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胎教(1 / 2)
時間仿佛定格了。
從祁照簷的視角望去,渲染著暖黃燈光的復古廊廳,溫鵲語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鳥,臉色青白青白的,被薄燃強行扼製在懷裡。
而看到他驟然出現,更是惶恐不安。
「祁…祁照簷,」她連聲音都在發顫,似怕自己解釋不清,「學長他……他喝醉了,你來得正好,快幫我扶一下他。」
「喝醉了?」祁照簷笑容極冷,但語氣是溫柔的,若忽略他攥起的拳頭不計的話,那副模樣倒顯得斯文溫雅,「那甚好,我幫他醒醒酒。」
他的情緒,太穩定平靜了,平靜得反讓人可怕。
溫鵲語以為他下秒就要拎起薄燃的領子狠揍一頓,然而出乎預料的是,他竟隻是擒住薄燃的胳膊,將薄燃一把拽開。
但力道掐得有多重,溫鵲語就不得而知了。
她隻暈乎乎的聽他溫柔說:「在這裡等我一會。」
隨後,便拖著薄燃去了男洗手間。
溫鵲語沒有跟上,乖乖站在原地等他。
等了大約七八分鍾,祁照簷烘乾指骨上的水漬,優雅從容的先走出來,薄燃則頭發濕漉狼狽的走在後麵。
溫鵲語心肝猛地一跳,怯怯問祁照簷,「你…你對學長做什麼了?」
「沒對他做什麼。」祁照簷笑容邪冶如妖孽,「隻是給他洗了把臉。」
「你說對吧?薄總。」他回眸,目光涼幽幽的把話矛拋給薄燃。
薄燃麵色慘淡,如果不是發梢滴落的水珠提醒自己剛才是被他摁進洗手池的,他險些都要信了他的鬼話。
以及腹部傳來的致命痛楚,拳拳到肉,卻也無人知曉。
可這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又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