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失眠之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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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吟一如往常的目送賀風眠,正在依依不舍分別。這時候,林白和蘋蘋成為不速之客,不緊不慢地進入大院,張望四周視線,賀宅名不虛傳是有很大氣派。

林晚吟轉頭,一臉困惑。

林白和蘋蘋異口同聲的向賀風眠打招呼:「姐夫?上班?」

賀風眠突發奇想的看看小舅子有何小把戲?關上了車門,熱情的招呼兩人。

賀母循聲,從餐廳走來,笑吟吟地模樣說:「小白來了。」

林白和蘋蘋立刻問候賀母。

賀母看林晚吟有不悅現象,最後轉身,在耳邊交代一句,別失了禮數。

林晚吟點點頭。

林晚吟看蘋蘋大手筆,茶幾上的補品是老字號,開門見山的詢問,不會和工作有關?

蘋蘋破天荒的否決,已有很長時間沒有探望林晚吟。

灼熱視線,林白停頓了一會兒後,步入正題,有的時候發現,一人盡孝心,力不從心,有一個伴確實可以分擔壓力。心知肚明林晚吟承受了很多的委屈,但已事隔多年,林父和林母也越來越蒼老,一本正經的模樣勸阻,跟林父和林母升溫感情。

林晚吟如實相告,每一次林父和林母總是關閉那一扇窗戶,表示有心無力。

林晚吟記得是高三上半學期,林白很反常的在客廳午休,同學很突然的打來電話,她沒有第一時間接聽,鈴聲在耳邊不斷打破死寂般平靜。

林母要求林晚吟如果不接,點拒絕,隻是因為擾亂林白安寧。

林晚吟一股怒火冒上來,卻沒有勇氣開口跟林母發生爭執。不動聲色在玄關處換完鞋,打開門,下單元樓樓梯。

林母因為林晚吟沒有聽從,氣急敗壞的在身後說了一句:「晚上別回來了。」

林晚吟聞言,難過至極。

後來,黃昏時分,林晚吟忐忑不安的回家,在心靈、腦海裡卻劃過一道揮之不去的傷痕和記憶。自始至終林白卻是不知情,一副若無其事的狀態。也有很多說不盡、道不完沒有一碗水端平現象。

林晚吟向林白表明態度,跟林父和林母和解不是一方麵很快可以完成,如今也一定會盡到應有的孝心:「孝順,無怨無悔,是應該的。」

蘋蘋看林晚吟皺了皺眉,急急忙忙沖林白使了個眼色,忽而轉移了話題。還帶了幾件棉柔小衣服,白顏色,男女都可以穿,作為舅媽給外甥或者外甥女一個新見麵禮。

林晚吟小心翼翼的撫扌莫,語氣卻沒有任何波瀾,對蘋蘋道謝。

「一家人嘛,不說兩家話。」如果沒有林晚吟,蘋蘋也不可能像現在無憂無慮,逢年過節,甚至遊玩各個景點,一同和林白散散心。

賀風眠看蘋蘋咬文嚼字、客客氣氣,對林晚吟像說台詞演戲一樣,忍俊不禁。

林晚吟常常因為林白跟林母爭吵過不止一次,從前沒有資格大聲說話或者在餐桌上緩慢開口,總是被打斷。漸漸的習慣後,精神方麵,筋疲力盡。很鬱悶,不喜愛卻被帶到這個世界上。而林母不以為然。

賀風眠拍了拍林晚吟後背,神色復雜。

林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你真的別這樣想。」

蘋蘋說,每一個孩子會在天上選媽媽,是一種緣分。

林白是名副其實的大少爺或者書呆子,人前人後,都有林母細心嗬護,哪怕曾最基本的生活常識一問三不知,也不舍吩咐一句做家務事,除過班主任要求拍照發班級群,洗洗腳、或者拖拖地麵。

當林晚吟不經意間提及,林白的理由毫不猶豫脫口而出是,可我沒時間。

「啪!」

房間門被關上,林晚吟目瞪口呆。

林晚吟看別人家其樂融融,隻有林家一地雞毛。眼淚像斷了線珠子,劃過臉龐,抽泣的說道:「可是,我說的沒錯呀。」

蘋蘋驚慌失措的抽出一張紙巾,給了林晚吟。

賀風眠思想前後,眼下,唯一的辦法,深邃的眼神嗬斥林白停止此事。

蘋蘋隻有在視頻中看見,淩厲的氣勢,誰知今天竟然親身體會,身體不由地一顫,往林白身旁靠了靠。

林白百口莫辯。

後來,賀風眠因為不時有工作來電,靜悄悄的起身,出門。

林晚吟拭擦淚珠,看向了弟媳婦:「蘋蘋,讓你見笑了。」

蘋蘋站在林晚吟角度,她同樣缺乏父親那一份深沉的愛,一本正經的模樣:「姐,你更多的是讓我很敬佩。」

林晚吟有幾分訝然。

日落時分。

「晚吟,我的形象在你眼裡是不是很冷漠?」賀風眠笑容滿麵打開門,看林晚吟一言不發坐在陽台上,輕輕地為她披上了一條白色毛毯,相視而坐,對林晚吟成長中經歷每一件事都是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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