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折騰的婚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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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頓狼狽的撤回了匈奴。
項瞳並沒有長途追擊,在匈奴人逃離夏國邊境的時候,他就領兵朝著九原城的方向進發了。
他的任務隻是阻截匈奴人,盡可能的消滅匈奴的有生力量,讓他們在短期內無法再對大夏發起有效的進攻。
冒頓領著殘兵敗將逃回了匈奴,在與夏國作戰的過程裡,他是一戰未勝。
究其原因,雖然和夏軍在戰術的運用上超越了他事先的預計有關,可最重要的還是匈奴狐狼部和白羊部的叛變。
如果狐狼部沒有叛變,項燁就不可能一舉擊潰左穀蠡王,而白羊部的叛變則直接導致了右穀蠡王部不僅四麵受敵,而且還後無援軍。
冒頓率領軍隊一路直奔匈奴王庭,在快到達王庭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
以往他率軍出征,在返回王庭的時候,閼氏都會帶著留守王庭的人出來迎接,可這次大軍已經到了距離王庭隻有五裡的地方,王庭方向還靜悄悄的一點動靜沒有。
他感到有些不安,雙『腿』朝著坐騎的腹部一夾,縱馬朝著王庭奔了過去。
當冒頓到達王庭所在位置的時候,哪裡還有王庭的影子,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片被大火燃燒過的焦炭。
一具具被燒成了焦炭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其中不乏一些瘦小的軀體,那是被殺死後又燒焦了的匈奴孩童。
一根木棍深深的紮在地上,木棍離燒焦的地方有一些距離,在上麵還飄揚著一片雪白的麻布。
冒頓騎馬沖到木棍前,一把扯下那片白布。
白布上用鮮血寫著一段話,由於時間過的久了,鮮血的顏『色』已經有些發黑。
「敬告匈奴大單於冒頓:貴軍殘殺我大夏子民已非一日,今日大夏軍隊突襲貴王庭,並非要對匈奴人斬盡殺絕,隻是要大單於品嘗親人盡喪的苦楚,若是仍執『迷』不悟與大夏為敵,大夏鐵蹄必定將匈奴踏平,讓你匈奴狄人亡國滅種!」
這段話是由荊傲蘸著匈奴人的鮮血寫成,但口『口勿』卻是項燁的,項燁要他把這段話一字不落的留下,刺『激』一下冒頓,如果冒頓還在乎他的子民,在短期內絕對不敢對大夏有所覬覦。
「啊!」看完白布上的字,冒頓『月匈』口猛的一窒,「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幾名近衛連忙上前將他托住,他才沒有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項燁!我一定要殺了你!」冒頓咬牙切齒的一把將手中的白布扯碎,對跟他一同逃回來的匈奴人喊道:「大匈奴的勇士們,夏國人殺了我們的親人,我們一定要為他們報仇,踏平夏國,為死去的匈奴人報仇!」
「報仇!報仇!」所有匈奴人全都舉起了彎刀,高聲喊叫著。
與此同時,凱旋的項瞳已經領著楚軍返回了九原城,在楚軍進城的時候,發現路兩側掛滿了大紅燈籠,一群群九原城的平民正載歌載舞的歡迎著他們。
「這是在搞什麼呢?」項瞳有些不解的向出城迎接他的李鑫蓬問道。
李鑫蓬咧嘴笑了笑,賊兮兮的把腦袋朝他靠近了一些:「今天日子好,雙喜臨『門』,一是慶賀你凱旋歸來,另外呢就是大王為你準備了一件大禮!」
「大禮?」項瞳有些不解的看著李鑫蓬:「什麼大禮?」
「打仗這麼多年,還是童子『雞』不?」李鑫蓬壞壞的朝他揚了揚眉『毛』,臉上表情極其猥瑣的說道:「今天晚上就要讓你的童子『雞』被人吃了!」
「你真賤!」項瞳看著李鑫蓬,過了好一會仰頭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他也賊兮兮的對李鑫蓬說道:「你應該也是吧?辛桐那妞好像你也是隻有機會看,沒有機會吃吧?」
「我能像你?」李鑫蓬撇了撇嘴:「告訴你,辛桐肚子裡都有我的娃了,等著吧,到時候咱要生了個兒子,一準讓他娶你家閨『女』!」
「得了吧你!」項瞳伸手朝著李鑫蓬的胳膊上輕輕擂了一拳:「就你那損樣,還能生兒子?我看你做一個就是一個閨『女』!還是等著我家兒子娶你家閨『女』吧!」
倆人一邊鬥著嘴,一邊領著隊伍朝王宮走去。
在離王宮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項瞳命令一名小校帶著軍隊返回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