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巫術(1 / 2)
李建業離開之後,我看向孔母:「孔姨,他說的這事兒,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
孔母也表示不清楚,說:「這個無法評估,我目前隻知道你們鍾家跟大磨山裡的白娘娘有些恩怨,並不知道大磨山裡還有什麼妖魔鬼怪。」
就在我還苦惱李建業說的那些話時,東屋的羊角胡嚎了一聲,然後就看見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
他扶著門框,雙目血紅的瞪著我們:「你們這些賤人,拿命來。」
然後撲通一聲又昏了過去。
費了好大的勁把他重新摁到床上之後,孔母翻開他的眼皮,發現羊角胡現在眼睛已經開始變紅,並且手臂的皮膚下麵也隱隱有什麼東西在遊動一樣。
孔母說:「這是北派的巫術,我是南派的人,不太好辦。」
「巫術還分南北?」我說話間,猛然想起我第一頁住在這裡的時候,噴了一口血,血裡麵還有蟲子蠕動,便問了出來。
孔母說當時是她給我嚇得蠱,蠱術這種東西跟巫術並不相通,他當時給我下蠱,純是為了讓我害怕,從而主動離開大磨山村,遠離這一場糾葛,沒想到人願難違,盤山公路突然斷裂導致我還是卷進了這場旋渦。
被死死摁住的羊角胡此時也恢復了一些意識,他睜開眼睛,看著我說:「鍾陽,殺了我吧!快殺了我,我好難受,我感覺每時每刻都有東西在啃食我的五髒六腑,我的五髒六腑快要被這種東西給啃食乾淨了,疼啊。」
說著話,羊角胡的嘴角就流出了一道血。
並且他的麵部皮肉下麵也開始有蠕動的跡象。
孔母伸手拔下頭上那根銀簪插進羊角胡的膻中穴,與此同時,羊角胡月匈前的皮肉就好像水麵上落下了無數的雨滴一樣,密密麻麻的蠕動痕跡快速的像銀簪的位置聚攏。
孔母一看這情況,急忙拿掉了銀簪,同時羊角胡的傷口爬出一隻隻像玉米粒那麼大的黑色蟲子。
克製這些蟲子的白藥再次被孔母端了出來,我沒有細數,但是死在白藥之下的蟲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得我起了一身一身的雞皮疙瘩。
隨著這些蟲子的死亡,羊角胡突然雙目瞪圓,渾身抽搐起來:「別在殺了,別再殺了;有蟲後在我體內,你們殺的越多,它就會瘋狂的啃食我的內髒繁衍更多的蟲子。」
說到最後,羊角胡帶著哭腔。
看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躺在床上受這種罪,我看不下去了,我說:「孔姨,要不我去找潘花子要解藥吧。」
「你確定他會給你?」
「不是您說他是真心想結交我麼?」
「兩碼事,他是想結交你,不是結交這個人!反而這個人死了以後對他來說更有利,因為村長入獄,你除了他潘花子就再也沒有依靠了,明白了嘛?他不給你解藥你也拿他沒辦法,不是嗎?」
「可是……」我欲言又止。
我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孔母說:「再等等,這次逮捕村長的由頭是封建迷信跟尋釁滋事,這種事情一般一個禮拜差不多就能放出來,村長家有錢,時間會更短,等村長回來一切就都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