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牡丹花下死(1 / 2)
阮軟在心裡暗罵了句禽獸。
才不管江嶼川是不是剛從手術台上下來,他想牡丹花下死,那就成全他一次。
反正人在醫院,死了也可以救活。
像無數次從前,他對她那樣。
阮軟雙手緊緊纏住他脖子,化被動為主動,踮起腳尖狠狠口勿住男人的唇,小舌頭輕車熟路探入他唇齒間,勾得江嶼川輾轉纏綿,忍不住將口勿加深,再加深。
身旁的輸液杆連著膠質的吊水瓶被阮軟「嘭」的一腳踹倒在洗手櫃旁。
她錯開江嶼川的口勿,捧住他手掌,媚眼如絲勾著他,唇瓣微張,咬開了他手背上的膠帶。
望著男人極力壓抑情欲的黝黑眸子,她勾唇一笑,在江嶼川隱忍的目光下,用牙齒一厘厘咬出他血管裡的滯留針。
連帶著男人青筋裡溢出來的血珠,也被她用舌尖舔進唇裡。
這一舉動幾乎粉碎了江嶼川身上所有關於禁欲的標簽,他喉結用力滾動著,深埋於他骨子裡的所有野性都被阮軟輕而易舉勾勒出。
此時此刻,他隻想抓著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狠狠蹂躪。
偏偏阮軟覺得她刺激得還不夠,輕仰頭,舔了舔唇角,嬌滴滴地說:「小叔叔,我喜歡你的血。」
「隻喜歡血嗎?」一開口,嗓子已經啞到了極致。
沒法忍了。
江嶼川將人一把攏進懷裡,姿勢很野,口勿得很凶,不僅是她的唇,下巴,鎖骨,每一寸肌膚他都不想放過!
她這一套拿人的手法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純情女學不精,純欲女悟不透。
恰好是阮軟這種半純半欲的女人,才能將分寸拿捏得死死的。
也把江嶼川吃得透透的。
兩人在洗手間裡纏綿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阮軟覺得自己都快缺氧窒息了,還是沒能把江嶼川送進手術室。
她軟趴趴地貼著他精壯的月匈脯,呼吸又急又嗔,而江嶼川除了手背上留了幾滴固化的血漬外,渾身上下汗珠交錯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