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正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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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的兵製隻要分為常備兵和臨時兵,而臨時兵平時務農,戰時為兵,中小以上的是甲士,平時身佩武器,不參加農務,從事習武或政務,戰時則是隊伍的骨乾,任各級軍職。範春山和張溫都是此列,如今戰事將歇,他們也要返回駐地,就要交還盔甲、武器等。

這些事一般都是張溫在主持,範春山也就好利用這個時間布置計劃。等到盔甲武器交還完畢後,就等清點剩餘人數然後記錄在冊,再由甲士畫押後就可以返回駐地了。

對於高高在上的貴族,這場戰爭也許不算太失敗,但對於這些從田間地頭來的農民,和自己一起來的兄弟鄰居卻沒有辦法一起回去,這場戰爭實在是失敗的不盡人意。來時數百人,去時隻餘幾十人,清點人數的工作也不由得加快。不用多久,就到了甲士畫押的環節,但卻遲遲不見範春山的身影,張溫也一邊穩住負責清點的軍官,一邊派人去找範春山。

「找不到,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了。」尋找的人來回稟,卻激起來清點軍官的警惕:「你們那個屯長,不會是當了逃兵吧?」

張溫拍著月匈脯打包票道:「不會的,我那位兄弟就是死也不會當逃兵的。」「哼,這可保不準,我在軍營這麼些年,見過很多人戰前如何如何的英雄,等打了一場仗,都尿在了褲子裡,說什麼都不肯上戰場,寧願砍頭都不去。」

遲遲找不到人,軍官也離開去稟告了,不論各國,都向來以逃兵為恥,抓到了就是砍頭,在軍官去稟告的時候,張溫又張羅著人在軍營裡尋找。在不斷尋找的過程中,越是找不到,越是應證了逃兵的事實。忽然之間,張溫想起了之前隻有他和範春山去過的那個斷崖,整個隊伍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張溫拔腿就跑向之前的那個斷崖,事實也果如他所想,範春山果然在那裡,同時之前的那個老人也在。張溫剛想質問,卻被範春山打斷:「隊伍裡出現逃兵,領隊甲士也要受鞭刑,跟我走吧。」

這句話如同針一樣紮進張溫的耳裡:「這麼說,你真的要當逃兵?」範春山搖頭:「算不上。」看著那突然陌生的範春山,張溫大吼:「逃兵範春山,還不與我歸營受罰。」說罷,便沖向範春山。但範春山卻隻是輕輕一閃,隨後一刀刺向張溫的後月要。張溫吃痛,胡亂的揮舞著拳頭,卻總是碰不到範春山,又是一拳打在傷口處,這一下讓張溫再也爬不起來。

「我們走吧。」範春山看了張溫一眼,把手裡的短刀丟下,隨後與那人一起消失在了斷崖。

行至岔路口,範春山開始分行李,之前為了方便從崖上下來,就把兩人的行李捆在了一起,範春山把自己的東西從大包裡一一撿出,那人也把其中一個包裹遞給範春山:「這是一些當年留下的裝備,小人以後可能用不到了,都給大人。」

範春山接過包裹,一言不發,繼續整理自己的裝備。那人雙膝跪地行了個大禮:「大人,小人影部七百八十九。在此謝過大人了。」

「你謝我乾什麼,我之前說過了,你要離開便離開,我不阻撓。你也不用告訴你等名字,沒有必要。」範春山看著七百八十九,手裡依舊沒有停下。

「大人有所不知,當年遭到剿滅時。都說是侯正司拋棄了我們,現在如今來尋我們,不過是為了讓我們繼續賣命。但小人還是想賭一把,看侯正司是否會放我們還鄉。」七百八十九解釋道,「可大人不僅如此,還按侯正司規矩為我安排隱退事宜,讓小人後半生能夠安穩度過,這不是大恩嗎?」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是為了你手裡暗線的聯係方式。」範春山把行李打包背上,「其實,誰又不想過安穩日子呢?」說完,範春山便挑了一條岔路上路了。

「大人,可否告知命號。小人必當日日夜夜為您祈福。」七百八十九大聲喊道。

範春山腳步停頓了一下,略微思考了一下開口道:「暗侯二十三。」侯正司內部分為暗侯,暗部,影部三體,其中暗侯七人,暗部四十九人,影部兩千四百零一人。暗侯之後的第一個數字代表了他的排行,之後的是第幾任的意思。如範春山的暗侯二十三,二指的是他排位第二,十三指的是他說第十三任。

……

與七百八十九分開後,範春山開始加快步伐,他記得以前有人跟他說過,讓一位姑娘等你是很不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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