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西域風雲起 第五十九章 遺失之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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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夥計三天前就向小的告了假,說要回家一趟,現在還沒有回來。」

趙讓皺著眉頭問道:

「兩個人同時有事?同時向你告假?」

天底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趙讓登時覺得這兩名夥計應該是提前知道了些什麼,所以才告假離開,用不在場來給自己徹底洗脫嫌疑。

「趙公子有所不知,這倆人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早些年拜師習過武,所以雖然是夥計,但還有武道修為在身,自從我來這裡擔任分號掌櫃後,這倆兄弟一直配合護衛,在夜裡值守,兢兢業業,從不偷懶!」

沈流舒這麼一解釋,倒也說得通。

既然是親兄弟,那就隻有一個家。萬一家中當真有事,人家兩兄弟歸心似箭,也很符合常理。隻是三天前這個時間點有些過於巧合,趙讓不得不多想。

「嗯,你繼續說!」

沈流舒說那位孤身來此的人,一開始點名道姓要見沈流舒。可大晚上的,錢莊早已打烊不說,掌櫃的也已躺下,兩兄弟並未答應他的請求。

見狀,那人也不堅持,就從懷裡掏一個牛皮紙的信封,信封上沒有落款,也沒有寫明地址,說隻要沈流舒看到就明白了!

「當夜雨特別大,都有些吵人了!那倆兄弟見來送信的人話不多,還算知禮,處於好心,想讓他避避雨,等小些時候再走,但那人也沒有停留。」

趙讓問道:

「信中說了什麼?」

其實趙讓已經猜到了信中的內容,但從沈流舒嘴裡說出來的,畢竟不一樣,所以還是得問問清楚。

「信是雲裡飛寫給我的,就說要來給我慶祝雲雲,其他都是些客套的官樣文章。」

趙讓眼神一凝,問道:

「鍾家班遠在北境,他們是怎麼知道沈掌櫃要辦喜事的?」

沈流舒回答道:

「小的身為通寶錢莊分號掌櫃,婚喪嫁娶這樣的大事,都要提前上報總號。至於鍾家班究竟是怎麼得知的,小的沒有問過。但肯定有好事之人,將閒話傳了出去,以鍾家班在江湖上的人脈,知道也是正常。」

如此說法滴水不漏,無懈可擊,趙讓一時間也聽不出有什麼端倪。

忽然想到既然那封信還在,起碼是個實打實的物件,指不定自己看看卻是能出沈流舒未曾注意到的東西。

「趙公子……不好意思……前日……前日小的內人生氣,將屋裡東西全都摔砸了一通,連帶這封信也撕扯了……」

趙讓聽後微微一笑,說道:

「哈哈,老夫少妻,難免如此。沈掌櫃男子漢大丈夫,對婦人還是得多多忍讓啊!」

沈流舒忙不迭的點頭,說道:

「趙公子說的是,小的受教了!還請二位公子回桌,小的帶內人給二位公子敬酒!」

回去的路上趙讓和西門大壯大步在前,西門大壯的嘴張了幾次,卻是都沒開口。

趙讓加快了步伐,一會兒就和身後的沈流舒等人拉開了距離。西門大壯個子高腿也長,跟著自是毫不費力。

「讓哥,你走這麼快乾嘛!」

趙讓瞥了他一眼,說道:

「這不是讓你安心說話?說吧,想問什麼?」

西門大壯嘿嘿一笑,問道:

「讓哥你是不是懷疑沈流舒啊?」

趙讓深吸了口氣,沒肯定也沒否認,隻是平靜的說道:

「見過他的鍾家班死光了。見過送信人的倆夥計回家了,信被他老婆發火時撕掉了。要是碰上一般官府,這決計就是個無頭公案!」

連西門大壯的腦子都覺得沈流舒所說的一樁樁一件件都太過於巧合,即便聽起來邏輯上毫無問題,都能自圓其說,但就是隱隱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行了,你別想了,不然一會兒喝多了要是再嘴不把門,露兩句出去,咱們就更被動!」

趙讓一直還未告訴西門大壯自己來此的真實目的,看眼下的狀況,卻是覺得也不用著急。

他和元明空一明一暗,應對起來也能更加自如順暢。否則什麼都擺在明麵上,那卻是魚肉刀俎之狀,人家什麼時候想割一刀都來不及防備。

但對於沈流舒,趙讓總有種說不上的感覺……非要有個所以然的話,那就是他所講的經過實在是太完美了。

完美到任何一個細節都聽不出差錯。

但同時也存在著極端的對立!

那就是能證明其中任何一個細節的人或物,要麼走了,要麼不存在了!

如此一來,這其中的黑白是非,全憑他沈流舒一張嘴,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旁人根本無法查驗。

不過相比之下,趙讓倒是更在意那位用彈丸傳遞信息的人,和那名手持短刀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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