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真情?假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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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淩月是出了門才發現,門口守著的一乾侍衛,全四仰八叉地在地上躺著呢。

「你就不怕他們醒來之後亂傳?」

「那就要麻煩你晚點回來的時候,割掉他們的舌頭了。」

被帶著從隔壁翻窗離開,一路輕鬆離開景王府,褚淩月原以為會被帶到禦龍司。

沒想到楚半時最終停在了人最多的長隆街。

雖然現在已是深夜,但夜市沒散夥,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比較多的。

不過有了楚半時給的麵具,褚淩月完全不擔心被誰認出來。

「你打算這會兒帶我去望春樓?」望著遠遠就能看見的高樓,褚淩月撇撇嘴角。

楚半時聞言回頭,夜風吹動他的發絲,顯得他更為俊朗。

「你想吃什麼?」他問。

「我才發現,你用的林策這張臉,還蠻好看的。」褚淩月不緊不慢回答這麼一句,楚半時挑眉,「大街上也不忘調戲我?」

「吃餛飩吧。」翻了個白眼,她自顧自往前走去。

餘光瞥見對方一直跟在自己身後,褚淩月微微勾笑。

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和這個蠢男人之間居然變得融洽起來了。

餛飩攤子上除了兩個佩刀穿著官服的客人之外,就隻有褚淩月和楚半時。

二人才落座,四隻耳朵就齊刷刷地朝著另二人的對話那邊捎過去了。

「皇上這些天情況很糟糕啊,聽說太後娘娘也不大好,連太醫都沒辦法,真是見了鬼了。」

「可不就是?咱們皇上什麼時候這樣精神萎靡食欲不振過?聽太醫院的人說,他木愣愣地像個木頭,不管問什麼,都要頓上半刻鍾才回答……怕不是中邪了?」

「噓!你不要命了?這種話也敢胡說?皇上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別說了,小心被人聽去亂了套。」

褚淩月通過他們的裝束來看,推斷他們都是皇宮做事的侍衛,聽他們說話盡可能地壓低聲音,略猜一猜也知道皇宮在壓消息。

怪不得這幾天沒有半點皇宮的消息傳出來。

看向同樣聽到那兩人對話,但沒有半點波瀾,隻把玩手中玉佩的楚半時,褚淩月不禁想起他的大計。

待到那二人吃完匆匆離開,她方才將早就蹦進腦子裡的問題問出來:「皇位在當時,究竟是誰的?」

「安南王。」楚半時回答的很乾脆,沒有一絲停頓,快到褚淩月有些沒反應過來。

猜到她問這問題的初衷,他溫笑:「反正他和皇上是親兄弟,誰坐皇位不都一樣?」

聞言,褚淩月沉默。

看了看正忙著包餛飩無暇分身的老板,她聲音漸小:「皇上不是唐太後親生。」

凝視著楚半時手中不斷翻動的玉佩,她補充:「皇上的生母,是被打入冷宮的宸妃,生子當日難產,血崩而亡。同一日,唐太後生安南王,得知消息後抱養了皇上,對外宣稱是一對雙生子。」

這些消息,是褚淩月當日以初四月身份進入天司局,從秘辛閣意外摔出來的卷宗裡看到的。

那份卷宗,原本是皇宮內廷的記錄,它上麵沾滿早已乾掉的血跡,是怎麼從內廷跑到秘辛閣的,不必想也知道了。

聽完褚淩月的話,楚半時眸色一暗,忽的又是一笑。

隨即,他將手中玉佩丟給對方,「你還真是憑一己之力給自己拉了不少仇家。」

哼笑,褚淩月反手把玉佩揣進月要包:「反正我有王爺這座靠山,有什麼可怕的?」

「我不見得能做你一輩子的靠山。」楚半時的話,意味不明。

望著他的眼睛許久,褚淩月隻答:「你敢。」

餛飩的熱氣絲絲上卷,隔著鮮香味和糊眼的氣流,她的心漸漸沉下來。

安南王看著可不是什麼便宜角色,此人做事雷厲風行,老謀深算又擅長把控局勢,有先帝傳位,親娘當時又是皇後,怎麼會心甘情願地將皇位拱手讓人?

他對楚元化的兄弟情就這麼好?

這要放在尋常人家也就罷了,可他身處皇室,離至高無上的權力隻有一步之遙,世上有幾個人能輕而易舉地放棄?

更何況接替他坐上皇位的好兄弟,成了禍害西兆的暴君,他如何甘心的?

越往下想,褚淩月就越覺得離譜。

這事兒要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話,那就另說,要不是,以後麻煩的還多著呢。

褚淩月被楚半時送回藏書閣後,主動給那些侍衛們吃了藥,待他們醒後確定他們什麼都不記得,這才準備回秘境繼續做實驗。

但不過多久,房門就被敲響。

開門一看,居然是捂了個嚴實的雲送晚。

「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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