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原來是你這個小賤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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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就是她嗎?」

宴會內場,海城的名媛貴婦們,今日大多都來了。

畢竟是第一夫人的場子,這個麵子誰也不敢不給。

而小楠則是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身上戴著價值八位數的高珠,宛如公主一般佇立在人群中央。

「依我看,她比你年紀大那麼多,根本就沒法和你比嘛。」

「你家裡人怎麼會說你不如她啊,論年齡你年輕、論家世教養你又高出她一大截,再論琴棋書畫,她以前是鄉下養大的,連你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鄉下出身?」有人吃了一驚,「真的假的啊?傅家怎麼會娶一個鄉下出身的女人回來?那位傅先生,可是海城如今的風雲人物,他眼光竟也那麼膚淺。」

幾名小女孩圍在一起議論紛紛,看向顧爾爾的眼神裡都不免多出了些鄙夷之色。

直到小楠輕輕哼了一聲,「命好罷了。」

不遠處,陳秋月領著她去見了幾位閨蜜,一一認識了之後,顧爾爾便也樂得閒散下來。

便徑直朝角落裡呆著的聶雅兒走了過去。

「二舅媽,沒想到你也在這。」

「切,我怎麼也是聶家的千金,在這裡有什麼奇怪?」聶雅兒即便如今成了她的二嫂,可心裡頭想著自己曾經被顧爾爾教訓的樣子,總是有些別扭的。

便默默用下巴指了指側前方。

「那位,我另外的小外甥女。前幾天聽你二舅舅說,她也不是個好惹的,還說大哥安排了她去帝都,準備在莫家大辦宴會,舉行認祖歸宗的儀式。」

聶雅兒輕輕笑著,遠遠朝小楠的方向看了幾眼,塗著艷紅蔻丹的手指甲劃過玻璃杯。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笑出了聲。

「我心裡不憤,說了幾句,他呀還跟我生了氣,一再警告我,讓我千萬別去惹她。」

「切,我會是怕惹事的人麼?」

「十九歲,看起來倒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可她不知道,我在海城當霸王的時候是什麼光景。就她找的這幾個人,可還差得遠呢。」

顧爾爾抿著嘴輕笑。

比起幾年前,兩人見麵就鬥嘴,總是針鋒相對的樣子。

如今時過境遷,似乎都有點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她歪著頭打量了聶雅兒幾眼,「你和我二舅舅,準備要二胎了吧?」

「你怎麼知道?」

聶雅兒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便壓低了聲音朝她靠過去,有些小心翼翼的。

「才剛懷上,沒到三個月,不能隨便往外說呢。」

「顧爾爾,你現在還那麼神嗎?我也沒見你給我把脈,才兩個多月,你怎麼瞧出來的?」

女孩輕輕笑出了聲,指了指聶雅兒手裡握著的杯子。

「看你手裡頭捧著果汁,猜的。」

聶雅兒簡直無語,默默翻了個白眼。

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忽然間,那邊圍成一團的小女生,忽然從前麵走了過來。

「你就是傅夫人?」

為首的人手裡提著一杯酒,扭月要擺尾地行至顧爾爾麵前,勾開妖嬈的眸子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然後便嗤笑出聲。

「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也不知道傅叔叔瞧上了你什麼,要論身段樣貌也就中上,可論學識人品,在海城卻根本排不上號。」

「大約是有她獨特的厲害之處吧?」

來者不善。

這是顧爾爾的第一印象。

她臉上始終保持著禮貌的笑容,身子稍稍朝旁邊歪了一下,壓低聲音,「都是誰?」

「第一夫人家的內侄女、互聯網新貴趙家的小千金,陳氏集團的獨女,還有……」

莫小楠。

嘖。

聶雅兒抿一口飲料,漂亮的眼睛掀開,看著對麵來勢洶洶的樣子,忍不住低頭朝顧爾爾看了看,「都是得罪不起的身份,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兵來將敵水來土掩。」

顧爾爾有些無奈,撩了撩耳邊垂落的那縷發絲,杏眸裡染著很淡很淡的笑意。

「沒辦法,誰讓我嫁了個那麼能招蜂引蝶的老公呢。」

「這我可得說句公道話,這幾個平均年齡十八歲吧?傅司寒就算品位再差,也瞧不上她們。」

「你說什麼呢?」為首的那人聽到了聶雅兒嘀咕的聲音,頓時有些惱火。

「聶姐姐,你不要自己嫁得好,就覺得飄了好吧?非要我們提醒,你嫁給了一個大你一輪的老男人這件事嗎!」

啪嗒一下。

聶雅兒手裡的酒杯被她直接拍在了桌麵。

那張含著笑容的眼睛越來越彎,最後嗤笑了一聲,「說的好像你們一個個覬覦的傅司寒,不比你們大一輪似的?」

「哦,唐小姐,你今年才剛滿十八吧?我沒記錯的話,傅司寒今年都三十五了……唔,讓我算算,好像不是一輪,而是……整整十七歲啊!」

「!!」

被戳破了心思的唐梅臉色頓時變得僵硬。

她咬緊了唇,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旋即便調轉了風向,對準了顧爾爾,「你笑什麼?不過就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有了點運氣嫁進了傅家,還真以為自己就高人一等啊?」

「就是。我們都聽說過,當年明明是你臭不要臉,把殘疾的傅叔扣下,非要他和你結婚。」

「對對對,我還聽說,那場婚禮上,你明明是被人拋棄的那個。」

「哼。要不是傅叔善良,不想讓你被拋棄之後那麼丟人,他才不會答應娶你。」

幾人一唱一和的,都在為傅司寒憤憤不平。

唐梅更是咬緊了唇,整個人都委屈得不行,「本來、本來如果你失蹤了別再出現,我們家也是要和傅家談聯姻的。」

「可憐傅叔那樣的人中龍鳳,最後竟然就娶了你這麼個無良無德的女人。」

「罵夠了嗎?」顧爾爾撓了撓耳朵,挑開眉一一掃過她們幾個。

然後一字一頓地開口,「你們呢,若是想要找碴,最好換點直截了當的法子。我嫁到傅家這麼多年,這些話,耳朵都已經聽到起繭了。」

「噗!」聶雅兒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你又笑什麼?」

「哈哈哈哈!」聶雅兒渾身上下都笑到發抖,趕緊喝了一口果汁冷靜下來。

「我笑你們不知天高地厚,笑你們被人養的嬌氣,一個個都是名媛千金,卻偏偏要做井底之蛙。」

她嗓音裡滿是嘲諷,上下打量了幾人一眼,冷聲道,「一口一個為傅家出頭,人家傅司寒本人知道麼?」

「哦,他要是知道有人敢這樣詆毀他老婆,恐怕你們今天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吧。」

「你、你胡說什麼!傅叔才不是這麼不明事理的人。」

「我們也是為他好。」

聶雅兒眼神沉了下去,眸光一凜,終於拿出了那抹凜冽的氣勢。

「你們一個個不知人間疾苦,連社會都沒踏出去一步的小女孩,也敢誇口說為傅司寒好?」

「不怕告訴你們,幾年前我曾經給她下過兩次絆子。」

她指了指站在旁邊吃點心的顧爾爾。

又提起了當年的事,心裡還有些後怕,「可結果是什麼知道嗎?」

「我、要不是停手及時,恐怕現在海城已經沒有我聶雅兒的名號了。」

幾人都愣住了,「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如果你們不想以後一輩子都不能回來海城,不想連累家族生意的話,最好放聰明點,別被人當槍使。」

聶雅兒看了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站在後麵的莫小楠身上。

她略帶深意地朝那邊凝去了幾秒鍾,留下了一道沉思的目光。

而後者卻假裝什麼都沒看到,隻是拉了拉唐梅,在她身邊說了些什麼。

後者一驚。

但仍舊氣不過。

「就這樣讓她走了?」

「就這樣被聶雅兒嚇唬住了麼?她嫁到了莫家,是顧爾爾的二舅媽,自然是向著她說話,怎麼你們還真的怕上了?」

另外兩人語氣訕訕,多少有點為難,「沒辦法啊,她說得也有道理。我曾經也聽人說起過,傅叔脾氣奇差無比,可偏偏對他的妻子卻非常溫柔,往日裡在外麵總是護著,還落了個護妻狂魔的名頭。」

「萬一、萬一她回去告狀的話,到時候連累家裡頭怎麼辦?唐梅,我們家可不像你,有第一夫人做後盾。」

唐梅冷笑,「找這麼多借口,那不就是慫了?」

「你們慫,我可是不慫的。小楠,你放心,你送給我那麼好的東西,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辦到。」

莫小楠無辜地眨了下眼睛,手指捏了捏,故作為難,「沒想到她身邊還有別的朋友,要不就算啦,連累你了怎麼辦。」

「我們是閨蜜,說什麼連累呢!」

「再者說,我本來也看不慣她。小楠你放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之前你不是給我看過幾個視頻,提醒到我了……這顧爾爾,我肯定不能輕易放過她。」

唐梅眼底閃過一抹狠毒的光。

本隻是想稍加教訓,讓她丟丟人就算了。

可現在,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莫小楠趕緊拉住她,一臉擔心的樣子,「唐梅,你打算做什麼呀?要不還是算了吧,萬一真得罪狠了怎麼辦。」

「我背後是第一夫人,就算真得罪了又怎麼樣?傅家和我們利益牽涉極深,傅家總不會為了這麼個女的,與我們家決裂。\"

「小楠你放心,包在我身上。這口氣,我一定替你出。」

「那、那好吧……」

不遠處。

顧爾爾和聶雅兒卻已經走遠。

後者又要了一份點心,輕輕抿了一口之後,開口道。

「傅夫人,這次我也算幫了你一個小忙,所以呢我可不可以提一個小小的請求。」

「……說叭。」

「關於你和莫小楠的事情,我老公、你那二舅舅的脾性你也知道,剛烈、寧折不彎,說難聽點就是不知變通。加上莫家大姐對他有大恩,所以不可避免的,會護著小楠一些。」

「嗯嗯,這個我知道,二舅舅心是好的。」

「如果以後因為你們倆的事情牽扯上他,我希望你、盡量別記仇,別太針對他。」聶雅兒猶猶豫豫的,卻還是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看著她臉上那樣認真的神色,顧爾爾反而吃了一驚。

退後一步仔細打量了她一陣,低笑道,「這可不像你啊聶雅兒,沒想到你嫁給我二叔之後,竟然也變得這麼……」

「識大體?」

聶雅兒翻了個白眼,「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必須要說,這並不是什麼優點,隻是我在你手底下吃過虧。你給我造成的陰影太大,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顧爾爾,「……」

她低聲咕噥,「我又不是什麼惡婆娘。」

「不是嗎?」

聶雅兒輕輕搖頭,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昔日的場景,當初設計了顧爾爾,要不是哥哥護著,恐怕她早就被傅司寒趕出了海城。

於是背脊都涼颼颼的,越發覺得後怕。

隻希望這群小女孩不要太過分,不然就算身份背景再雄厚,怕是也救了不了她們。

……

與此同時。

在晚宴現場的另外一邊,有一道紳士的身軀出現在門邊。

他西裝革履,將禮帽緩緩取下來放在門邊的收納位上,手杖也遞給了侍應生,然後揚起臉緩緩朝著裡麵看過去。

他在尋人。

「先生,宴會馬上就開始了,客人們都已經落座。您的位置在最前麵,請跟我來。」

「好的。」

……

「媽,怎麼好像都是女性?」

顧爾爾四下看了看,幾乎是沒有看見男性的。

「像這樣的慈善晚宴,一般都是女性參加。所以你今天放眼看過去,除了第一夫人這邊安排了幾位男士負責主持之外,便隻有外麵的保安了。」

「第一夫人的意思,還是要我們圈子裡的人多熟絡起來。畢竟商場如戰場,男人們在前麵打仗,後勤也不能閒著。」

「懂了。」

「說是晚宴,目的還是為了大家交流活躍。所以流程其實很簡單,待會我們把自己要拿來做慈善的珠寶放到台上即可。」

「已經排好了順序,我們是八號和九號。」

陳秋月在她耳邊細細交代著,看著前方的引導人員走過來,笑著站起身,「爾爾寶貝,到我們了。」

「嗯嗯。」

兩人一起走上台。

「陳秋月女士捐贈白玉手鐲一對。估價八百萬。」

「顧爾爾女士捐贈高珠項鏈一條,估價九百二十萬。」

兩人緩緩將手裡的東西放在錦緞托盤裡。

「感謝二位慷慨。」

陳秋月走在前邊一些,放好了之後便站在另外一邊等她。

她朝顧爾爾伸出手,臉上總是溫柔的笑容,作勢便要去牽顧爾爾。

可忽然間,卻聽見周圍傳來急促的尖叫。

緊接著掛在台上的吊燈忽然斷裂!

「媽!」

顧爾爾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伸出手迅速推了陳秋月一把,可也隻來得及將她稍推離正中央的位置。

「砰!」的一聲,碩大的水晶吊燈墜落在地,碎片濺射開,發出清脆的聲響。

場下一片尖叫!

顧爾爾此刻已經顧不上自己腿上被碎片濺出的口子,迅速朝陳秋月走過去。

「……媽?」

她距離吊燈太近,哪怕被自己推開了一些距離,可下落的重量仍舊砸到了她腳邊,如今腿上便紮著一塊長而尖的碎片,四下密密麻麻的都是細小傷口。

鮮血順著傷口流出,逐漸將她的裙擺染紅。

顧爾爾趕緊指揮著保安將她抬出來,迅速檢查她身上的傷口。

幸好!

除了腿上紮著的碎片很深之外,其餘的都是外傷,也並未傷及大動脈。

隻是誇張的疼痛讓陳秋月臉色煞白,渾身上下都細微顫抖著,被顧爾爾握緊的那隻手更是用了極大極大的力道,才能勉強讓她冷靜下來。

「爾爾……我好痛啊。」

「別怕,媽你別怕,沒事的。這塊碎片太深,要去醫院取出來,你先忍一忍,救護車馬上就到了。」

「怎麼回事?!」第一夫人急急忙忙上台來,看著四處的狼狽和陳秋月身上的血跡,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負責今天安保的總經理已經懵了,低著頭站在旁邊,「夫人,是掛在上麵的水晶吊燈忽然墜落,砸到了人。」

「好好的燈為什麼會掉!」

「你們平時都不檢查的嗎?」

總經理臉色煞白,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他難辭其咎,咬咬牙道,「宴會開始之前我們全部都檢查過,在這之前一切都是完好的,不知怎麼會忽然掉下來……」

「還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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