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水滴石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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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大賽又拉開帷幕,盡管司馬和簡素言借生病缺席了比賽,章子祁卻利用聯賽沒有限製外援的漏洞,不惜花大價錢瘋狂收購海外俱樂部,湊出了一支號稱『銀河艦隊』的多國電競戰隊。

磨合了不到一年的『未名』和主力隻有秦嶺一位的『迷途』,自然不是這支『金牌戰隊』的對手。創世第一,未名第二,迷途第三,結束了本年度的比賽。

早就已經知道結果的喻安琪,沒有到場觀賽,帶著傅君棄和令雲生調查出的最新證據,去了張晗所在的監獄。

「安琪小妹!怎麼,決賽的日子還有功夫來看我,看來我比徐浩然有希望攻略你啊!」

苦牢的日子著實無聊,張晗見到喻安琪現在就像見親人一樣。

事實上,這一年內,喻安琪沒少往監獄跑,每次都按照令雲生的指示小心試探,一來二去,竟然也被張晗當成了知心好友。

「別扯那些不靠譜的事,我這次來是有正事找你。雖然有點自作主張,但我尋思,你幫我過,總得去看看阿姨,結果你知道我去掃墓時候發現了什麼?」

張晗好奇湊到鐵窗旁一看,頓時色變。

喻安琪手中是一張照片,雖然隻有側臉,依稀能看到母親墓前跪著一個身量長相與她及其相似的女人,正在給她送花。

「這阿姨,長得真的好像你媽啊。我一時好奇就拍下來了,尋思著問你,是你大姨什麼的嗎?」

「是她,那個殺人凶手,她怎麼還活著?」

喻安琪發現張晗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猙獰,趕緊抽手把照片收了起來,然後道:

「怎麼,阿姨不是病死的嗎?」

張晗本來想說點什麼,注意到一旁的獄警都緊盯著他看,最終還是咬牙道:

「對,病死的。」

喻安琪罕見的沒有接話也沒有逼問,隻是盯著張晗看,過了好久,張晗像是下定某種決心般清了清嗓子道:

「你能幫我帶個話給東海嗎?就說——我在三區買的那個武器,該取了。」

徐浩然從賽場回來的時候,喻安琪正在滿屋找刀子,見狀有些納悶兒地拉住她道:

「你乾嘛呢?今天比賽,你怎麼沒去?雖說是能想到結果,但也不至於連看都不看吧?」

「去見張晗了。你幫我找個趁手的兵器,我要去見饒東海一麵。張晗今天說了句特奇怪的話,說什麼他在三區那個武器,該取了。鬼知道我帶這話過去,會不會是啥直接捅死我的指令啊!」

徐浩然聽了頓時皺眉,其實他一直不贊成令雲生和楊默讓她去接觸張晗這件事。

先前的車禍難道還不夠嗎?萬一再出點什麼事故,這次有沒有這種好運氣就不一定了。

「你到底有沒有合適的刀子嘛,不介,剪刀也行。」

這話一出口,徐浩然下意識地伸手扌莫了扌莫衣兜。喻安琪何等的眼尖,瞬間伸手將徐浩然兜裡的小剪刀翻了出來,看到的一瞬間語塞道:

「這這不是,我媽給我的嗎?怎麼在你這兒?」

徐浩然嘆了口氣,想起自己那送出去就不知所蹤的項鏈,劈手奪過剪刀,塞回兜裡道:

「你送我的,說是定情信物。我當時把自己從小戴著的項鏈給你了。現在,你的剪刀好好的在我這兒,我項鏈呢?讓你吃了?

一怎麼就我關係混亂,我亂什麼,除了一個早斷絕聯係的前女友,就隻有你。你可別亂找刀子了,也不讓帶上街,我陪你一起去。」

因為剪刀的緣故,喻安琪一路上難得安靜,一直在思考:

自己當初得有多喜歡徐浩然,居然把防身的剪刀送給他了。這麼想,倒也不難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在車撞過來時候,把他推出去。

她小時候想過,如果有天遇到一個比自己命還重要的人,就把這把剪刀送給他。剪刀在徐浩然身上,他對自己的意義不言而喻。

徐浩然對喻安琪怎麼想的一無所知,見她一路無話,心裡又開始泛酸。

要是以前兩人一起出門,喻安琪在旁邊『噠噠噠』跟機關槍似的,一分鍾都停不下來。現在倒好,難得兩人單獨相處,她連句話都不想和自己說。

想起楚哥說得『戀愛就不能要臉』『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表達』,還是強忍著心頭不悅,主動開口道:

「今年磨合還不太熟練,明年,明年我們還是能沖下冠軍的。」

「哦。」

喻安琪應了一聲,顯然對這件事興致不高。

徐浩然更尷尬了。

放在以前,喻安琪早就安慰他『冠軍無所謂,大家在一起就好了。』現在不安慰不說,甚至對戰隊發展好像都不太關心。

「未名也算咱倆一起建起來的,拿了冠軍,你也臉上有光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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