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Game(1 / 2)
2018年4月17日,下午14:00整,「答案」酒吧。
如豬精附體般嗦完三碗蟹黃麵之後,李笑難滿意地陷在了酒吧的沙發裡睡了過去。
白燭葵則是在風待葬失焦的目光下好奇地研究著那本一個字都沒有的筆記本,景象一派和諧。
「叮」
這次響起的是風待葬的手機,被提示音喚回思緒的風待葬看向桌子上的電話,發信人是琴。
「抱歉回復的有些遲了,因為我和蓋最近也陷入了一些麻煩。先前你請求我們幫忙調查的音樂學院出行記錄並沒有符合你要求的人選,除了一名叫做秋恆的男指揮家外,沒有女性有過出行目的地為迪亞市的記錄。當然也不排除或許會存在疏漏的,因為距離你所要求的日期已經過了八年之久。」
「果然是這樣嗎」風待葬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編輯著回復短訊——許諾在選拔賽結束後帶著白燭葵前往波蘭市拜訪,並請客吃飯。
短訊顯示發送成功後,風待葬的目光飄忽在了白燭葵手中的筆記本上,呆呆地陷入了思考:「難道破局的方式還是要依靠那個神秘的賭局嗎」
「」
晚上20:00整,「答案」酒吧。
伴隨著一聲野豬咆哮,李笑難像是起屍一樣掙紮著從酒吧的沙發上醒來,惹得周圍安靜品酒的客人們一陣白眼。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雙手合十地賠笑了一圈後,惺忪著雙眼坐回了位子,迷茫地尋找著風待葬與白燭葵的身影。
夜裡的酒吧裡落座著三五成群的人們,他們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低聲聊著天。
「他們走了嗎」李笑難環視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發現風待葬二人的身影,此時他疑惑地想著。
原本他還計劃醒來之後聽一聽風待葬那邊調查出的線索呢。
「或許是又出現了什麼線索吧」李笑難自言自語地掏出了自己手機,上麵有十幾個來自鹹魚的未接來電。
胡亂地抹了把臉,意識到的確有什麼重要的線索出現後,李笑難手忙腳亂地回撥著電話,急匆匆地向著酒吧的門外走去。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先前風待葬兄弟坐過的位子,桌子上留下了先前警員交予自己的那本筆記本,鬼使神差地,李笑難順手將其塞進了懷裡,一隻鉛筆隨著他的動作從筆記本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
「你可終於醒了。」
李笑難坐在出租車裡,電話中傳來了鹹魚的聲音。
「抱歉睡得太死了」李笑難歉意地解釋著,「所以是被害人的DNA比對有結果了嗎。」
沉默了幾秒後,鹹魚回答道:「今天白天我們進行了第二次搜索與排查,範圍是整個迪亞市。」
頓了頓,鹹魚繼續說道:「被害人的人體組織被全部找到了,除此之外在東郊那片已投入使用的樓盤範圍內,還發現了第二具完整的人體骨架。」
「被發現的第二名死者為男性,身高在180至185cm,致命傷與以往八起連環案件相同,同樣缺失左手的三截指骨」
「你在來警署的路上對吧。」
李笑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沒錯,在出租車上。」
「其他的我們見麵再說,案件已經從復雜升級到離奇的狀況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鹹魚按下打火機的聲音:「並且還有一些關於女性被害人身份的細節需要你配合核實一下總之,我在警署等你。」
2018年4月17日,晚上20:50,迪亞市警署。
李笑難狼狽的身影再次被警署門口的實時監控記錄了下來,此時他正在辦事區域外的走廊上等待鹹魚的出現。
幾分鍾後,鹹魚從隔壁的審訊室推門而出,在李笑難期待的目光中,遞給了他一份「新鮮出爐」的口供,隨後又急匆匆地進入了辦公區域。
李笑難盯著手中的口供,還有些混沌的頭腦像是被潑了一盆刺骨的冰水般瞬間清醒。
「姓名。」
「林光飛。」
「這是第三次詢問,關於上一次,你通過廉價快捷酒店的模糊錄像指認出,續住李笑難房間嫌疑人是一名叫做文婷婷的女孩對麼。」
「沒錯。雖然錄像很模糊,但是我與她幾天前才見過麵,並且她在監控中所穿的衣服樣式和發型與我們相識那天穿得一樣。」
「那你見過這個人嗎。」在這句話的旁邊貼著一張女孩的照片,看上去年紀在二十歲出頭,一頭淡黃色的長發襯托著她白皙的臉蛋。
「沒有。」
詢問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