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想不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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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拖下去!」

孝王不耐煩地揮袖道。

衛湘君心裡一沉,嶽王後的臉色也變了。

得意的是馮保,也不用別人動手,上前便去扯衛湘君。

「誰敢動她!」

嶽王後猛地站起,用眼神逼退了馮保。

「王後還要包庇不成?」

孝王越發不痛快。

「主上當日承諾,要為一代明君,務使源清流淨,必當兼聽則明。如何今日,連給一個女孩兒說話的機會都不敢?」

孝王臉色幾乎鐵青,瞪向嶽王後。

就在人人都以為,下一刻這位國主便要掀起狂風巨浪之時,孝王從牙縫中吐出一個字,「說!」

「既是主上旨意,衛湘君,今日之事,一個字都不許漏!」

嶽王後也冷冷回視著孝王。

她得到消息趕過來時,才知錢妃投湖,自己平白被安上罪名。

而翻盤的機會,此刻係在了衛湘君身上。

嶽王後在幫衛湘君,更是幫自己。

「錢妃投湖,小女與孫女官親眼所見。若說她被王後娘娘所逼,就是栽贓了。」

孝王哼了一聲,「那她為何想不開?」

「錢妃是想開了,隻有鋌而走險,才能將她未曾懷胎之事遮掩過去。想來太醫院有人也知道她這作為。」

「此女胡說!」

張太醫眼皮抽了抽,往前跪行幾步,「主上,臣已為娘娘瞧過。此次娘娘小產,是因方才有人使了骯髒手段。」

「又成了我害的?拿出證據吧!」

「這麼多太醫在場,便是證據!」

馮保氣勢洶洶插了句。

瞧見張太醫額頭上冒出的汗,衛湘君「好心」提醒,「太醫院總有脈案吧?」

「自然是有的。」

張太醫梗起了脖子,顯然並不領她的情。

「小女再問一遍,張太醫方才為錢妃診脈,確定她流了產?」

張太醫沒半點猶豫,「是。」

衛湘君沒再繼續,看向嶽王後,「娘娘,小女沒有物證,隻有人證。」

「錢妃醒了?」

孝王往簾帳那邊望去。

衛湘君搖頭,「回主上,人剛救回來,如今還在昏迷。正睡在東廂房。」

「那她……」

不隻孝王,幾乎所有人都驚住了。

「出來吧!」

孫女官在一旁出了聲。

衛湘君好整以暇地瞧向張太醫,「裡頭那位到底有沒有小產,張太醫睜開眼瞧瞧!」

話音剛落,有人從簾帳裡跳出來,直接跪到地上。

「大膽,居然當著主上之麵李代桃僵!」

馮保大概覺得又抓到了把柄,扯著嗓子喊。

衛湘君捂了捂耳朵,「馮內官到底是真看不明白,還是與這幾位太醫是一夥的?真是笑死人了!身為太醫,連自個兒診的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哪來的臉屍位素餐?」

張太醫幾乎栽到地上,他帶來的那幾個太醫,臉色也都不好看了。

「這是何人?」

嶽王後不緊不慢地問了出來。

「回主上、回娘娘,小的是禦花園雜役太監鄒讓。」

盯了小太監片刻,嶽王後竟笑了出來,「張太醫,說實話吧!你是如何與錢妃勾結,以龍胎之事蒙騙主上?」

跟著張太醫過來的幾個太醫先沉不住氣了,「主上,臣等並不知此事。」

「臣……罪該萬死!主上饒命,臣是、是受錢妃逼迫!」

「姓張的,你們竟敢欺君?」

馮保話鋒轉得太快,連衛湘君都看了他一眼。

張太醫到底不喊了,僵直地跪在地上。

「來人,將此人捆上,押入大牢!」

馮保急著跑去外頭叫人。

衛湘君正冷眼瞧著馮保,「怦」的一聲巨響,有人竟撞向了西頭的一張高案……

衛湘君再次見到那個叫鄒讓的小太監,已是三個月之後。

要不是安寧宮的袁太妃提醒,衛湘君都沒認出來。

今兒衛湘君進宮,是一位老太嬪月要痛症犯了,特意讓人帶信,催著她過來紮幾針。

本來忙完這頭,衛湘君便要去鳳儀宮。可瞧見鄒讓,想著要招呼一聲。

到底他們也算當過一回同夥。

鄒讓正帶著人在安寧宮的院子裡修剪花枝,瞧上去比前頭更瘦,站在那兒跟竹竿一樣,感覺晃盪幾下就要折了。

似乎覺出有人在瞧他,鄒讓回了一下頭,等看清楚是衛湘君,忙拖著腿過來,恭恭敬敬作了一個揖,「小的一直沒得機會,當麵謝過衛大姑娘!」

「該道謝的是我。前月我還問孫女官,怎麼後頭瞧不見你了。」

那天在極樂齋,真要讓那幫太醫們給錢妃把脈,連著鳳儀宮帶上她,所有人都說不清楚了。

本來錢妃之事,衛湘君該說的都說了,後頭沒打算再摻和。可錢妃不該貪心。想借此扳倒嶽王後。

別說衛湘君見不得有人栽贓陷害,嶽王後可是她衛湘君的靠山,如何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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