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咖啡廳遇熟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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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段澤宇回到自己的住處,把相機裡的照片全部洗出來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將那些照片收起,坐在房間裡看張每個照片,其中照片中有美女,有昨夜在料理偷拍的那張書信,更有照片做為報紙頭版所用的。白澤宇看了照片後,他好像想到什麼,猛然拿著自己的外套離開這個屋子,去了桂天寶所住的那裡。

而在金龍幫,當呂秋梅(金秋)醒來時,來到廳堂,看見他們坐在那裡,呂秋梅才把那顆心放了下來。她轉身離開後,冷飛質疑趙榮說道:「趙榮,昨晚我集合兄弟們的時候,你去了哪裡?」

這一句話問出來,也是金龍心中的疑問。而這兩個人的目光停留在趙榮身上,而趙榮看著金龍一眼,說道:「冷飛,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沒有去偷襲,難道懷疑我嗎?」

金龍故意的說道:「趙榮,誰也沒有說懷疑你,不過冷飛這麼問,就是想知道你去哪裡了,做了什麼事?這才是我們幫會把事情放在桌麵上說清楚的。」

趙榮說道:「我出去時,跟冷飛說過去買些吃的喝的,為兄弟們打氣加油。」

金龍聽後也點了點頭,說道:「有這種想法是好,畢竟兄弟們為我們出生入死,你這麼做是對的,不過,你為什麼那個時候出去,不帶兄弟們,你一個人在外,我們也是不放心的。」

趙榮心裡明白,大家都在懷疑自己,他心裡更明白,金龍這老狐狸就是不安好心,他想了一會,說道:「當時我沒有多想,而且馬上就要去鬼子憲兵隊,我也想早去早回,可是那店裡美味都賣的差不多,我才叫老板現做的,耽誤了一會時間。」

冷飛想著這次沒有任何證據,他也不想弄僵,看著趙榮說道:「兄弟,以後什麼事不要裝在心裡,我們放在桌麵說明白就好了。」

「對嘛!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呢?你們聊,我一人出去一下。」金龍說完就離開了幫會,一人坐車去了斧頭幫。而廳堂內的冷飛心裡還是在懷疑著趙榮,而趙榮看著冷飛後就離開了廳堂。

而在特高課裡,大山勇夫日語問道:「酒井,為何昨晚幫會沒有來憲兵隊偷襲。」

「這個我也還在等消息,不過線人給的情報不會出錯的呀!」酒井美加子日語說著。

大山勇夫點了點頭,坐在那裡,日語問道:「酒井,你把大島川子的那線人說來聽聽。」

酒井美加子回憶著日語說道:「她被殺前,有一天在百樂門裡認識一男人,那男人對她一見鍾情,而她與那男人共度良宵數晚,以後有什麼動靜,將書信留在吉原小屋我的房間就行,會有人取書信的,也不一定是我,也許我們隊的人都可以。」

大山勇夫聽後,點了點頭。日語問道:「吉原小屋料理店,那個房間任何人不能進嗎?」

酒井美加子日語說道:「那間房間,隻可我一人能用,哪怕黑龍會的人都不可進入。」

大山勇夫日語說道:「喲西!天皇陛下派你來上海,是最明智的選擇。」

三女目送大山勇夫到門口,大山勇夫日語說道:「憲兵隊隊長一職由我得意門生山口勝一任職,以後你們合作,我離開上海,回本土一段時間,會有一大佐來做我的位置,這大佐還是你的故人。」

酒井美加子心裡非常高興,日語說道:「嗨!我會與山口君合作的,大山中尉慢走!」

大山勇夫離開特高課,而三個女人抱在一起開心的跳了起來,跳了一會的藤原美佳看著眼前兩個女人日語的說道:「酒井隊長,沒有想到你愛人也會來到上海。」

「嗯!好開心,盼望這一天早些到來。走,我們去吃料理。」酒井美加子日語說道。

三人離開特高課,來到「吉原小屋」那個房間裡,長崎慧看著眼前二人,日語說道:「如大山中尉所說,難道這個房間有人來過,否則不會知曉內情。」

「或者,大島川子的線人暴露了嗎?」藤原美佳日語說道。

酒井美加子看著二人,自己腦子也想著這個事,日語說道:「大島川子的線人是誰呢?」

壽司,生魚片送進來後,三人吃著,藤原美佳日語說道:「怪不得那幾天晚上,不見大島川子,原來是於那個男人在一起,是因為發展我們的線人了呀!」

斧頭幫裡,金龍與成在天都在喝茶,成在天看著他,說道:「金幫主,你說說是誰泄露出去秘密的,不是那個記者攔住我們,今天也許不能在一起喝茶了。」

「是呀!這個事,我也在想,而且我叫冷飛秘密調查著此事,不過你也要調查,不然以後的事都不好進行著。」金龍喝了一口茶的說著。

成在天點了點頭的喝著茶,說道:「是呀!這個內奸不找出來,對我們是不利的。」

「今天來就是告訴你這些事,你也要留意。我就告辭了。」金龍說完就離開了斧頭幫,成在天目送他離開,唐有才把金龍送出門外,見他坐車離開,唐有才才進屋裡。

金龍幫裡,冷習忙著自己的事,而趙榮站在呂秋梅門外,敲了門,呂秋梅開門一看,是趙榮,問道:「是你呀!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榮一下子抱著她,說道:「金秋,你知道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的是你嗎?」

嚇的一跳的金秋連忙雙手使勁的推開他,喊著放開。而趙榮放開了她自己,金秋沒有料到他這麼放肆,如果一個男人喜歡自己,不管這個男人有多壞,至少對她自己是沒有惡意的,她看著他說道:「趙榮,你為什麼這樣,難道喜歡我就要這麼強行的嗎?」

金秋說完就解開上衣的一顆扭扣,趙榮冷靜下來後,看到她正在解開扭扣,他抓住金秋的手,連忙把那個扣子係上,趙榮心想著她這麼大膽。金秋瞅著他一眼,心裡暗想著這是她沒賭輸,而麵前的這個男人是不能嫁的,何況她心裡一直裝著冷飛。

金秋說道:「趙榮,你先不要這樣,等把日本鬼子趕出我們家園,再談兒女私情。」

趙榮噬噬一笑,看著她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一直喜歡著冷飛,我沒有奢侈你心裡有我。」說完就自行離開了金秋,而他則離開了金龍幫,一人走到一家酒樓,要了幾盤菜和酒,一個人喝了起來。

「最美裁縫鋪」老胡走了進來,沒有看到掌櫃在櫃台裡,他看到小楊忙碌著。老胡問道:「你們掌櫃呢?我找他做身衣服。」

小楊一看是這個人,回想起一起救愛國學生的時候,見過一麵,但並不知道叫什麼。說道:「你稍等!我幫你去喊他。」

「好,謝謝你!小夥子。」老胡說完就坐在那空椅子上。見小楊走進裡屋,他四周看著裡麵的各式服裝。這時稽查組長林雲飛帶著兩手下走了進來,看到老胡坐在那裡。問道:「你是這裡掌櫃嗎?」

「我不是,來這裡給太太做身旗袍。」老胡站了起來說著。

林雲飛對身邊的兩手下,說道:「給我到處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兩人到處找的時候,裡屋的周洋和小楊走了出來,看到那人東找西找的,便上前,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這裡亂翻著。」

林雲飛上下打量著周洋二人,問道:「你就是這掌櫃的嗎?」

「正是,那你是……」周洋看著他問道。

林雲飛說道:「我是稽查隊的組長林雲飛,在上海專門抓G黨分子,如果你們有發現,可以通知我。」

周洋一聽,稍愣了一會,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哦,林組長,如果我發現了,現在這亂世,我這做小本生意的,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林雲飛聽後點了點頭,笑了笑的說道:「嗯!不錯,一定要通知呀!走,我們去下一家。」

三人走後,周洋來到門口看了一會,與老胡走到裡屋,那小楊繼續在外麵看著鋪子。周洋看著說道:「昨晚他們沒有去,被人發現有人告密給攔下來了,聽說攔下的人是個記者。」

老胡點了點頭,說道:「怪不得,我們埋伏在憲兵隊暗處,一晚上都沒有看到人去。」

周洋說道:「那記者是什麼人,上海還有這樣號人物,如果是我們組織的人多好呀!」

老胡看著他,又看著外麵的小楊,問道:「外麵的人怎麼樣,我看著他不像是好人,我進來的時候,那副眼神很犀利。」

「他呀!我們都叫小楊,上級安排在我身邊的。」周洋說著。

兩個人走了出來,老胡就直接離開了。走在街上,而對麵迎來了一個醉漢,此人正是金龍幫的趙榮,看著路上的行人,和兩邊的攤子。都是避而遠之,老胡看到他,停下腳步,馬上站在攤位旁,讓這個醉漢過去。

喝醉走著螃蟹步伐,加之大家都知道是幫會的人,都不敢上前理會。他一人手上還拿著酒壇,不遠處,三四的穿著和服的黑龍會人,額頭上還係著有太陽旗的麵條,月要間插著那武士刀,在街上橫行霸道。那些百姓與攤位的攤主都害怕的跑了。

當這醉漢趙榮與四個黑龍會的人相遇,其中一黑會龍的人日語說道:「八嘎!哪來的酒鬼,這支那人不行滴!」

那走著螃蟹步伐,趙榮眼睛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敢攔著我的路。」

四人黑龍會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另一人看著他,那生硬中文說道:「喲西!原來沒有醉呀!我們是統治你們支那人的人。」

其他三個黑龍會的人再次笑了起來,而趙榮說道:「滾!老子還要喝酒呢?」

四人將他打倒在地,他雙手抱著頭的讓四個人欺負,把趙榮打的鼻青臉腫,口角還有血漬,四個人走了以後,趙榮躺在地上笑了起來。而這時的桂天寶與冷如月看到並沒有上前救起他,因為桂天寶知道地上的人是趙榮,幫會的人不出手,他救了又能如何?而是這二人跟隨著四個黑龍會的人。

在一巷子裡,四個黑龍會看到巷子深處有手捧鮮花的女人,其中一人看到女人,日語說道:「喲西!花姑娘,我來了。」

那三人也停下腳步,探頭一看,是一女子站在那裡,四人互視眼神哈哈大笑的走進巷子裡,站在那裡的女人一看,是四個日本鬼子,她連忙扔下手中的花,尖叫了起來,走過來的男人快步來到女人身邊,把那女人拉到自己身後,說道:「你們想做什麼。」

黑龍會的人將男人打倒在地,口角流有血,而其他人拉著女人的手,女人哭泣著,可身上的衣裳都撕扯破了。女人慢慢後退著,退到後麵的木材。黑龍會的人推倒女人,這時的桂天寶和冷如月來到黑龍會四人身後。

桂天寶吹著口哨,「餵!」的一聲,四個日本人看到眼前一男一女,最前麵一日本人「八嘎」後,抽出武士刀朝著這一男一女襲來,那女人一直哭泣著。桂天寶與四人鬥了起來,冷如月扶起那女人,衣裳牽好後,說道:「姑娘,你快走吧!這些日本人是畜生。」

地上的男人此時也爬了起來,拉著女人的手就快速離開了,冷如月與桂天寶三下五除二的四個黑龍會的人全殺死在巷子裡。二人回到住處,剛要打開屋門時,發現屋門有人動過,二人掏出手機,小心翼翼的將門推開,二人手托槍的走進屋裡。當手上的槍對著一個背影時,桂天寶說道:「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這個男人站了起來,冷如月槍對準男人背部,喝道:「沒動,我槍不長眼睛的。」

當這個男子轉身過來的時候,那二人放下槍,桂天寶說道:「我住的門,你也能打開嗎?」

這個男人正是段澤宇,聽了他說的話,手中的那些開門鎖的鑰匙一串的亮在他們二人眼前,說道:「我有這些,什麼鎖打不開呢?」

「你真不應該做記者,而是做上海灘的賊,入室偷東西的賊。」冷如月收起槍的說著。

段澤宇說道:「你不要侮辱我記者的職業,你們去哪幽會了,我等了半天。」

「找我們有什麼事呀!」桂天寶說道。

段澤宇把幾張照片扔在桌上,說道:「你看看這些照片吧!」

二人拿起桌上的照片互相看著,冷如月說道:「這人就是我們幫她搶回物資的女人。」

「對!這女人是上海銀行董事長的女兒,叫孫露。」白澤宇說著。

桂天寶說道:「那些物資就是送到大後方的,她是軍人。」

話說日本鬼子憲兵隊,一個戴禮帽的男人,身穿西裝站在門口,一胳膊掛著一件披風外套,被鬼子憲兵攔了下來,一鬼子憲兵日語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來憲兵隊。」

男人沒有說話,將披風外套的口袋裡掏出一證件,還有一任命書遞給了那鬼子憲兵,打開一看證件及任命書,敬了禮後,日語說道:「少尉,對不起!」

「沒關係,有這警惕心是不錯的。我的證件及任命書可以給我了吧!」男人日語說道。

這個男人就是剛剛到上海上任的山口勝一少尉,接任憲兵隊隊長的。接過那鬼子兵手上遞過來的證件,就直接走了進去。來到大山勇夫辦公室,日語說道:「老師,山口勝一來報道。」

「喲西!我可早就盼望你來上海了。在這裡你不要叫我老師。」大山勇夫走到他身邊日語說著。

山口勝一日語說道:「嗨!下屬謹記於心!大山中尉。」

大山勇夫點了點頭,笑了笑的日語說道:「來,我們坐下來說。」

二人坐在沙發上,大山勇夫將上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告訴了山口勝一,而他也將特高課的事說了,山口勝一聽後,日語說道:「冷如月,還會用毒,這個人目前還在上海嗎?」

大山勇夫點頭的說道:「對,還在上海,不過我們還不知道那個女人藏在什麼地方?你來到這裡,第一件事就是要抓住他,而我過幾天要回本土一段時間,這裡就交給你了。」

山口勝一站了起來,日語說道:「我知道,我會為帝國的偉業鞠躬盡瘁的。」

大山勇夫站了起來拍了拍他肩膀,日語說道:「嗯!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也相信你會把這抗日分子抓住的,希望在我離開上海之前。」

「嗨!」山口勝一點頭回應,二人來到辦公桌後的牆上,介紹著整個上海的地圖,山口勝一看著這地圖。大山勇夫日語說道:「上海有兩幫會,一個金龍幫,一個斧頭幫,可我推薦金龍幫幫主做商會會長,他三番兩次拒絕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嗨!那還有一個幫會呢?」山口勝一日語問道。

大山勇夫看著自己學生,日語說道:「不成氣候,不過也會阻礙我們東亞共榮之事業的,而且兩幫會達到一致了,與我們為敵。」

「我明白了,我也知道怎麼做了,老師請放心!」山口勝一日語回著說道。

段澤宇三人來到那家常去的「美得莉咖啡廳」裡,三人各要了一杯咖啡,裡麵工作員端來三杯咖啡放在他們麵前,冷如月攪著咖啡,而二個男人端來放拿起喝了起來。前者說道:「那個女人是什麼辦法,讓你答應幫她。」

桂天寶說道:「這個還用什麼辦法嗎?男人一言九鼎,就答應了,不能在女人麵前失言」。

桂天寶說這個話的時候,門口已進來的女人聽到二人的談話,邊走過來邊說道:「為什麼不說跟蹤我,被我發現用槍頂著你,而答應幫我的呢?」

三人朝著說話方向一看,正是幫她的那女人,來到麵前就坐在冷如月身邊的空地方,喝道:「服侍生,一杯咖啡,謝謝!」

當咖啡送到麵前,說道:「你們的窩,到底在哪呀!我昨天下午整個上海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你們。」

「美女,找我們有什麼事呀!」白澤宇看著她的問道。

孫露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殺一個日本人,坐火車來上海勝任憲兵隊隊長一職。」

桂天寶看著她,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的這麼多。」

「對呀!據我們了解,你名叫孫露,雖然是上海銀行董事長家的千金。」冷如月斜眼看著身邊坐的孫露說著。

孫露那腦子一動,說道:「看來你們把我調查的清清楚楚呀!你本名冷如月,花名白雲,混跡百樂門花旦,用毒殺日本鬼子的僑民和中田美子。」

冷如月聽後,雙手鼓掌。說道:「不錯,說對了!」

孫露看著對麵坐的二人,說道:「你叫白澤宇,用名蒼井澤宇,在百樂門用計殺了大島川子,國民日報記者。而另一位叫桂天寶,在百樂門用計殺了龜田大澤。」

那二人也鼓起掌聲,三人好奇的同時問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可以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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