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謎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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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百戰場,一劍萬人敵。

「這是將軍的詩」,陳老看著這句詩麵露疑惑,「為什麼後麵署的是程風生的名字?」

」程風生?大越宰相盛文淮的小兒子?」

寧王也湊到畫前,顯然對這個名字有些意外。

「他不是母親去世後才離開宰相府,改隨母姓,取了程風生的名字,做個雲遊的道人。隻是昆玉將軍去世時,他母親尚在人世,他應該還在宰相府內,沒有用這個名字。」

陳老勾著嘴角,陰陽怪氣道:「看來寧王對千裡之外的大越真是十分感興趣啊,連這宰相府後宅之內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不過可惜,我們這些人比你知道的稍微多了一點,這程風生也跟惠貴妃和大將軍師出同門,學藝時用得便是程風生這個名字了。」

李叔看著上麵的詩句,皺起了眉頭,「這上麵的筆跡是大將軍的。「

陳老連忙拉過了卷軸,眼睛幾乎要貼上去,「沒錯,是大將軍的字,他年少時就憑一手筆式連綿的狂草頗有幾分名氣,難道他會模仿將軍的筆跡?同門三年,若他能模仿將軍的字,說不定也能仿出惠貴妃的字!」

謝含辭一直沒有說話,怔怔的看著畫上所繪的玉佩圖樣,這上麵的圖案竟然和她身上那枚一模一樣。

這是她親生父母留給她的遺物,她從未見過生父,而親娘也不是蜀州本地人,他們到底從何而來,又藏了什麼秘密?

謝含辭扌莫著懷裡揣的裝著兩塊碎玉佩的荷包,小心翼翼的開口:「這枚玉」

「這枚玉應該出自大奉宮廷的司珍房,隻是不知有沒有被聖上賞賜出去,具體給了哪位臣子或後妃,還需要回去查查檔。「寧王截住了她的話頭,搶著說道。

陳老看著寧王,一副你怎麼會這麼好心的表情。

李叔卻沖寧王拱手,誠懇說道:「我在惠貴妃送來的信封上見過這枚玉佩的拓印,大約是大奉的元昌六年,王爺若有意相助,可以查查附近幾年。」

寧王頷首,掏出一張瑞鶴錢莊的帖子,「這家錢莊幾乎遍布大奉,每月十五你差人拿上帖子去最近的瑞鶴錢莊,找掌櫃的說要買趙伯駒的《仙山樓閣圖》,若是我這邊得到消息,掌櫃便會借口請你觀畫,引你入內室,將消息交予你。」

幾人聞言都向他端正作了一揖,目送著二人策馬離去。

謝含辭騎在馬上,撇了撇嘴,「我身上就戴著那枚玉佩,王爺為何不讓我說。還有之前景瑜要跟我說這玉佩的來歷,你也攔著,難道當年的事有什麼隱情?王爺莫非也身涉其中?」

「當時我尚在軍營苦苦支撐,自顧不暇,哪裡有能力插手這些事。隻不過當年的事,我後來也有耳聞。自惠貴妃身亡聖上便常常夢魘,這才開始求助於道法,身體也每況愈下,才有了後頭諸多的事。」

寧王放緩了馬兒的速度,看著謝含辭,一字一頓:「「這不是小事,你不要深究。捅破了天,你、你爹,甚至是我,都擔不起。」

「這麼說你剛才都是在騙他們,你根本沒打算幫他們查!」謝含辭拽住了韁繩,將馬兒停在了原地跳下了馬,臉上滿是不憤。

寧王也將馬停了下來,「你清醒點,想清楚自己是誰,他們又是什麼身份,別同情心泛濫,光是私相授受這一條,就夠將你抓起來!」

「私相授受?你是說這個?」謝含辭掏出懷裡用帕子包起來的玉扳指,扔到了他的懷中,「這不過是李叔讓我交給他兒子的『遺物』,留給他那未曾謀麵的孫輩的一點念想罷了。你若覺得不妥,就把東西拿走去定我的罪!」

寧王拿著那枚溫潤的玉扳指,內壁上描繪的遠山,雖隻簡單勾勒,但山勢起伏在這寥寥數筆中盡顯雄渾壯闊。

「東西是好東西,可你知道這枚戒指的主人是誰嗎?」

「李叔說這扳指是他哥哥的。」謝含辭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但還是照實答了。

」扳指上畫的是昆侖山,這是昆玉家的族徽,通常隻有族長才能佩戴。」寧王將扳指捏緊,「這枚扳指最後的主人,就是戰功赫赫的將軍昆玉顯榮。給你扳指的人,若是他的弟弟,那他隻能是大越曾經最厲害的軍師,昆玉顯禮。」

昆玉顯榮被稱為大越的常勝將軍,一半的功勞都要歸功於他弟弟昆玉顯禮,隻是軍師不沖鋒掛帥,多在後方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裡之外,所以名氣並不如他的哥哥。

昆玉顯禮此人更是為人低調,不喜露麵,連打了勝仗凱旋而歸,也是躲在馬車裡,了解他的人並不多。

謝含辭搖頭,「不可能,若他真是昆玉顯禮,這麼多年他怎麼會甘心偏居一隅,過著山野村夫的生活,還給他的兒子起名叫李阿四?他自己通古今之變,精文武之道,可兒子卻連字都不識,他怎麼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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