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互相試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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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腕臂粗細的水火棍,滿足了勁兒的打在寧郃屁股上,一下連著一下,倆人交替往復,甩膀子開掄。

無論是衙門裡,還是各軍之中,乃至王府、皇宮內,杖刑這事兒的講究都很多。

真下了狠手去,幾棍子都能打死人有。

隻見力氣,僅出聲響,打上一百板子,也就落個輕傷紅腫,幾日便消的,也有。

那兩名親兵,此下暗惱寧郃剛才將他們震退的舉動,雖是沒奔著要寧郃的命去,但也是實打實賣了力氣,想給他來個皮開肉綻,來點兒教訓。

對此,寧郃是早有預料的。

不僅是兩人的不留手,同樣也是知道這頓板子,其實必不可少,得挨上一頓。

本地也好,外地也罷,尋常百姓若想告官,都得先去當地縣衙,縣衙管不了的,需得又縣衙上呈,轉去郡衙,層遞向上,不可自行越級,直往郡衙告狀,否則先來一頓以下犯上,治罪不敬的板子,就是免不了的了。

寧郃這嚴格來說,已經不是越級上告這麼簡單的事兒了,而是直接動了手,真往狠了定,持械拘捕,乃至反抗朝廷的罪名,都不是不可以定下來的。

隻打五十板子,一是安西軍本有錯漏之處,二也是屬實沒打算真把他往死了整。

不管是跟夏侯進節之前在城門外的當眾許諾有關,還是淩闊本就沒打算重責,事實情況就是如此。

這個結果已經是比寧郃預想可能會遭遇的,輕緩了很多。

疼,還是有點疼的,但是寧郃體內真元流轉,在體表布下一層勁氣,也沒真把他怎麼樣,就算領受完了責罰。

而另一邊,那校尉就慘了很多,一聲聲嘶嚎痛呼響徹,可遭老罪了。

寧郃不知道他對自己哪來的敵意,也並非是手中長劍就不能給人看了去,一點兒委屈都受不了的人。

這世上真正不公之事尚且數不勝數,何況隻是粗暴些的盤查。

整這麼一出兒,隻是覺得這薪邑城的情況,和安西軍接管城池的事,有些不對勁,想借此探知一些情況而已。

至於因此可能帶來的危險,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但覺得自己可以承受得了。

跟安西軍對上,打,他是絕對打不了的,但跑的話,他還是有個七八成把握的。

薪邑城不小,安西軍就是真派來一軍也會分散開去,不可能就這麼快全都奔著他一個人來,就是他的底氣。

至於軍中強者、悍將,除了安西大將軍外,安西軍中並無上品境,其餘中品境高手,他未必就能勝得過,但卻也不認為自己會敗。

連番與道衍境交手,又是斬殺,又是生擒的,也讓得他自信心,正處於一個爆滿的狀態。

當然,他慣於行險的秉性,更是主要原因。

而在他挨杖責的時候,淩闊則是拿起了寧郃的路引,細細翻看。

其上除了辭官一事,是由雍王府名義出具準許,是逾矩逾製外,並無任何問題,一應經往各地記載,皆盡詳實,有各地官府印信加蓋可依。

至於其返鄉路徑,雖然有些偏離,算是兜了個大圈子,但從苜萍郡到薪邑郡走海路,再往東行去北寧,也不是完全相左的路線,並無甚不妥之處。

「大將軍,可是確有問題?」

本來也沒覺得能有什麼事兒的夏侯進節,看淩闊目光落在路引一頁內容上,久久不曾挪開,不禁出言問了起來。

淩闊默然抬首,道:「把他帶進來,我還有話問他。」

夏侯進節扌莫不著頭腦,但還是依言而行,出去將領完杖責的寧郃,又給帶了回來。

本想到一旁站定,卻不料淩闊開口道:「我單獨與他有話說。」

夏侯進節垂著的手,輕拍了下甲裙,沒頭沒腦的又走了出去,順道把門給帶上。

淩闊看向寧郃,雙眉微蹙,不怒自威道:「你可是已經投效雍王府,被派回北寧,替兩王傳信。」

寧郃如實道:「我隻是想回北境參戰,僅此而已。路引上所寫,不過是子羽將軍,私人幫我的一個忙。」

他自己看到路引上的辭官還鄉獲準的由頭時,也是愣了好一會兒的。

也是由此,他才更了解了一些雍王府的底蘊,或者說底氣。

前麵一路行來薪邑郡,這明顯逾矩的錯處,也果然如子羽所言,並無任何人言說,全然被視而不見,沒有受到一點兒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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