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拿下合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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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這TM三百公裡啊,開車就得將近五個小時!」我跟個娘們一樣尖叫不停:「你趕緊把我放回去。」

「都上高速了,哪有返回去的道理。」

「算我求你了,你就別糟蹋我了行麼……我上有老,下有憔悴不堪的兄弟,有什麼不滿的你就說,隻要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就好。」

妍月皺眉嘲諷道:「想什麼呢,我就是去辦點事,隻是有點遠罷了,肯定今天內把你送回來……你別叫了,聽的我耳朵疼。」

我尷尬咳嗽了幾聲,其實我就是開個玩笑,誰知道妍月居然這樣不留情麵的揭穿我。於是沉默的氣氛更加無聊,就像這一路的黃色路線,重復再重復。唯一變化的隻有時間的流逝。

我無聊的懶散,更多的是精深渙散的一種毒藥,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平時的光彩,路麵是灰色的,天空也黯然失色。

忽然我有種莫名的悲傷,這是無法描述的,可我清楚的知道並不是內心的悲傷,而是屬於精神範疇的東西。一種境界,一種不堪忍受的境界。所有的理智顯得蒼白無力。

無聊侵襲人身,隨著還有困意,我不再去想生活的意義,不再考慮生命的意義,這會無聊的痛苦。隻想在孤獨與寂寞的相伴下,安然的睡著。

……

昏昏噩噩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人推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一隻巴掌朝我臉上襲來。

「啪!」的一聲,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清醒了。

「咳,咱們到了,醒了就下車吧。」

我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看著她:「剛才是你扇的我對吧?」

「我看你一直不醒來,還以為你出事了呢……出於緊急救援。」

「我怎麼聽你聲音有點虛,而且你不應該是掐人中嗎……你故意的吧?」

妍月有點心虛的轉過頭,說:「咱們到了,我先下去了,你要是還沒清醒就先坐會兒,我等著你。」說完立馬率先去出去了。

……

我對著後視鏡咧了咧嘴,妍月可真下手啊,都紅了。果然這女人還記仇呢,一直想著怎麼報復我。

下車後發現我們在一個小區路邊停著。連忙我她:「這哪兒啊,看起來挺老舊的,都趕上咱那老區了。」

她表情有點復雜,眼睛低垂下來:「這……是我家。」

我瞬間被震驚到了,因為這裡的情況怎麼都和她聯係不在一起,就像是天鵝出生在醜小鴨窩裡。

不過她的憂鬱感染了我,看上去就和當初的我一樣麻木。就像一隻暴風雨下的野草,無助和弱小……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女強人。

我將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輕聲說道:「別難過了,這麼久了,我還沒見過你不甘的樣子,隻記得你的倔強。和花枝一樣,柔軟又堅強,弱小卻堅毅。」

妍月無聲的沉默,將衣服緊了緊。跟我說道:「你幫我把後備箱那些東西拿出來吧,等會兒都拿上去。」

我拿著鑰匙打開後備箱,裡麵塞滿了各種各樣的保健品,水果,其中還有一瓶酒。我沒有多問,因為這是屬於妍月的隱私,她有想告訴誰的權利。

我們並排走著,她向我解釋了來這裡的原因:「我們一家原本在市區生活,這裡是一片年頭很長的小區了,其中最開始還沒有高樓大廈時,我們就在這裡生活,那是還算是很美的地方了。每天早上我都會跑到樓頂上,看著遠處升起的太陽,會由衷的高興。哪怕是臨近上學時間我也會堅定的等太陽升起。然後下午告別黃昏雲朵,在剩下的一點點的空隙中,看一條條宛如大海的遊魚有點了光的盡頭……然後成為一個點。」

妍月描述的童年時光是多麼幸福純真,我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一副黃昏的瑰麗奇景。可我知道,當最後一點陽光消失後,就是黑暗的來臨。

果然說到這,妍月聲音有些顫抖,就是一隻受傷的小鹿:「可是,從我們再次搬回這裡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每次回到這我都希望這是一場夢。」

「所以是出了什麼事?」我試探的問道。

她痛苦的搖了搖頭,沒有開口。我意料之中的沒有多問。因為我們還沒有這麼的信任,我們隻是簡單的朋友。事實上她能告訴我這麼多已經讓我很驚訝了,我認識的很多女孩裡,很少有人提起自己的過去,那是一段傷心的回憶,也有一段叛逆的時光。

我們都習慣了戴著有色眼鏡看待世界,所以才會警惕見到的每一個人。介意向外暴露的毫無保留,然後被動地承受形形色色的眼光。可是這些所謂的「觀察者」也隻是一群無知的可憐蟲,在他們看不見的背後,也有隱藏的情緒紮得後背鋒芒。這是一條看不見的鏈條,誰先暴露,就迎接殘酷與無情。

走了一會兒,妍月在二樓一個樓梯口拐角處停住了,我打量著這棟房子,外麵貼了一層磚頭,裡麵樓道都是用水泥鋪成的地麵,隻有扶手是木頭的,這麼多年早已經變得崎嶇不平,有些經常被人手扶的地方,早就變形,沒了顏色。

她打開房間,我好奇地以為會見到妍月的父母,結果沒有一個人影。我好奇的問道「叔叔阿姨人呢?」

妍月這時也回過神:「他們不在家,估計是去醫院了吧……我媽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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