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三十大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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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範樂拍響驚堂木:「肅靜!熊覘,你若要發言,須先申請,勿要隨意發言。」

熊覘趕緊舉起手:「下官要揭露般嶽的彌天大謊。」

「準。」

熊覘便跪下,說某年某月某日親眼看見金寧在海邊燒紙錢,被自己撞見。金寧說是為他妹妹所燒,還說他僅此一個妹妹。已死之人怎麼可能復活?故而,含笑和般嶽都在撒謊。

「大膽犯人,你們作何解釋?」柳上清趁機發難。

這一次,他也跟太子一樣,以為是一個非常簡單順溜的案子,沒想到,開場就失利,因此隻要逮著機會就想誇大其詞。

含笑不慌不亂,解釋道:「大人,小女沒有撒謊。兄長的確以為小女死了,其實我是被人販子拐走,賣到了很遠的地方。後來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四處流浪。再之後,我聽說了般嶽將軍的事跡,立即來找他,沒想到同時也找到了我的兄長,並與他們相認。」

「一派謊言!」熊覘恨恨地揭穿她,「你那麼費勁才找到你哥,撒歡還來不及,為何要當著大家的麵尋短見?」

含笑生氣地白了熊覘一眼:「還不怪你?!小女剛與兄長相認,卻被你和太子殿下搜了出來。太子殿下說我是妖婦,要抓我,你還用劍指著我的鼻子,當場就把我嚇糊塗了。我想自己真是不祥,要麼被人販子拐,要麼被人抓,壓根兒就沒好日子過,死了算了。」

人群又開始議論紛紛,覺得此女的確是可憐,好不容易逃出狼窩又被老虎抓住。這還不是漂亮惹的禍?

「啪!」

「肅靜!」

「威武——哆!哆!哆」

大堂安靜下來。

熊覘瞪著三角眼,急得麵目猙獰。

自己書讀得不多,最恨的就是嘴巴最會胡攪蠻纏的人,真恨不得一劍把這女的結果了!

他手指如同劍一般指向含笑,怒罵:「妖精,禍國殃民的東西!明明是你跟般嶽偷雞扌莫狗,般嶽還當眾承認你是他的女人,如此清清楚楚的事情,你怎敢顛倒黑白!」

「他的確是我的女人,我自小就跟她定親了。」般嶽終於開口,聲音洪亮地說道。

自己此時不站出來幫襯含笑,還待何時?

含笑別過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含著笑。

這笑像陽光一般照進他的心裡,讓他覺得溫暖起來,大堂的氣氛不再感覺那麼壓抑和冷漠了。

全堂嘩然。

「怎麼是這樣?」

「般嶽將軍也有娃娃親啊。」

「我看挺般配的,郎才女貌。」

熊覘露出詫異,緊接著嘲諷道:「般將軍,你什麼時候又定了一門娃娃親?怎麼誰也沒聽說過?」

「你不知道,不等於沒有。各位大人,當初我和金寧、金含笑三人一起流浪街頭,吃睡都在一起,我們本就是一家人。」般嶽麵不改色地回答。

「撒謊!」熊覘叫囂著,但是除了喊撒謊二字,真說不出別的東西了。

書讀得少的人吃虧就吃虧在嘴上,搜腸刮肚也找不到言辭。

「妖婦,攪亂了軍營又來亂攪大堂,此地豈容你放肆!」柳上清不容分說,自己跑到桌台邊,拿了竹筒裡的紅頭簽就扔出三根,「大刑伺候!」

範樂嚇了一大跳,這位宰相大叔不拿別的,怎麼偏偏拿了紅的?他是不懂還是故意的?

案桌上有四個簽筒,每個簽筒上寫有一個字,合起來就是「執法嚴明」。

其中,「執」字簽筒裡插的是一大把捕捉簽,其他三個簽筒裡插的竹簽,分別為白頭簽、黑頭簽和紅頭簽。

丟下白頭簽,雖然打板子,打完後,皮肉白淨如舊,立即可以行走。

如果是擲下幾支黑頭簽,同樣是打板子,會使犯人皮開肉綻。

如果擲下的是紅頭簽,受刑的犯人可就更倒黴了,不死也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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