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那個注定不平凡的男子(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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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舞台上二人的表演結束時,現場再次爆發了熱烈的掌聲,眾人歡呼著表示對二人表演的認可。二人也禮貌的回禮,然後相伴走下了舞台。

二人一來到台下,立刻就被一群看客圍了過來。

看客甲:「今天真是來著了,二位的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我太喜歡了。」

看客乙:「二位的名氣和實力果然是經得起考研的,今後還希望能看到你們的合作。」

看客丙:「看到您二位,我才知道什麼叫做郎才女貌,我覺得你們兩個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對兒!」

金權世宇和小舞仙聽著大家的贊許隻是禮貌的微笑,當聽到眾人不知道是起哄還是真心希望二人在一起時,二人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不自然,而是相互對視一笑,隻是兩個人的目光中都有著不尋常的顏色。

此時看台上的一人看到金權世宇如此出風頭,早已經是被氣的麵色鐵青,此人正是獐猶徳,同樣作為男子,兩個人境遇竟然相差的這麼多,一個是左擁右抱,另外一個則是形隻影單,這讓獐猶徳妒火中燒,手中的酒杯也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摔了個稀碎,此時他身旁的另外一名三合會副會長開口說話了。

申京丙:「這小子我一看他就不順眼,竟然敢在咱們的麵前這樣出風頭,是得教教他規矩了!」

這是一個長相醜陋程度不輸獐猶徳的存在,而且內心的醜陋程度相比獐猶徳,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說著二人就帶著一眾小弟向二樓走去。

當獐猶徳等人來到金權世宇所在的包間外時,金權世宇才剛剛走上二樓,此時看到自己的包間外站著這麼一群麵露不善的家夥,金權世宇站在了原地不在前進。

金權世宇:「你們是誰?為什麼擋住我的去路?」

獐猶徳:「小子!你很囂張啊?」

金權世宇:「有囂張的資本自然可以囂張,有錯嗎?」

獐猶徳:「什麼?!你有什麼資本啊?就因為你會跳舞?那有個屁用!」

金權世宇:「我沒興趣和你這種無知的人說話,識相的馬上讓開!」

申京丙:「誒喲,這小子還挺狂,竟敢讓我們讓路,你憑什麼呀?我告訴你,我今天就不讓開,你能怎麼樣?你跳舞跳的好,不代表就能在我們麵前逞威風知道嗎?要想同我們談條件,你得有這個!」

說著舉起了緊握的右拳,看那樣子好像在說誰的拳頭大,誰說話才好使。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獐猶徳身後傳來。

朝田慕夏:「哦?此話當真嗎?」

風度翩翩的走了出來。

申京丙:「你誰啊?」

回頭看向說話者問道。

朝田慕夏:「我是誰不重要,我問你,你剛剛說的話算數嗎?」

申京丙:「當然算數了,怎麼著?」

朝田慕夏:「算數就好,看樣子你應該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吧,要不要過兩招?」

申京丙:「就憑你?看你這瘦不拉幾的樣子,我一拳就送你回老家了!」

朝田慕夏:「那就試試吧,我讓你先出手!」

此時清樂坊的二樓已經圍過來了不少看熱鬧的看客,一群人看著眼前的兩夥人,明顯兩邊都是未及年的學生模樣,金權世宇這邊的人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看著蠻順眼的,反觀獐猶徳這邊的人在顏值這一塊根本沒法看的,這直接就導致眾人在心理方麵更偏袒金權世宇這一方。

突然!申京丙大罵一聲「臭小子去死吧!」,緊接著全速沖向了朝田慕夏,他的右拳高舉過肩,腳下的步伐快速沖刺著,這是典型的流氓拳打法,尋常人對抗尋常人時,這種突然的沖刺動作和猙獰的麵部表情,往往會讓那些不擅打架的對手直接愣在原地,然後這邊就可以趁機一頓流氓拳把對方打回姥姥家去。此刻申京丙瞪大了眼睛、張著大嘴,快速移動時形成的氣流摩擦著他的拳鋒,這一拳直奔著朝田慕夏的左側臉頰打了過去。

朝田慕夏站在原地沒有躲閃,就看著對手向自己沖過來。

此時的申京丙內心大喜,通過以往的戰鬥經驗來判斷,眼前的對手應該是個菜雞,剛剛對方說話的口氣還讓自己有些擔心遇到敵手,此時看到對方的反應,心裡已經確定對方確實是在說大話的,他已經被自己的氣勢威嚇住了,接下來對方就會變成自己的拳靶!

就在朝田慕夏與申京丙相距不到六尺遠的時候,朝田慕夏突然側過身形來,將自己的右側肩膀對準了對方,然後找準時機稍微晃動身形向前踏出了一小步,而後右腳猛的蹬出,憑借著腿長優勢,在對手的拳鋒未及自身時,這一腳已經結結實實的踹在了申京丙腹部,這一腳的力氣可是不小,再加上申京丙沖刺慣性,兩股力量疊加後,直接作用在了申京丙的腹部,就那一瞬間就讓申京丙本就難看的五官,胡亂的聚在了一起,那樣子簡直可以嚇哭小朋友。

下一秒,申京丙的身體已經騰空三尺多高,直挺挺的飛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二樓地板上,『咣』的一聲直接引來了更多的看客,當然幾乎都是圍過來看熱鬧的。

看客女甲:「誒喲,什麼情況啊,剛剛那個跳舞很好看的年輕後生和人打架了嗎?」

看客女乙:「放心吧,不是他出手的,應該是他朋友幫他出手教訓下這個醜東西。」

看客女甲:「天啊,這個人怎麼長的這麼醜啊。」

順勢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此時正扭曲五官並用雙手捂著肚子的年輕人。

看客女乙:「可不是嘛,長得醜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暴力,好在那個帥氣的年輕人的朋友很可靠,萬一要是他被人打傷了臉,那可怎麼了得啊。」

二人齊齊望向不遠處的金權世宇,雖然這兩名女子的年齡差不多可以當金權世宇的母親了,但是二人的心裡在想什麼,可就不好說了……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金權世宇:「餵!你好像搞錯什麼事情了吧,竟敢對我出手?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哼!你不會以為你用來嚇唬低年級學弟的那一套在我這裡一樣有效吧?真是不自量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便是低年級的學弟,我看你也沒有把握全都控製住吧?就比如……那個三一九甲班的小子,不是前不久就讓你吃癟了嗎?你好得也是堂堂三合會的副會長之一,竟然連個剛剛入學的毛頭小子都擺平不了,我都替你感到丟人了!對了!我還聽說你托人去找凝雪同學表明愛意了?你真是不知分寸呢,你這樣身份的人也敢去和凝雪同學示好?你給我聽好了,凝雪同學不是你這個階級的人能染指的,聽到了嗎?」

很有氣勢的站在原地用一種藐視的目光掃視著站在不遠處的獐猶徳說道。

獐猶徳:「你……你這家夥!」

無論是被青葉天啟遛狗的事情,還是被凝雪傲珊拒絕的事情,對於獐猶徳來說都是不願被人提起的糗事,而此刻眼前的男學子就這樣毫不留情的講了出來,這讓獐猶徳惱羞成怒,差點就要出手去教訓這個狂妄的家夥,但是站在金權世宇身旁的朝田慕夏一直用不屑的目光瞧著自己,這讓獐猶徳又畏懼其戰力,而不敢出手。

朝田慕夏:「我給你一句忠告吧,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罷,你最好不要產生報復的想法,你要知道我旁邊的這個人哪怕是掉了一根頭發,你都會吃不了兜著走,就算是你們三合會的會長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我們的,如果你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建議你托人打聽下,免得無知給你帶來災禍。」

言罷便與金權世宇一行人,一同向通向一樓的樓梯走去。

雨晴墨雅經過獐猶徳身旁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他們,隻留下了高冷的側臉。

而凝雪傲珊經過獐猶徳身旁時,則臭著一張臉,並用給了他一個極其厭惡的眼神,仿佛看到了臭蟲一樣,難以抑製的討厭起來。

獐猶徳的心裡此刻充滿了憤怒,或者說是惱怒,那是一種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尊心,被人踩在腳下的屈辱,就此獐猶徳與金權世宇的仇恨算是徹底結下了。

南境瀟座山鐵掌門

此時鐵掌門的一處偏殿內,兩名穿著淨衣司服飾的官差正站在那裡,在他們的麵前不遠處一位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主坐上,左手中拿著一塊灰色小木牌,右手則扌莫著木牌上麵的名字『花念池』,此時這名中年男子的雙眼已經充滿了淚光,眼淚正悄然從他有些滄桑的臉上滑落,不多時他便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悲傷,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大的離譜,甚至在瀟座山的山間產生了很大的回聲。

這名中年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這鐵掌門的門主,姓秦鵬名有量,乍看之下是個身材矮小且相貌平平的中年人,身高不足一百五十公分,體重卻差不多有九十公斤,但是外形上卻並不顯胖,既沒有大肚腩也沒有胖胖的臉,順帶一提更沒有禿頂。

此時的秦鵬有量身穿鐵掌門的黑底彩繡專有服飾,正坐在主座上為悲傷所包圍,即便他是鐵掌門的門主,即便他有一身叱吒江湖的武功,但終究是個凡人,而凡人皆逃不過悲喜之事。

秦鵬有量:「是誰殺的。」

有意壓抑內心的情感而說出的四個字,並沒有疑問的語氣,更像是自言自語。

淨衣司司從甲:「回秦鵬門主的話,據我們從包打聽那裡打探來的信息來看,應該就是某位俠江湖士下的重手,隻是……那人似乎與俠士盟有瓜葛,所以即便是包打聽的人也難以探查到凶手的名姓,為此我們淨衣司也感到很對不住您,您將您的愛徒托付給我們,我們卻不能護他周全……不過請您放心,我們淨衣司是朝廷的臉麵,如今有人膽敢對我們的人下殺手,我家顏首也一定不會放過此人,待我們擒住了凶手,就將他押到這貼掌門來聽憑秦鵬門主發落!」

秦鵬有量沒有回話,甚至沒有點頭,而是抬起了頭,看著屋頂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感情。

當天下午,鐵掌門中駛出兩架馬車,前麵的車內坐著兩名鐵掌門中的男性弟子,後麵的車中則坐著一名穿著嫣紫色俠士長裙的妙齡女子。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奔行在山間用磚岩鋪設的路麵上,此時跑在前麵的馬車中,似乎有人在說話,我們仔細聽來,才大致知曉了今日之局的原委。

鐵掌門男弟子甲:「這麼說來我們這一趟要走好久啊……」

鐵掌門男弟子乙:「哎……沒辦法,咱們是作弟子的,如今受了師命,自然要執行了。」

鐵掌門男弟子甲:「師兄,那位喪命的師兄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師父會因他的死而如此難過?」

鐵掌門男弟子乙:「這個……你來我門中比較晚,而且這個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或許……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吧……」

鐵掌門男弟子甲:「師兄你給我講講唄,我保證左耳聽右耳出。」

鐵掌門男弟子乙:「你呀,就是好奇心太重了,不過你小子可要說到做到,不可以四處亂講此事喲!」

鐵掌門男弟子甲:「師兄您就放心吧,我說話算數的。」

鐵掌門男弟子乙:「恩,其實……我的這位叫做花念池的師弟,他本來應該也該姓秦的……」

原來在大概二十年前,秦鵬有量還未繼任鐵掌門門主的時候,曾遭遇同門陷害,差點丟了性命,雖然他僥幸逃出了鐵掌門,但是他的幾位好友全因他的連累而喪命,而他本來也是必死的,但當時門主的女兒與他私下感情極好,所以才護著他逃出了險地,之後秦鵬有量便開始了逃亡之路,從南境跑到了西都,一路上自然是免不了被追殺的命運,隻是他似乎格外受到命運的眷顧,最終他得到一戶農家的救助,不僅收留了他,還找大夫給他治療傷病,而那農戶家裡正巧也有一位年齡與他相仿的,尚未出嫁的女娃娃,不知怎麼著兩個人在相處中,就逐漸萌生了情愫,之後在村中人的撮合下二人成了親,本來能有過上這樣平靜的生活倒也不是一件壞事,怎奈何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鐵掌門內發生了嚴重的內訌,老門主在叛徒和外敵的夾攻下戰死,門主的女兒則帶著幾名信得過的長老和若乾弟子離開了鐵掌門,並隱藏了起來,之後門中的叛徒們之間也因為分贓不均而再次內訌,鐵掌門眼看著就要被自己的門徒摧毀,就在此時秦鵬有量應約而至,隱退江湖的這些年,他的功夫不退反進,最後與原門主的女兒聯手,誅殺門中叛徒,成為了鐵掌門的救世主,之後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穩固門中局勢,秦鵬有量隻得與原門主的女兒成親,成為同利益的守護者,這才得到了門中諸位長老的信任,隻是忙完這些事情,足足花去了六七年的時間,此時在西都的一處鄉下,一個六七歲的男童已經到了可以讀書的年齡,而這個孩童就是秦鵬有量的兒子,而這個孩子的母親也再沒等到秦鵬有量來接她,就撒手人寰了,數年後這個孩童再次出現在秦鵬有量麵前時,已經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雖然當年秦鵬有量是明媒正娶的他娘,但是!如今秦鵬有量的正妻卻是原門主的女兒,所以這個孩子就變成了私生子,他的身份在鐵掌門中是有些尷尬的,所以在他十六歲那年,秦鵬有量托關係把他送到了東都,與一名武者學藝,然後就加入了武者幫,再然後因為他的長相不差,運氣也足夠好,竟進入了淨衣司中成為了司從,秦鵬有量本以為這孩子的將來會一片光明,不想……還未及年就被人害死了,他心中的痛與恨自然是不可言喻的,這才派出了入室弟子和兩名門徒一同出去尋那殺害他兒子的凶手去!

而且更糟糕的是,在兩名淨衣司司從的暗示下,似乎那名殺害他兒子的凶手,就是俠士盟的人,並且還知道他兒子的真實身份,之所以下此毒手,就是為了警告他,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和武者幫的人勾結,不要和淨衣司的人勾連,不要和俠士盟為敵!

南境恆餘鎮。

午後的陽光還很焦熱,樺山的山路上並行著兩名少年,身高和年齡差不多的樣子,二人的身後都背著柴火,隻是那柴火堆有些誇張的大了,他二人一邊趕路一邊用袖子擦著額頭的汗水,即便這樣也還是不忘記聊天。

小春子:「青葉大俠,你剛剛開始做雜役,一次卻背這麼多的柴火,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青葉天啟:「哈哈,怎麼可能有問題,我可是青葉大俠,背這麼點柴火難不倒我的。」

小春子:「嘿嘿,也是也是。」

青葉天啟:「上次借你的蒼邏字源那本書你有讀嗎?」

小春子:「哦,我有在讀的,說到這裡我真的要謝謝你,像我這樣的身份本來是沒資格讀書的……」

青葉天啟:「行了行了,別那麼輕易的否定自己,我們都還年輕,將來的事情我們還有努力改變的機會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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