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機關算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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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宮流雲台,海棠花雨,水榭亭橋,曲廊回橋,碧波盪漾。

湖心有一座涼亭,亭中一身華服的男子此刻正站在湖邊,手執魚竿,神情專注地垂釣著。

如今的大梁城風雲變幻,各路勢力錯綜復雜,朝堂上的形勢更加撲朔迷離。不過這這些事似乎並未影響到身為魏國之主的魏圉的興致。

突然釣竿輕顫,水麵泛起了漣漪,不過一扯,一條的金色鯉魚被拉扯了出來。

一旁隨侍的老監見狀,連忙上前將金鯉拿起,放入玉盤中。

魏王圉收起了魚竿,笑道:「孤最近運氣倒好,總能遇到好物。」

「王上倒是好興致。」

聲音由遠而近,一眾黑衣暗衛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湖岸旁,當先之人赫然便是無影四大統領之一的蘧伯玉。

魏王圉眉頭微皺,道:「你本怎會在此。」

今日的流雲台隻有他的幾名親信隨從以及老監在,他先前就已命禁衛不許外人打擾。

蘧伯玉道:「臣前來是為救駕。」

「秦國羅網潛入王宮行刺王上,幸得臣及時護駕。」

他身後的數十黑衣暗衛此時將已將此地團團圍住。

「你要謀反?」

「臣隻為救駕。」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魏王圉看向他的暗衛統領詰問道,即使他身邊僅隨一老宦官,威嚴依舊不減半分,「蘧氏一族世代忠良,卿乃忠良之後,本不應是亂臣賊子。」

「王上可還記得當年戾太子之事,南宮之變。」麵對魏王圉的斥責,他毫不動容,反倒說起了那樁陳年舊案,這王位本該就是他一脈。

當年若無蘧氏不忍公子申一脈斷絕暗中相救,亦無今日的他。

「今日過後,大王還是魏國之主,臣亦是大魏臣子。」蘧伯玉躬身道,目光平靜。

「爾等真要以下犯上,行謀逆之事!可知此罪當誅九族!」魏王圉積威甚重,怒斥之下,一眾暗衛竟怔在原地,不敢妄動。

「你既然知法,為何還要犯法?」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傳來,隨即一個身穿王服的男子緩步走來。

其頭戴九旒冕,身著玄裳,繡日、月、星辰、山、龍、華蟲,列十二章,間以五色雲,左右兩側各有金色小綬。

這是帝王冠冕,象征帝王權柄,是帝王朝服,絕不容任何人僭越,如今卻穿在了這人身上。

這人一出現,場上卻是有了兩個魏王,兩人就如鏡中人一般,不僅長相相同,就連氣質都相差無幾。

「羅網刺客潛入王宮,意圖行刺寡人,殺無赦!」

「臣尊命。」黑衣暗衛聽令,齊齊持劍,向著亭中魏王而去。

「你們倒是好大的膽子,竟想行李代桃僵之策。」魏王圉道,「寡人乃是天命所歸,豈是他能冒充。」

麵對襲來的暗衛,隨侍魏王的老宦官擋住了前路,這老宦官武功不低,他一掌拍出,頓時將數名暗衛轟飛出去,生死不明。

蘧伯玉道:「以大王之見識與鎮定,江湖之中已少有人能及,又有此等武功,若入江湖,必是名列一方的高手。」

殺人的是老宦官,不過蘧伯玉說的卻是魏王。

「我今日既已出手,又怎會不知大王深淺。若非此事已經十拿九穩,焉會行事。」

魏王圉道:「你覺得你已經有了十成的把握?」。

蘧伯玉道:「如今王已非王,賊已非賊,王賊之間,強者為勝。自古成王敗寇,成就是王,敗就是賊。」

他隻是一步踏出,再一出現時,便到了魏王身前。

「我從不知你的武功竟這般厲害。」魏王圉道,在他身前是一具死人,隨侍的老宦官已斃命。

「我亦不知大王的武功這般高。」蘧伯玉道,「我的劍已在手,出劍便不能回頭。」

魏王圉道:「隻可惜你手中雖有劍,心中卻無劍。」

蘧伯玉道:「心中無劍?」

魏王圉道:「劍直,劍剛,心邪之人,月匈中焉能藏劍?」

「你自以為你諸般謀劃天衣無縫,殊不知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

「你與孤如今不過咫尺,但你連殺孤都沒有把握,更逞論謀國。」

魏王圉道:「你心中的劍既已不穩,手中的劍又如何殺人。」

「你甚至不敢出劍,對孤出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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