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道德綁架的好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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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起了沖突。

眾人圍過去一看,便發現是傅臨和幾位叔公相談甚歡的樣子,一直在旁邊笑著說話。

而對於冷著一張臉的傅司寒,傅臨隻是淡淡笑道。

「你們看這孩子,還真是不懂,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永遠是自己家裡人。」

「若是與外人合作,自然還不如與我這個當爸的合作。至少,我不會坑自家兒子嘛!」

幾位叔公聞言都是大笑附和。

七叔公還主動拉著傅臨的手,「來啊阿臨,到七叔身邊坐。小時候我看你就頗有經商的天賦,但七叔萬萬沒想到,深城那麼有名的集團,會是你一手創辦。」

「如今,你手裡這極易集團,我聽說市值剛破了峰值,現在正在節節攀升?如今,已經是國內排得上號的互聯網企業。」

「七叔謬贊,那不過是小打小鬧。我這個人呢最是注重親情,這麼些年來都想著回家裡。奈何老爺子的性子您也知曉,他活著時,無論如何不肯讓我回來。現在他走了三年,忌日已過。我想,我對他的承諾和尊重,都足夠了。」

傅臨言辭懇切,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樣,讓人根本挑不出任何錯處。

就連一貫公正的四叔公都點了點頭。

「對。大哥昔日對你的懲罰,也的確太嚴重了些。說起來不過是一些感情上的風流事,怎麼就至於將這長子都趕出家門。幸好你這孩子心眼好不計較,在外麵發展好了,還想著回饋家裡。大哥他,確實是沒白養大你啊。」

傅臨聞言,隻能也跟著委委屈屈地苦笑了一聲,「二十多年在外頭,我沒有一刻不思念家裡。夜裡做夢都時常夢見,如今,總算是得償夙願。四叔最是明理,我今天來,就是希望您能重新把我的名字放入祠堂,讓我的極易集團,與傅氏集團達成深度合作,強強聯合。」

「好好好!你有這份心,自是最好!不過……」四叔公頓了頓,便又下意識看向了傅司寒。

後者到這時才終於抬起眸,修長的手指骨節交叉在一起,黑眸冰冷,靜靜掃過那邊前呼後擁的傅臨。

沉聲道。

「我反對。」

「你這孩子……開什麼玩笑?」傅臨趕緊打岔,「我可是你親爸,你是我生的,怎麼老是跟我唱反調呢。」

傅司寒冷冷看著他,眼睛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便隻是垂下眸,目光裡藏著一些深冷幽暗的東西,手指緊緊收攏,此刻再看向他的表情,便像是在看一個完全的陌生人。

「我反對,並不僅僅是因為我的個人感情,更多的是因為我姓傅,是因為現在整個傅家都由我來掌管。我必須對上上下下的一百多號人負責。」

他語氣冷厲,加上那不怒自威的氣勢,和多年來掌管傅氏集團的雷霆手段,以至於幾位叔公一時都不敢多說什麼。

傅臨見狀麵色極其難看,剛要說什麼。

卻發現傅司寒已經站起身。

「各位叔公,你們別忘記了傅家的家訓。他是被爺爺逐出了家門的叛徒,爺爺說過,在他死之前不允許這個人踏入傅家一步。如今他走了進來,還當著所有人的麵拜祭了爺爺,與我而言,已是對老爺子的大不敬。」

「如果有人還試圖在族譜裡恢復他的名字,別怪我不客氣!」

幾位叔公麵麵相覷,都能看見彼此眼中的緊張之色。

最終還是四叔公斟酌著開口。

「大哥臨終之時,也曾提起過傅臨。想來在他心目中,也會想起這個兒子,如今逝者已矣,他定下天的規矩,並非不能更改。」

「砰」的一聲,傅司寒手掌一拍桌子,英俊的麵龐上覆蓋著一層肅殺的冷意,黑眸掃過周圍幾人,便如同地獄出來的惡魔一般,夾帶著極其冷厲的氣勢。

「我看誰敢改?!」

「七叔公動輒要改老爺子留下的規矩,隻以為是老爺子已經去世,傅家就沒個明事理的人?!」

他字字鏗鏘,「當年,老爺子之所以將他趕出傅家,是因為他婚內出軌、還非要與對我們有大恩的母親離婚!而後不顧一切逃離海城,與小三私奔。如今,他竟還帶著小三公然出現在爺爺的忌日上,若是再恢復他的族譜,請問各位,致我母親於何地?」

「那族譜上傅家長媳的名字,是我寫母親的,還是會換上這個小三的名字!」

這話一出,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下意識看著中間的那個人。

顧爾爾帶著帥帥進來時,遇見的正好是這一幕。

男人長身而立,站定在大廳中間,一個人氣勢非凡,仿佛在麵對千軍萬馬,一雙冷眸逼仄、淩厲,獨自一人便能將所有人逼退!

整個大廳格外安靜。

整整一分鍾內,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

就連幾位叔公此刻都保持了沉默,他們也是靠著傅氏集團吃飯的,自然不敢公然和傅司寒作對。

尤其是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們自家的事情。

四叔公便做了主。

「既然司寒強烈反對,秋月這麼多年教養司寒,輔佐傅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實不該讓她受委屈。這件事,暫時就擱置吧。」

「四叔公你——」傅臨臉色都變了。

要知道,今天來之前,他已經私底下費了很大功夫聯絡這幾位叔公,一個個地都使了不少錢。

便隻能捏緊手掌。

「好!這件事可以以後再說,那合作之事總不能再有人反對吧?」

他冷冷哼了一聲,「這種互利互惠,兩全其美的事情,再有人反對,恐怕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利,置整個傅家的利益於不顧。」

這話一出,已經是將在場所有人都架在了火上去烤。

傅臨站在道德製高點,隻要此刻又人敢站出來反對,便就是對傅家不利!

可偏偏,這對顧爾爾來說根本沒用。

眾人隻聽見一道低低的笑聲,乾淨、清脆。

而後便是一手牽著娃,一邊走到人群之中的顧爾爾。

她今日穿著素淨,臉蛋上也隻有很淡很淡的妝容,看起來清新脫俗。

便麵朝著幾位叔公打了招呼。

「原本,這件事我是不該插手說什麼的。可那極易集團,我卻是有所耳聞的。大約十五年前開始踏足互聯網行業吧,之後便趕上了互聯網發展的黃金時期,沒過幾年就上了市。到如今,市值已經翻了幾十上百倍不止。一年前便又重金投入了新能源的開發之中。」

「沒錯,你調查得很仔細。」

「不不不,這些都算不上調查。」顧爾爾笑得很純真,「這些消息,是隻要關注過極易集團這支股票的人,都會知道的消息。我真正調查到的……」

「是極易集團在新能源技術方麵遇到困難,一年來未有寸進不說,砸進去的幾百個億全部打了水漂,到目前為止隻出了一兩款連測評都很難通過的汽車。而這兩款汽車,這半年來的總銷量分別是……十二萬台和、五千。」

她精準地說出這兩個數字。

話音落下,傅臨的臉色都變了。

強撐著道,「這不過是一時困難,沒有任何一個企業,可以打包票說研究一樣新的東西可以立竿見影。我們極易集團非常看重技術,也相信再過一段時間,便能攻克那一難題。」

「是嗎?」

顧爾爾輕輕淺淺笑著,比起傅臨臉上的激動,她現在看起來格外輕鬆。

勾開唇,狡黠地笑開,「可我怎麼聽說,極易的技術人員,被對家公司挖走了一大半?」

傅臨眼睛瞪大,狠狠吃了一驚。

「這件事你都知道……」

「也算不得什麼行業機密,喬治先生為達目的,提前那麼長時間布局,又一再接近我。我對您的這份心報以感激,自然是要多方調查。」

「這……爾爾說的是真的嗎?傅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幾位叔公都靠了過來。

別人或許不覺得重要,可他們都是收了傅臨錢的。

讓他進祠堂的事辦不妥也就算了,就連雙贏的合作都不能辦,他們這錢再收,可就是有問題了啊

傅臨臉色極為難看,麵對幾位叔公便連忙陪著笑臉解釋。

「是爾爾誤會了。技術人員更迭的速度本來就很快,極易集團花費了幾百億,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技術問題仍舊沒能解決。因此裁撤掉一些閒散人員罷了。」

「倒是挺能粉飾太平。」

傅臨危險的眯起了眼。

「爾爾,你一個小姑娘家,自是不懂這些技術上的問題。問問司寒,我想他會理解。」

眾人立刻看向了傅司寒。

後者麵色沉凝,英俊的麵龐上染著極其明顯的疏離感。

旋即伸出手,將身側的女孩拉了回來。

厚實的手掌握住她的,「太太,別放在心上。」

他眉宇溫柔,就連說話的聲音,比起剛剛都要柔和了許多。

若非親眼所見,眾人更是不敢相信這是他們能見到的傅司寒。

「寒爺,他強詞奪理。」

「我知道。」

傅司寒緊抿的薄唇微微掀開,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什麼。

女孩當即吃了一驚,「當真?」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暫時安撫住她,傅司寒便徑直揚起黑眸,如深淵一般的目光掃過幾人,最後停留在了傅臨身上。

「你不會真以為,買通了幾位叔公,就能掌控傅氏集團?」

「你、你胡說什麼!!」

眾人大驚失色。

就連叔公們都快要沉不住氣了。

七叔公最是急切,「傅司寒,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七叔公收的,似乎是一隻腳踏飛燕。拍賣場上拿下的,報價應該八百多萬吧?」

「你——」

被直接點破,七叔公的臉色終於有些掛不住。

他眼珠子胡亂飄著,本還想辯解什麼,最後也隻能硬生生先忍著。

畢竟傅司寒心裡門清,自己安分點,說不定還有條後路走。

果然。

其他人都沒一個敢站出來幫他說話。

大家都怕引火燒身。

傅司寒倒是也不追究,低低的笑聲從喉嚨深處發出來,「其實,你的算盤打得不錯。你是傅氏集團的上一任繼承人,又是傅家曾經的長子。爺爺看重培養,幾位叔公又念舊,對你十分尊重。」

「可是呢……你千算萬算的,卻沒有想過,這麼多年來我在傅氏集團上花費的心血。」

「如今,整個傅氏集團是我一手掌控。大部分股票都在我和太太手裡頭,幾位叔公,不過是吃著手裡的老本,拿點分紅罷了。」

「別說你的極易集團經營不善。就算如你所說的紅紅火火,他們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幾位叔公或許想要你那點賄賂,但我相信,他們更不想傅氏集團受連累。畢竟今年你們能拿到的分紅,比起五年前,足足翻了三倍。」

幾位叔公麵麵相覷,都不由得有些心虛。

「是、是啊。」

「多虧了司寒,經營有道。所以才能頤養天年,根本不需要為了錢擔心。」

「四叔公是明理的。」傅司寒笑了笑,緩緩看向了其他幾人。

可眾人幾乎都不敢與他對視,那匆忙的一瞥,便能看見他眼底的深冷。

根本……沒有一絲溫度!

「各位吃著我的用著我的,胳膊肘若是還往外拐的話,就別怪我削減你們手裡頭的分紅。畢竟傅家家大業大的,我也想養一些對家裡有用的人。」

這話一出,整個客廳剎那間就安靜了下來。

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些年,傅家的確發展很快,給大家手裡頭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可傅司寒這個人,行事乖張,手段狠辣,陽奉陰違的、違法犯罪的,幾乎全部都被他親手處置掉。

如今能留下來的,要麼就是躺平養老,乖乖吃他手裡那點分紅。

要麼就是兢兢業業在傅氏集團上班,一邊領工資,一邊爭取表現或者熬住資歷。

時間一到,他自然不會虧待。

眾人這麼一想便立刻明白了過來。

「合著大伯時隔二十多年回來,是想分家產啊?」

「對對對,大伯可是老爺子的長子,如果不是因為將他趕出家門,說不定現在傅氏集團就是交到他手裡頭。」

「自信點,把說不定去掉。如果沒有被趕出家門,他現在就是傅氏集團的董事長。」

「那……幸好啊!還是司寒堂哥厲害,能把這麼多人都照顧到,還能讓傅氏集團蒸蒸日上。」

有明眼人看著眼前的場景,琢磨了一陣之後,很快明白過來。

「所以極易集團其實已經經營不善,資金鏈即將斷裂。大伯這次回來,是來找我們救急的啊!」

「怪不得還給幾位叔公塞錢。剛剛看他表演得那麼真實,我還真當他是對傅家有感情,想回來認祖歸宗呢。」

「嘖嘖……」

「還好司寒堂哥心中清醒,哪怕是自己的親爸也不為所動。」

周圍議論紛紛,很顯然大家都清醒了過來。

傅臨臉色一陣慘白,渾身顫抖著,簡直是氣急敗壞。

最後在一眾人的指責下,終於憋出一句話。

「傅司寒,你不要太過分!」

「四叔公,這次我太太和孩子都帶了過來。老爺子在世時時常念叨她,更不曾見過帥帥。麻煩你把無關人趕走,我想帶著帥帥和老爺子說幾句話。」

「……好。」

見他沒有追究的意思,四叔公這才放下心。

剛走了沒兩步,又折返回來,小聲在他耳邊解釋,「這次的事情,是我們考慮不周。回頭我一個個過去盯著讓他們把東西都退了。司寒,你放心,我們幾個老頭,指定是和你一條心的。」

「叔公辛苦。」

於是四叔公給其他人幾個眼色。

便半拖半拽著的,將傅臨和莫婉兩人帶到了院子裡。

「四叔,之前我們不都談好了,怎麼傅司寒幾句話你就改了主意呢。他不過是一個小輩!」

「傅臨啊,四叔實話跟你說吧。司寒的天賦遠勝於你,如果他能接納你,我們便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兒也就成了。可如今他態度這麼強硬,我們便不可能再與你站在一邊。」

傅臨簡直氣急。

「我可是他老子!」

「隻生不養,最多算半個。」旁邊傳來幽幽的一道聲音。

傅臨朝那邊看過去,卻隻是密密麻麻的人頭。

多是傅家年輕一輩,十幾個人站在那邊,烏泱泱的全部閉著嘴,根本不知道是誰說的。

「總之,事情不是你的想的那樣。叔公,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什麼樣的人品你還不清楚嗎?就算是為了極易好,我也絕不會害傅家啊。這次的項目隻要再堅持一陣,一定會攻克技術問題,到時候一飛沖天……」

「行了,趕緊走吧。」

四叔公擺擺手示意他們早些離開。

傅臨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一下子急了。

「叔公我必須……」

「趕緊走!」

四叔公喊了一聲,保安上前拖拽。

爭執之中,卻忽然聽見一聲慘叫。

「啊」的一下。

眾人便看見剛剛被人拽著的莫婉忽然臉色煞白,人直接暈了過去!

「出事了出事了!」

傅臨瞪大眼睛,急急抱住她大聲喊,「婉兒,婉兒!你怎麼樣了婉兒!」

「你對我老婆做了什麼?」

「我沒有啊,我就是拉了她一下……」

保安想解釋,可顯然根本就解釋不清。

「快請醫生!」

「快快快,別在這裡鬧出人命來。」

很快。

眾人便聽見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都讓開,我是醫生。」

顧爾爾從大廳走了出來,讓圍觀的人散開了一些之後,終於看清了躺在地上的莫婉。

此刻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女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一毫血色,妝容根本遮不住她的病態,似乎已經病重許久,就連那雙手上的血管,都能看出不對勁。

她走過去,扣住了莫婉的手腕,很快有了想法。

便微微凝了凝,「送她去旁邊的軟塌上躺著,我要施針。」

「爾爾,怎麼樣呢?婉兒可是你的親媽,你一定要救她啊。」

「怎麼會忽然暈倒呢?是不是你們偷偷對婉兒做了什麼!」

「冤枉,我們真沒有。」

「一定是你!不然我老婆怎麼會忽然暈過去。」

傅臨仗著自己有理,便開始得理不饒人,吵吵鬧鬧沒有停下來過。

直到旁邊傳來一聲嗬斥。

「夠了!」

顧爾爾已經行過一輪針,緩緩站起身來。

她臉色比起剛剛來也蒼白了一些,看起來十分疲憊的樣子,而那雙杏眸卻仍舊淩厲,就這樣盯緊了傅臨。

「她為什麼暈倒,你心裡沒點數?」

「這種病,她已經得了好多年。隔三岔五都會暈吧?最近……恐怕是發作更頻繁了一些。」

顧爾爾冷冷勾開唇。

「就這樣的身子,竟然還長途跋涉跑來海城。當真是不要命了。」

「我……」

傅臨被訓到說不出話。

卻看見軟塌上躺著的莫婉緩緩睜開了眼。

後者聲音十分虛弱,卻仍堅持開口,「你知道我的病……」

顧爾爾撇了她一眼,顯然不想搭理。

「你不但知道,還懂怎麼治療對不對!」

「沒錯,不然剛剛你不會反應這麼快。你給我施針之後,我的情況好了許多。連呼吸都緩了,是有效的。」

莫婉眼睛眯起,緊緊盯著她,「我果然沒有猜錯,你師父將她的衣缽傳給了你。所以這套針法你也學會了!」

「你果然看出來了,你學到了你師父的那些對不對?那。那你快救救媽媽。」

顧爾爾皺著眉,越發的煩躁。

「你自己的病自己清楚,你已經病入膏肓,我是醫生,又不是閻王。」

「可你明明說……」

「那也是師父教我的針法厲害,能暫時緩解而已。」顧爾爾對她是一丁點耐心都沒,「不是,你跟我師傅也是多年好閨蜜,大可去找她啊。」

莫婉一窒,聲音立刻軟了下去。

「她不見我。」

「她生了我的氣,這些年不管我怎麼聯係她,始終避而不見。」

活該。

女孩低低吐槽。

「畢竟有人為了所謂的愛情遺棄自己的親生女兒……」

「反正你也會,你救媽媽就好啊。」莫婉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顧爾爾,生怕她說出拒絕的話。

可後者根本不為所動,「你既然知道這套針法,那就應該也清楚這套針法的弊端。對於施針的人是用一次,傷一次,短期內,不能再用。」

女孩幾乎是搶在她前麵將所有的話說了出來。

「你回去吧。我今天救你是醫者良心,不會有下一次。」

「什麼意思?」傅臨先是一驚,繼而很快明白過來,「爾爾可以救你對嗎?婉兒!你說的果然沒錯,你這個女兒,的確是奇女子。我萬萬沒想到你的病拖了這麼多年,最後竟然是讓親生女兒給治好的。」

「是啊,她學到了她師父的本說事,能救我……」

顧爾爾,「??」

「你們倆唱雙簧呢?我說了要救嗎?我沒答應吧,已經告訴過你這套針法對施針者影響很大,短期內我不能……」

「她可是你親媽。」

「我可是你親媽!」

兩人異口同聲。

莫婉更是滿臉責怪,「隻是一些耗損,算不得什麼。難道比起你親生母親的性命更重要?大不了我送你幾支人參,讓你好好補一補就是。」

「嗬。」

她轉身就要走。

可莫婉卻拚著一點力氣,拽住了他的裙擺。

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透著祈求,哪怕已經極其虛弱,卻仍舊抓著她不放。

「爾爾,你還是怪我。」

顧爾爾越發厭煩,直接將裙擺抽了回去,厲聲道。

「我不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隻是選擇不認你而已。」

「爾爾……」

「如果你不救我,我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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