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遙遠的時空(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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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初原為一物,幸得混沌之息化作利斧方才將其一分為二,清者高高升起化作天,得星辰日月,可施展白晝黑夜變化之法,濁者沉沉降下化作地,得山水草木,能掌控春夏秋冬變幻之術。天地之遙可作三萬三千丈,風霜雨雪或如詩畫,為這單調的世間增添了一抹顏色,後又經千萬載歲月,人獸靈怪就此成為這世間的凡客。

相傳這一世在太古時期,有一海名為永望之海,顧名思義就是永遠望不見邊際的海,蒼茫無盡的大海中沒有陸地,隻是在極寒的永夜之地漂浮著巨大的冰山,算是這世上唯一的陸地。但卻因為這裡終年見不到多少陽光,使得這裡罕有生命可以存活,彼時海中不知何時因果,竟孕育出四條穹魚,又不知過了多久,在那個被稱為遠古的時代,這穹魚越長越大,大到已經無法在海中遊動,又因無法遊動而無法呼吸和進食,最終變成了一堆屍骸,而這屍骸經過風削雨琢,就成為了如今我們熟識的陸地。

在西邊的陸地被稱為西部大陸,它由虔籟洲、天仆洲、天衛洲所組成。

在北邊的陸地被稱為北部大陸,它由幽寂洲、漠羅洲所組成。

在南邊的陸地被稱為南部大陸,那裡隻有冥剎洲。

在東邊的陸地被稱為東部大陸,它由蒼極洲、星茫洲、琦越洲組成。

四大陸漂浮在永望之海上,四大陸之間相距最近的也有數千裡之遙。且為大海所阻隔,海中總是有意料之外的危險,這使得大陸之間的交流變得十分困難。特別像南部大陸這樣的孤兒大陸,與其他三個大陸相隔或可稱為萬裡之遙吧……

此外這四條穹魚所化成的大陸,還有個雅稱叫做「九華神洲」也可稱為「九樽」,而這個名字的來歷正是對應了四大陸上的九個洲。

而我們這部書的主故事線也就要從東部大陸的蒼極洲蒼邏國說起。

蒼極洲位於東部大陸的西端,麵積約有一千四百萬平方公裡。並以天穹山脈聞名於世,其礦產資源、木材資源、水資源等自然資源也是東部大陸的三個大洲之中最豐富的。而這蒼極州上有一國,國名為『蒼邏』。

蒼邏之譽

乾坤浩渺,宇宙洪荒。

東極泰鬥,唯有此疆。

日月星辰,為我所量。

謂之何名,蒼邏之邦。

蒼邏國是這蒼極州上土地最遼闊的國家,且沒有之一,其國土麵積約占整個蒼極洲的十之六七。在籍戶民約有八萬萬之多,國語為洛語,國文為蒼邏文,國典為儒家。農業可以用『年年歲歲穀滿倉,十年飛蝗亦餘糧』來形容,而商業則可以用『若羨天宮雲緞錦,朝時話來夕已嘗』來詮釋。而蒼邏國的國力之強盛更加是用整章篇幅去描述都難以言盡的。

蒼邏國作為東部大陸公認的宗主國,從來都是以和為貴,對於四周的藩屬國,總是多加照拂,無論是哪裡有難,蒼邏國都會及時施以援手,這也使得蒼邏國在諸小國心目中成為了『及時雨』一樣的存在,都對其非常的欽佩,也十分的羨慕其擁有這樣的國力。

這一年已是龍辰三一九六年,三月初春的天氣還有些微涼,特別是在蒼邏國的都城「時昌」,就在大概十日前的夜晚,一場暴雪來襲,使得這座以喧囂繁華聞名於世的不夜城也在一夜之間變得安靜了不少。

這幾日路麵的雪都被掃到了路邊,並被粗笨的馬車陸續運出城外,丟棄在城外的林子邊上。上午五時四十五分天空已微亮,就在時昌城內一戶官家內,一名年輕人(花念有誌)已經洗漱完畢,正在梳妝鏡前修妝,這年輕人素顏如何不得而知,隻見其生的一張狐麵,正在用右手的眉墨與自己描眉,眉線沿著眼目的輪廓勾勒出合適的弧線,兩腮上塗著胭脂,讓年輕人的臉顯得白裡透紅,略顯寬的嘴也在唇脂的巧妙修飾下顯得不在那麼寬了。此時旁邊走過來一位女子,手中拿著的是淨衣司主司的官服。

主司妻子:「相公,請更衣吧。」

格外恭敬的說。

花念有誌:「知道了」

明顯也是個女子的聲音。

隻見花念有誌雙腿並攏站好,雙臂稍稍抬起,其妻與丫鬟便一同伺候他更衣,先是幫他脫去青色的睡袍,為其穿上一件貼身的淡粉色中衣,下身的男式褻褲(古時內褲,男式褻褲為四角短褲、女式褻褲為三角短褲)外則係上一條寬鬆的淡粉色中裙並將側麵的扣帶係好,這中裙的長度大概在膝下三寸左右,然後再為其穿上主司官服同樣要將側麵的扣帶係好,並用一條兩寸七錢寬的月要帶束好官服的月要身。再然後就是為發髻戴好發冠並用短發簪固定好,最後就是將前低後高的官帽罩在頭上,並將官帽兩側的係帶在下顎處係好,就完成了更衣。這淨衣司的主司官服為緊身長衫,整體上是棕灰色,並用七色線在官服上繡出白孔雀開屏的圖案,最後再織出粉白色絨毛的袖口和下擺。而官帽則為棕褐色,前半部為薄綢織成、後半部為透氣紗織成,這就是淨衣司主司的整套穿著。

花念有誌穿好了官靴便急忙出門了,此時抬頭看了下天色,應該已是卯時過半。車夫已經駕車在院外等待,一名男仆見到主人走出了屋子,便打開了院門,另一名男仆則跟隨在主人的側後方始終保持著差不多兩尺遠的距離,一直到主人登上了馬車,男仆便趕緊過去拉緊的車門,而後倒退兩步弓著上身說了一句「主人高升」,馬車便在白石磚砌成的街道上行駛起來。通常情況下乘坐馬車從家門口到宮門口大概需要最少三刻鍾的時間,不過作為蒼邏國的官員可以使用專用的官道,這樣最多也就兩刻鍾的時間就能趕到。五尺來寬九尺來長的四輪馬車裡不僅有軟座位,甚至還有軟靠椅,花念有誌便躺在軟靠椅上稍事休息來補覺,車夫嫻熟的駕車技術和官道平坦整潔的路麵,都讓車子穩穩地行駛著,絲毫不打擾車內乘客的休息。

此刻時昌城的西城門已被打開,西城門由兩個門洞組成,單個門洞也足有七尺寬、一丈兩尺高,兩個門洞一個是隻進不出、另一個是隻出不進,這是專門給平民出入城用的城門,通常在上午六時開門,出城的門洞的內外門分別有兩名城門衛士把守,出城時無需檢查可直接放行。入城的門洞的內外門有不少於二十名城門衛士把手,所有入城者必須出示戶部頒發的戶籍證明,並將隨身的包裹打開讓點檢官查看,如果是本城戶民,隻要檢查包裹沒有問題就可以放行進入,但如果是外城戶民,就必須向點檢官說明此行目的、何時離開,若是省親還需要告知親屬的名姓以及住址,所有以上信息都會被記錄下來,若有半句虛言,恐怕就要有牢獄之災了。此時一名穿著無袖短褂的漢子牽著一條小毛驢,不緊不慢的走過出城的門洞,和其他出城的人們混在一起,向城外走去,待到遠離城門後,方才騎上小毛驢,向遠方走去,臨行前還不忘看一眼城門口已經排成了長龍的人們,正在等待進城檢查。

皇城宮門外,一架馬車停了下來,花念有誌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徑直走向宮門,待走近宮門衛士,便從月要帶中取出金華焦香木(這種金華焦香木是砍伐皇家園林的金華樹並加以稀有名貴的銀焦燒製而成的)製成的月要牌證明身份,宮門衛士確認了月要牌和主司官服無誤,便放其通行。花念有誌前腳踏入宮門,淨衣司的兩名司從已經在此等候,見到主司後二人急忙單膝跪下並恭敬的說了一句「主司高升」,花念有誌回了一聲「嗯起吧」,便徑直朝著淨衣司走去,兩名司從則順從的一左一右跟在側後方。

此時的短褂漢子已經騎著小毛驢來到一家連名字都沒有起的客棧門前,短褂漢子熟練的從小毛驢身上跳下來,將小毛驢拴在了一旁的拴馬柱上,便走進了客棧。

店小二一看有客人來,急忙過來招呼,短褂漢子也不說話,直接上了二樓,找了一個靠牆的位置,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

短褂漢子:「給我來一碟油炸花生米、一斤牛肉包子,一壺燒酒」

店小二:「好嘞爺,您稍等,這就給您端上來」

不多時店小二把客人點的食物都端到了桌子上,轉走要走時候,突然左小臂被短褂漢子給拽住了。

短褂漢子:「你這酒是兌水了吧?想糊弄我?!」

店小二:「這位爺,這說的哪裡話,小的可沒膽這樣做的呀」

短褂漢子:「不是你做的,那就是旁人做的!快去把你門店長找來,我要與他說理」

店小二一聽這位說起話來粗聲粗氣的,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主,急忙表示這就去找,小二走下樓後,短褂漢子一手抓來一個包子就往嘴裡送,不多時一個看樣子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中年男子走上樓來,穿著一條富貴長衫走到了自己身旁。

店長:「這位小哥是懷疑我店裡的酒摻了水嗎?」

短褂漢子:「不是懷疑,是確信摻水了!」

店長:「不知道有何憑證啊?」

短褂漢子:「憑證?你要啥憑證?我告訴你,老子就是憑證,老子說你摻水了,你就摻水了!」

店長:「這位小哥莫激動,有什麼事情咱們都可以好好談」

說著店長就坐在旁邊的長凳上。

店長:「這位小哥是從時昌來的嗎?」

短褂漢子:「對呀,今天早晨剛剛出的時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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