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畫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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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寶一愣,也忘了哭抹了眼淚,擔憂道,「郡主,您去青樓做什麼,若是讓大人知道又得罰您呢。」

阮明嬌被她摟著胳膊,一個勁的質問道,她僵著身子看向元英,元英沖她挑挑眉,她瞬間明了,「啊,我突然想起我好久都沒有去看燕春樓的長琴了,我想去看看!」

她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人名,是原主從前去青樓聽曲必點的男琴師。

鬆寶眉頭一凝,有些懷疑,「真的?」

「千真萬確!」阮明嬌伸出手保證,鬆寶還沒來得及分辨真假,阮明嬌便推著她出門,「好了好了,快些出去我換衣服,一會爹回來我就走不了了。」

都察院。

燕徵一身紅色圓領朝服,布袋束發,手起筆落批完最後一疊公文,眉眼間盡顯疲累,丟了手裡的筆往後一仰,整個人癱在圈椅裡,閉目伸手在眉眼間輕揉。

從風一身黑紅相間的朝服,頭戴帷帽,腳步匆匆的從前院走至後堂,推開門,語氣肅然道,「主子,王進找到了,混在復名堂的角樓裡。」

聞言,原本神色疲累的男人眸子驀然睜開,眼中陰翳一掃之前的霧霾,端坐起身,事態緊急他也沒糾結從風不敲門的舉止,便走便整理衣衫,一邊道,「通知白然,帶一隊人堵死復名堂的所有出口,你帶一隊人和我去四合院裡。」

「是!」

復名堂,是京城中的最大角落,裡麵大多是些追尋清淨自由的文人,或是些隻想安然度日,遠離鬧市的吵嚷,關起門來過自己柴米油鹽的日子。

王進逃了這麼久,原以為早已出逃京城外,沒想到卻混進了他們最容易忽略到地方屬實有些腦子,想起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迪了這麼久,燕徵便腦仁發疼。

半晌後,換了男裝的阮明嬌成功的和元英出了門,一身寶藍色律紫團花繭綢袍子,是叢原主衣櫃裡翻出來的有些褶皺但是沒人穿過,月要間一條黑色鑲鑽的絲條。

一頭烏發隻用一根淺色布帶束發,事手持一柄綾羅扇,破有幾分世家公子的風範。

她拍拍自己月匈口,對於鬆寶難哄的驚人程度感到詫異,她瞞著鬆寶也是怕她沒有半點表情管理,要是在首輔麵前露了馬腳必然不可能讓她查,隻是這事落在別人手裡她始終不放心,隻能先瞞著和元英著手查了。

元英找了馬車鋪,按她的要求找了輛低調樸素的馬車,拉去了首輔外轉角,她攤踏著踏板上去,在門前時又停下,拿著手裡的綾羅扇輕拍了元英的腦袋,「日後再敢胡說八道就罰你去跪祠堂!」

元英一愣,扌莫著自己被打的地方有些不解,「郡主,那是您家的祠堂!」

阮明嬌:……

她眉頭一挑,有些被噎住,她讓別人跪她家祖宗確實有些不妥,但讓人這麼一懟有些語結,尤其這小子還一臉無辜樣,她更是心頭鬱結,伸手又是一扇,「本郡主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留下一句,懊惱的鑽進馬車裡,元英哦了一聲,踏上馬車將馬車掉了個頭往西城方向去。

一個個時辰過後,馬車緩緩停穩,元英籲了一聲,跳下馬車揭開車簾,阮明嬌低著頭無視他遞過來的胳膊自己跳下馬車。

元英:……郡主還真是不同尋常。

西城街道狹窄,巷子多,院落之間距離隻留有過兩三人的距離,門廳牆院狹窄,卻比她來時的路上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家家幾乎都有冒出頭的枝丫,此刻正是發芽滿滿的春意。

元英將馬車綁在街道口的老柳樹前,接下來的路他們該走了。

按照地圖上的位置,畫師楊綏之的家出了角樓到巷子,左轉便到了。

巷子很長,左手是極高的石頭牆圍城一個圓,是復名堂,左手便是楊綏之教畫的私塾,兩牆之間距離縮短,到最後之人元英在前,她走在身後。

越走越深,不止是光線越發昏暗,連著道路也有些崎嶇,是上坡路越發難走,好不容易出了巷子,阮明嬌雖有些累但好歹是經歷過八百體測,次次跑第一的女人,隻稍微緩了一會氣便順了過來。

她這才抬頭觀察起周圍,桃花巷顧名思義,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桃花香,風撫過從院落飄散著桃花飄出院投,她們來前牆院外地麵便已是落了一層,她張開臂膀閉上眼猛吸了一下,頓覺神清氣爽。

「郡……公子,楊家好像就在前麵,我們走吧!」

元英瞧見了她一身男兒裝扮,話打了轉換了個稱呼。

阮明嬌睜開眼,眸子清涼,沖著他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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