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設陣屠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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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盤廢了老大的勁才把笑聲憋回去,認慫的捂住嘴。

我哥那頭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終於又發了個抱拳的表情。

白霖:不了!萍水相逢無功不受祿,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倆,不談錢!

感覺他,可能真的瘋了。

後來磨盤不好意思讓他這位金主爸爸精神受創,又連發了好幾個紅包,但我哥後來愣是不敢搶。

說什麼和酆都大帝在一起搶紅包,總感覺自己背後發涼,陽壽在流逝。

於是紅包沒搶完就哭著跑了。

一頓飯吃的倒是盡興。

飯後,我站在院子裡看頭頂那輪清晰皎潔的明月。

龍玦從後摟住我的月要,溫存地附在我耳邊問:「在賞月?」

我點頭,乖乖蹭了蹭他的俊容:「阿玦,希望我們未來的日子,都似眼下一樣美好。」

他低笑:「會的。」

我握住他放在我月要間的手,想象著我們的未來:「等孩子出生,我們一家三口,就永遠都不要分開。阿玦……我心儀你,很多很多年前,就想做你妻子。」

「很多很多年前,我就想這樣抱著你,娶了你。」他溫柔往我側臉上口勿了一下,深呼吸,道:「幸而,如願以償,惟願此生,不相負,不相忘,長長久久,矢誌不渝。」

「鱗兒,本帝終於抓住幼時夢裡的這隻蝴蝶了。」

「阿玦,我也終於得到了我最想要的這顆星星了……」

他沒良心往我耳尖咬了下:「本帝的蝴蝶,可不許長翅膀再飛了。」

我回頭,趁他不備往他嘴上親了口:「酆都大帝太香,蝴蝶飛不走的。」

他滿意地攢了滿眸熠熠星辰,重新含住我的唇瓣,與我唇畔纏綿:「夫人,隻能是我的。」

我也回抱住他,認真回應我這位溫柔深情的心上人……

——

重陽節後,人間的天氣變得越發極端了,鎮上的人也時常念叨秋雨下得月要酸背痛。

時不時夜裡劈落一兩道驚雷,能把人從睡夢中嚇醒險些丟魂。

龍玦說,這是宋譯在設法汲取人族氣運,汲取太多所以才引來天象巨變。

不知宋譯拿這麼多人族氣運走,究竟是打算對付誰。

上回冥王駕臨和我說了宋譯上天告龍玦狀的事後,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宋譯他究竟是怎麼趁龍玦不備偷偷溜進六道宮,還發現龍玦釘在六道結界內的那些神釘的……

奈何我一個人想了很久也沒將此事想通,思索再三,我還是和龍玦坦白了冥王來找過我的事。

天上發生的一切龍玦其實當晚便有所耳聞,後來龍玦也去查過,才知道宋譯是設法附了一個鬼差的身,趁著龍玦與須慕淮都不在酆都神宮,才偷偷溜進六道宮,找到往生大陣的。

不過往生大陣附近有龍玦下的法陣,他隻能站在遠處觀看不能靠近,一旦靠近龍玦就會感知到,所以他應該在往生大陣中沒發現什麼線索,後來又跟著鬼差混進了地府十殿的最後一殿輪回殿,才見到六道,察覺到六道結界內的東西。

他此舉本想借天界的手除掉龍玦,但他沒有料到,龍玦做的這一切,天帝與冥王其實早就一清二楚了。

天帝器重龍玦,所以才存心包庇龍玦,他找天帝告狀就如同找別家孩子的家長說別家孩子壞話,不但沒能如願引天帝天後震怒,還激起了天帝天後護犢子的沖動,最後注定隻能無功而返。

在天界沒能討到好處,人皇這段時間倒是安分沒再出現於我們眼前作妖。

可我總有種預感,人皇把人界攪得這麼不安穩,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說不準……是在悶聲乾大事。

如今我家的平靜,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和。

我和龍玦說過這個疑慮,龍玦隻安撫我說,我這是懷孕後的本能反應,容易多思多疑。

可我瞧得出來,他明明也心有不安,像我一樣懷疑眼前的太平隻是短暫的假象……

直到九月十五那天晚上,龍玦才在撫著我小腹哄我睡覺時,將薄唇附在我耳鬢,柔柔安撫我一句:

「老婆別怕,有我在呢,不會有事。我會保護好你和孩子,誰都別想,把你們母子從我身邊搶走。下次再遇見他,我還是將他殺掉比較好,哪怕遭天譴,也比失去妻兒強。」

我攥住他的手,目光真摯的凝望著他道:「我們倆,都會好好的,阿玦,我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我信上蒼不會這麼絕情……讓我們世世不得相守。

那會子我才知道,原來他和我一樣,這段時間都在為軒轅明奕的事惴惴不安。

九月十八,我坐在院子裡無聊啃蘋果,白竹本來在我身邊逗兔子的,但突然想到自己在廚房還燉著羊肉,就趕忙拋下兔子去廚房折騰了。

哪成想兔子剛放地上,就撒腳丫子往門外奔了去。

「哎,兔、兔子!」

我趕緊放下蘋果追著兔子就往外麵跑去。

小兔子別看它平時在家裡老老實實,任人蹂躪,剛跑出我家大門就徹底放飛自我,撒腳丫子便往南頭的田間小道鑽了去——

我攆了它半裡路,本來是不想再攆,索性將它放生掉算了。

可兔子它竟然主動停了下來,我輕手輕腳的試著靠近,發現小兔子竟然不躲了。

於是我就將它抱起來,無奈的拎了拎它一雙長耳:「還跑?再跑就讓外麵的那些野獸吃掉你!」

不想兔子聽見我這話,像是故意和我唱反調,陡然身子一驚又從我懷裡跳了下去,臨走還用後爪抓傷了我的手背。

我手上一陣刺痛,嘶了一聲,看著跳進草堆的那隻大白兔,瞬間火氣就冒上來了。

「臭兔子別等我追上你,等我捉到你一定將你拎回去讓白竹把你剝皮做成麻辣兔頭!」

兔子蹦躂了一下,接著撒腳丫子就繼續往前跑。

我和它槓上了,於是它逃我追,連追了它三裡地。

追到我氣喘籲籲,扶月要實在呼吸不過來了,我才陡然停步,拍拍月匈口歇一會兒……

不過,我一口氣剛喘上來,卻倏然發現……我好像闖進了一個奇怪的法陣。

這片法陣貌似力量還挺強大!

兔子……

是有人故意把我引到這片法陣的!

會是誰呢……宋譯?!

我反應過來倉促轉身,著急抬腳邁出這片凶險法陣。

可眼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金光結界屏障,我一步剛踏出去,身體就被那屏障強悍的靈力給彈撞了回去!

下一瞬,我看見自己腳下的地麵綻出了無數朵怪異的上古魔界屠靈花花紋。

緊接著那些花紋突然從泥土裡舒展花瓣抖動花葉變得立體起來,自紫黑花蕊裡飄出一串串金色上古符文,似條條泛著金光的鎖鏈般,蜿蜒飛向天空,一串串縈繞在我的四麵八方,將我嚴嚴實實的囚在串串符文結成金光結界內……

我伸手,想要試探法陣結界的威力,卻不料指尖剛接觸到那層朦朧的金色餘暉,就被一股強力灼燒的痛入骨髓。

這法陣,果然很厲害……

而飄入空中的那些上古符文,我瞧著,竟有幾分眼熟——

靈、地、天,萬物生……

甚至還有人神妖魔等字眼。

我詫異地緊盯著那些符文看了許久,才在某一瞬陡然反應過來,這些符文分明是當年我推演六道圖時所留下的口訣……

那時人皇常在冥界混沌宮行走,且六道圖能夠順利推演出來一部分的功勞在於人族的氣運珠。

人皇如今所用的口訣密語隻是六道圖密語的一個片段,並不完整。

但即便不完整……問題的嚴重性在於,他反推了六道圖密語!

六道圖順著推,是解救天下蒼生的生路,反推,卻是毀天滅地的絕路!

盡管他如今推演出來的密語僅是片段,威力並不是那麼強,遠沒有達到毀天滅地的地步,但毀我一人,卻是足矣……

我震驚的愣在原地,一時半會也想不到能夠順利逃生的辦法。

這種法陣若換做上輩子我其實是沒什麼可懼怕的,但關鍵在於這輩子的我是白鱗宸,還不是後土娘娘……

以我如今的法力,逃生的機會根本不大!

我被困在法陣裡焦頭爛額六神無主,宋譯卻出現在法陣外,一臉得意陰笑:「後土,你到底還是落進我手裡了!怎樣,驚喜麼?

這是我研究許久,才在六道深處推算出的一段密語,當年你奉神祖旨意推演六道圖,還拿走了本皇的氣運珠。

你當時一定沒想到,那顆氣運珠有朝一日會助本皇發現六道結界中的那些機密吧!如今本皇反推六道密語,反設六道大陣,就是專門為了對付你的!

後土娘娘,死在自己親手所創的陣法中,滋味如何啊?」

「宋譯!失敗這麼多次你還賊心不死!原來這幾天人族氣運動盪,你汲取那麼多人族氣運是用來造這個誅神陣法的!」

我警惕的盯著他,冷聲斥責:「你身為人皇卻妄取人族氣運,你便不怕再引來天譴劈死你一回麼!」

「怕?」

他聞言反而嘲諷的哈哈大笑出聲,如陷瘋魔的抬手猖狂道:

「我已經死過一回了,你覺得如今我還會怕死怕那什麼狗屁天譴麼?

是,這幾天我辛苦汲取人族氣運,一者是為了供養瑤兒殘損的靈魂,二者,就是為了造出這個法陣,讓你為我的瑤兒償命!」

我皺眉質問:「你還在用人族氣運供養瑤妃!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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