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太太,你說誰不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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沀fu001c「這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急急忙忙小跑進來,看見眼前趙琳被拘的一幕時,整個人眼睛瞪大,滿臉的不敢置信。

「趙琳,你、你做了什麼?」

「好端端的怎麼會被抓?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來人自是黎陽。

趙琳被抓之後,便已經有人去通知黎陽,他匆忙趕來,便隻見到趙琳在麵前憤然哭喊的一幕。

「阿陽,你要為我們的孩子報仇啊。」

見到他,趙琳便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握住他的手。

那雙怨毒的眼緊緊盯著顧爾爾,用極致冷絕的聲音對著黎陽開口,「就是她害了我們的女兒,阿陽,你一定不要放過她,一定還要讓她跟我們一樣痛苦。」

「你在說些什麼?」

聽到趙琳的瘋話,黎陽都驚了。

他下意識朝那邊看去,正對上顧爾爾的眼神。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顧爾爾嘴唇蠕動了下,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所有的話最終都化作了一聲嘆息。

而黎陽則是靜靜看了她好一會,才終於回過頭對著趙琳開口。

「你誤會了,爾爾沒有傷害我們的孩子。她之所以沒有立刻接手繼續救治,是因為知道根源在你這。」

「她做的一切都是良苦用心,是你……不理解啊。」

「你胡說!」

趙琳自是不信的。

隻死死盯著顧爾爾,聽到了黎陽剛剛說的話,又轉頭用力將黎陽推開。

「分明就是你和她有奸情!分明就是因為她慫恿你離婚,為此甚至不惜找這種可怕的理由。」

「我為什麼要離開囡囡?囡囡是我的女兒,是我十月懷胎拚死生下來的!她自小就跟在我身邊,在你時常加班徹夜不歸的日子裡,都是我們娘倆相依為命。」

趙琳仿佛回憶起那些「艱難」的日子。

她用力抓著黎陽的衣服,「囡囡離不開我的,可這個賤人卻想讓囡囡和我分開,她能安什麼好心?」

「黎陽,你是囡囡的爸爸。你愛她她也愛你,難道你要為了一個外麵的女人,連女兒都不顧嗎?」

「我就是顧及女兒,所以才要和你離婚!」黎陽重重將她推開。

過大的力道讓他的鏡片有些歪,一手調整著一手整理好衣領,憤然盯緊了趙琳。

「半年前醫生就下了診斷,囡囡有可能是自閉症!讓我們及早乾預。可你偏偏不相信,你非說囡囡沒有病,非要將她當成正常的小孩一般去養,還故意帶著她去參加其他小孩子的聚會。拿她當你炫耀的資本。」

「以至於囡囡一直被人欺負!」

黎陽滿臉憤慨,指著趙琳的手都微微顫抖著,「若非如此,囡囡的病情也不會越來越嚴重!」

「迄今為止,多少醫生告訴過你,務必務必,要對她有耐心,不能凶不能狠,隻能引導!可你呢?你對一個兩歲多的小孩,動輒打罵,自己在外喝了酒,還要趁著酒勁發泄到囡囡身上。」

「我、我沒有……」

「到現在你還要否認??」

黎陽重重拍著自己的月匈口,努力揮去那讓人難耐的窒息感。

他眼圈通紅,「是我,是我優柔寡斷,遲遲沒有跟你離婚。是我猶豫不決,哪怕聽了爾爾的話,也沒有馬上將你和囡囡分隔開。」

「造成如今這一切的原因,都是我!」

「不是!」

趙琳失言大喊。

她眼神癲狂,見到黎陽這樣森冷的目光時,也隻能拚命喊叫著。

「我那麼愛囡囡,怎麼可能害她!這一切,都是顧爾爾這個賤人做的。」

「阿陽,你千萬不要被她蒙蔽啊……是她不肯救我們的女兒……」

「我願意救。」一直觀看著這出鬧劇的顧爾爾,現在終於看不下去了。

她垂下眸,沒有溫度的眼神落在趙琳身上,仔細打量了一陣之後,才緩緩開口,「囡囡的病因在你,我告訴過黎陽,隻要他能讓你徹底遠離囡囡,我便開始出手救治。」

「囡囡年紀還小,目前還有醫治的可能。一共十二個療程,為期一年,這一年裡若是沒有外界乾擾,囡囡有很大概率可以恢復成正常狀態。此後繼續堅持乾預,至少成年以後,她能正常生活。」

「但你始終不願意離婚,還想爭奪撫養權。而黎陽……我勸過他,但他天性優柔寡斷,下不了決心,所以事情才會變成如今模樣。」

女孩嗓音平淡、清致,隔著一些距離,甚至還能看見她眼底的那一抹冷漠。

是的。

顧爾爾自認為自己不算心狠之人。

但現在麵對趙琳,她連基本的憐憫之心都不曾有。

見趙琳一副要死要活的樣,顧爾爾忽然勾開唇笑了,「倒是也巧了。如今你入獄,囡囡的撫養權便隻能落在黎陽手裡。故意買凶傷人、綁架,判下來少說八年十年的。我也有時間慢慢治好她。」

「你撒謊!」

「成先生說了,囡囡的病情肉眼可見地越來越嚴重,已經無法痊愈!」

又是那個成先生!

顧爾爾眼眸危險地眯起。

她那便宜徒弟扁大師,怎麼每次收徒都跟瞎了似的,一個兩個都不學好。

這個成先生,分明上次才教訓過,怎的又跑去趙琳耳邊比比賴賴。

便徹底沉了麵色。

「他隻是我徒孫,他不行,不代表他師傅不行。他師傅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趙琳,你好自為之。」

顧爾爾說完之後,便直接轉身去找聶哲厭。

「我想問一下,打舉報電話,還有提供證據的人是?」

「他叫喬治。」

聶哲厭將手裡的煙撚熄,「特意交代過我,如果是你問起一定要告訴你名字。」

「……知道了。」

她有些無語。

剛剛在黑市還是一副不願意交易的樣子,怎麼轉頭又改變了主意,直接把幕後真凶告知了官方。

「總之查清楚了就行,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小嫂子說的哪裡話,這是我職責所在。」聶哲厭撓了撓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試探著開口,「有個事情我倒是一直想問你來著。」

「你說。」

他輕咳了一聲,麵龐上竟難得一次浮現出一抹羞紅。

壓低了聲音開口,「我聽帥帥說,他的乾媽是蘇蘇?」

「是的。蘇蘇是我師姐,這些年幫了我很多。如果不是她,當初我懷著帥帥被襲擊的時候,恐怕已經……」

「可她畢竟是罪犯,還是個人妖……怎麼能讓她當帥帥的乾媽呢?」

顧爾爾愣住,小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罪犯?」

她驀地失笑,「我蘇蘇師姐怎麼會是罪犯呢,她這些年雖然行事乖張,也的確和黑市那邊牽涉很深。但實際上她做這些都是為了取信於人,在她背後是……」

「是什麼?」

聶哲厭非常好奇。

可女孩卻賣了個關子,「總之,她不是罪犯。而且,她也不是人妖,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子。」

頓了頓,像是沒發現聶哲厭眼底的呆滯,低低笑出了聲。

驀地抬起頭道,「可是你跟她交集也不算多,她真要被通緝,也應該屬於國際通緝犯來著。聶大哥,你好像一直都對她很感興趣?」

「沒有!」

聶哲厭毫不猶豫地反駁,滿臉嚴肅,「維護正義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我身為海城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還兼任了幾項重要崗位。對於蘇蘇這種重要罪犯,自然是義不容辭。」

「不過,既然你為她做保,加上近期她也沒有出現在海城。我暫時便不追究了。如果未來某一天她出現在海城,請小嫂子務必要通知我……」

顧爾爾,「o(╯□╰)o」

「你還要捉拿她歸案啊?」

「我自是要找到她,將一切查清楚!她如果犯罪,一切自有法律定奪。如果沒有犯罪,我也會還她清白。」

「呃。」

「總之,一定一定要通知我。」

顧爾爾無奈撫額,「好吧。」

……

「爾爾。」出去的時候,黎陽叫住了她。

外麵天色昏沉,隱約瞧著便是要下雨的樣子。

黎陽手裡提著傘,急切行至她麵前。

「剛剛在裡麵,趙琳說話難聽,你別往心裡去。」

「不會。她情緒崩潰,心態也已經炸了,我不會往心裡去。何況,她如今被拘捕,未來很多年,都不會出現在我麵前。我沒必要與一個罪犯置氣。」

見她當真沒往心裡去,黎陽也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他扯開唇笑了笑,看著女孩的眼神十分復雜,欲言又止的。

顧爾爾當即失笑,定定看著他,「你是不是想讓我去看看囡囡。」

「對!」

黎陽眼睛一亮,情緒也跟著激動起來。

「我、我知道最近我的表現很差,一直都當斷不斷的。此前菁菁對你也……現在趙琳更是恩將仇報,我實在沒臉再請你幫忙救治囡囡。但……」

「她畢竟是我的女兒。」

頓了頓,他長長嘆了一口氣,眼底浮現出一陣愧疚,「有些話趙琳其實是沒說錯的,過去的兩年多時間,我經常在外工作到深夜,徹底不歸也是有的。因此疏於了對囡囡的關心,她對我有怨氣,也是應該。」

「你出軌了嗎?」顧爾爾忽然開口,清致的嗓音讓黎陽直接一愣。

繼而氣憤難忍,「爾爾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既已經娶了趙琳,就算夫妻不睦,也絕不會做出出軌那種事。」

「那你是沒有養家?或者,是故意在外忙碌應酬,不願歸家。」

「都不是!」

黎陽心中冤枉,「我與趙琳雖然是家族聯姻,可彼此也算情投意合。婚後不久她就為我生下了囡囡,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刻意不回家?」

「隻是前些年,黎家遭遇大的動盪。加之我父親重病,所以大部分事情都落在了我身上。」

「原本……我一心喜歡圍棋,隻想當個閒散人員,並不願意經商,菁菁才是家族培養的接班人。可奈何她精神失常,住進了療養院,這一切便隻能由我負責。」

聽到這些,顧爾爾倒是能理解了。

他一個醉心於圍棋的宅男,過去的二十多年,享受著天賦卓絕帶來的榮耀,被所有人誇贊成天才圍棋少年,一心撲在圍棋上,壓根不曾有過壓力。

最近的這幾年,聯姻、接手家業,奉養病重的父親和精神失常的妹妹。

本就不是長袖善舞的人,能勉強支撐起黎家不倒閉已是不錯,哪還有精力顧及其他。

「既是這樣,你也沒什麼對不起她的。不必把事情都攬在自己頭上。」

顧爾爾笑了笑,看了看天邊灰蒙蒙的那朵雲。

「時間倒是還早,晚上我要去醫院送飯。現在還有三四個小時。」

「你的意思是?」黎陽手指緊緊收攏在一起,看著顧爾爾話說到一半,他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對了,囡囡現在是誰在治?」

「成先生。」

黎陽撓頭,「之前扁大師離開,我們暫時也尋不到更好的醫生,想著他也是扁大師的衣缽傳人,至少比一般人要強一些。」

「果然是他啊……」

顧爾爾嗤笑了一聲。

她現在倒是明白了,為什麼囡囡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便緩緩笑道,「那走吧,還有時間,我正好去看看囡囡。」

也正好,處理一點師門瑣事。

「好,好、好!」黎陽當即眼睛發亮,趕緊將車門打開,「你、你快上車,我們抓緊時間。」

……

「傅……師祖,您怎麼來了?」

屋子裡的陳設沒有任何改變,那道小小的身影,仍舊坐在圍欄之中,靜靜呆在自己的一方天地裡,不許人打擾。

「怎麼,我不能來?」

成先生看見顧爾爾出現,眼神便直接凝了起來,聞言趕忙解釋,「不是,師祖您誤會了。我隻是有些意外,畢竟師祖您是個大忙人,怎麼會想起來……」

「囡囡是我的病人。」

顧爾爾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便隻落在正前方的女孩身上。

她朝圍欄靠近了幾步。

「師祖,別!」

「那黎小姐近來情況越發嚴重,隻要是靠近圍欄的人,全都被視作敵人,會被她攻擊……」

「所以你就每日給她餵鎮定類藥物,讓她昏睡?」

哪怕隔著一些距離,顧爾爾也能看出來囡囡狀況不對。

以前情況雖不好,但攻擊、喊叫,都格外有力。

可現在眼睛垂著,整個人都有昏昏欲睡的樣子,分明就是被人用了藥!

成先生大吃一驚,「我沒……」

「還想否認?!」

顧爾爾橫過去一眼,冷眸淩厲,嬌嬌嗬斥道,「也是你,告訴趙琳,囡囡已經藥石罔救?」

「不思考如何救治,反隻圖自己方便。等病人情況嚴重了,就尋一個推托之詞!上次我就看出來你不是個好人,小扁的眼睛怎麼這麼瞎!」

「師祖我、我也是沒辦法……」

「孽徒!竟然還敢爭辯!我今天非得將你逐出師門不可!」

就在成先生苦思冥想著要敷衍過去時,門口便已經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扁大師急急忙忙趕過來,當即大聲嗬斥。

「還不趕緊跪下!」

「師父……師父您饒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無能救治不了……」

成先生已經想好了,他師父向來心軟,名下也沒幾個徒弟有出息。

隻要自己承認無能,道歉的時候誠意多一些,便能敷衍過去。

可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旁邊陡然傳來一道嬌脆的嗓音。

「既然知道自己無能,往後就不要再行醫了。」

成先生,「!!」

「師祖,我……」

「你不是說你無能?」顧爾爾緩緩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跪著的中年男人,寒聲道。

「我已經檢查過囡囡的情況,的確比先前要更嚴重。你若按照我開的方子繼續治療,雖無功卻也不會有過。能將人治得越來越嚴重,你不僅是無能,更是心懷叵測。」

扁大師用力跺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

「師父提醒我你心術不正,但我無論如何想再給你一次機會。就轉授了師父開的方子,隻要有些耐心,每日堅持餵藥,黎小姐的病情雖不一定能好轉,卻也能暫時穩固。」

「可你、你都做了什麼啊!」

「師父,她根本不肯吃藥啊,我每次餵藥都要費好大勁,就想著用簡單一點的法子……」

「所以你就用了安定?」

顧爾爾語出驚人。

扁大師更是吃驚到眼睛都瞪圓了,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安定!!」

「你個畜生,竟然給這麼小的孩子用安定!」

他本還以為隻是對人體無害的草藥,卻不想竟這麼直截了當。

「除了安定,怕是還有幾樣精神類管製藥物。畢竟,這些藥物的作用,更為直接。」

幾乎是四分之一片磨碎餵進去,都能讓一個成人昏昏欲睡。

何況一個兩歲的孩子。

「畜生,畜生!師父說得對,你憑什麼行醫?你也配當醫生!」

扁大師捶月匈頓足。

「從今天起我就將你逐出師門,逐出海城中醫協會!我會立刻申請吊銷你的行醫執照!讓你往後再不能害人。」

「師父……」

「滾!」

他又踹了一腳。

但總是年事已高,這一腳又力度過大,以至於人都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沒站穩。

等成先生離開之後,黎陽才終於進來,神色復雜地看著扁大師。

本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啞聲道,「爾爾,這件事既已如此,追究都是事後。我現在隻想知道,囡囡的病,還有的治麼?」

「有。」

她說話簡單,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聞言走過去拍了拍黎陽的肩膀,沖著他笑了一下。

「放心,我答應過你會治好囡囡,就一定會盡全力。接下來我會為她進行第一個療程的針灸……」

「……好,好!太好了,爾爾,謝謝。」

他握住了顧爾爾的手。

後者當即一驚,反射性收了回去。

甚至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看,幸好這裡沒有寒爺的眼線,不然被那個老醋精看到了,保不齊又得回去折騰她。

「那誰,小扁啊,你過來。」

「我要細細跟你講述針灸的手法、原理,邊看邊學。之後每個月我都會來為她針灸一次通行經絡,但其餘時間都由你留在這裡每日觀察,一旦有任何變化,立刻通知我。」

「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師父你放心,我一定兢兢業業,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為黎小姐診治。隻有治好她,我這良心才能安啊。」

顧爾爾頗為欣慰,秀氣的臉蛋上旋即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不錯,不愧是我徒兒。」

「嗚嗚。」

師父還誇他了。

六十多歲的扁大師感動得不行,差點哭出來。

……

一套療程結束之後,饒是顧爾爾,也已經滿頭大汗。

一旁的扁大師連忙遞上手帕,一邊rua著自己的胡須,一邊忍不住開始拍彩虹屁,「不愧是師父,你的手法比起幾年前更為精湛!而且對每個病人的治療方案,都堪稱一絕。」

「像黎小姐這般情況,我拿著病案去協會裡找了好幾個老朋友一起商量,大家都表示無從下手。」

「自閉症,本就是天生。如今西醫當道,用藥、乾預,自有一套流程。我們甚至不知原理……可萬萬沒想到,師父你竟然能另辟蹊徑找到治療的方案!」

顧爾爾以手給自己扇了扇風,對於他的彩虹屁,顯然也是很受用的。

「你們啊,就是太過於循規蹈矩,又因循守舊,遇到不同的病症,總是不能聯係起來。隻想著先解決表因,而不知溯源。」

「請師父教導!」

女孩秀氣地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看他一副激動的不行的樣子,隻能默默翻個白眼。

「我還能教導你什麼?教導你腦子要機靈一些?」

「還有啊,咱們學中醫的,並不代表就要敵視西醫。中西結合才是王道,比如囡囡,西醫的乾預調整,對她是有效的,可以使用。中醫的活絡血氣之法同樣有用。調理好身體經絡,改變天生血氣不通的情況,再輔以藥物乾預,慢慢的也就好了。」

「幸好……她年紀小。」

顧爾爾看著那邊正在陪囡囡的黎陽。

哪怕囡囡仍舊不認他,拿起玩具便一直往他頭上扔,可黎陽始終保持著耐心,既不生氣,也不會大聲責罵。

甚至臉上總還掛著淡而溫和的笑容。

這一幕,讓她忽然意識到。

也許寒爺想要個二胎的事,也並非不可以。

「啊——啊!」

雖然下一刻,溫馨的一幕就被囡囡的尖叫聲毀掉。

她對著黎陽大聲叫喊,像一隻小狗被人侵犯了領地一般,想要將他驅離。

而黎陽臉色尷尬,本想繼續陪一陪她,卻被顧爾爾叫住了。

「黎陽,你別太心急。」

「……好。」

他深吸一口氣,見囡囡反應太大,也終於緩緩退出了圍欄的範圍。

「囡囡的病情,就靠你們多費心了,爾爾,扁大師,如果囡囡能治好,你們對我就我再造之恩。」

「別別別,時間還長著呢。」

顧爾爾拉住了他,看著一個大男人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心裡頭覺得怪怪的。

便輕咳一聲,讓他坐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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