隻見這一塊地方的鬆動的。
倆人對視了一眼,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這裡麵,還真是別有洞天啊。」
長長的走廊道,似乎通往著何處。
兩人向前走著,隻見轉角處的一個房間內,有著微弱的紅色光芒。
紅光照在了這群人的臉上,像極了地獄中的紅色惡魔。
吉村長景也在其中。
一個人笑與不笑的差別,或許真的很大,此時竟一點無法在他臉上看見「善意」。
「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吉村長景看了她一眼,用槍指向了手術台上平賀賢次。然後突然抬起槍來,朝天上開了一槍,似乎是在警告。
幾名助手發出了驚叫聲,立馬蹲了下去,雙手抱頭著。
「想活命的話,隻有開槍打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