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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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狗感知到了雲硯的道心已經出現了裂痕,便就此罷手。

萬一玩砸了就真成不死不休了,於是說道:「雲硯道友不信可以自己去問雲墨道友。另外,當年,我們抽了張靈軒的一魂兩魄藏起來,叫你們師兄弟一頓好找。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這一魂兩魄分別在三隻精怪身上。除了張靈軒任誰打殺了都是魂飛魄散。

我們呢,都怕背上欺師滅祖的因果,所以用張靈軒一魄孕育了這個槐木鬼,這樣就是張靈軒背的因果,是不是很妙?所以今兒趕巧,還請雲硯道友為這槐木鬼護道一段時日。」

說罷,閻狗將惡槐抹去了今日的記憶,一抬手將其收入袖中。

其實所有的人在閻狗出現的那一刻被下了定身之法,眼不能看,耳不能聽。眾人皆是看不見聽不著的就像是獨自一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扌莫索,這種感覺著實令人恐懼。

因此當閻狗離開,法術接觸之後所有人都是一身的冷汗,見惡槐憑空消失心裡又止不住的發毛。

辰月辰擦著額頭的冷汗,猛然發現身後那掛在牆上下不來的雲硯,連忙跑了過去想幫雲硯下來:「雲先生,你怎麼在牆上啊,快下來。」

雲硯苦笑著看看眾人,眾人又盯著雲硯,尷尬,真的是尷尬,尷尬到雲硯都不想說話。

「諸位,今日一事神乎其神但總算是過去了。咱們江湖再見,告辭!」

大髯漢子一行人拱手告別,辰月姬同樣拱手回禮。

雲硯不停的朝門口張望著,見漢子一行人走出好遠後終於鬆了口氣又重重的嘆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辰月辰說:「辰姑娘,昨日的是你想的如何,要不要成為我等同道中人?不用現在就回答,還記得我給你的竹佩麼?帶上我那白驢,想好了和他說一聲就成,他會帶你去找我的大師兄。對了,我那白驢名叫逍遙,脾氣沒心沒肺的,就饞嘴個胡蘿卜,吃食的話就不用管他,他自己會找。他要是闖禍了就狠狠的罵他,不用看我的麵子。」

「我呢,技不如人,怕是得在這牆上帶十天半個月了。你們先走,我就不跟著你們了。」

辰月辰點著頭,心裡牢牢記住了雲硯說的話。可這倆人一個說一個點頭的,叫辰月姬徹底懵圈了,剛想開口詢問就被辰月辰拉著,拽出了破廟繼續趕路。

待辰月姬一行也走後,破廟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

隻有回過神來的婦人坐在神像上掩麵痛哭,就在剛才,她想起來了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她和丈夫自幼相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終於等到了及第之年,丈夫上門提親,可是丈夫卻不帶著媒人也沒有聘禮,這不合乎規矩。於是她就拿出了私房的錢財給了丈夫,叫他請個媒人買些聘禮。當時,丈夫很生氣但也沒說什麼,接過錢走後第二天就帶上媒人和聘禮再次上門。她很開心,甚至於甘願步行於他回家。

成婚沒幾日,丈夫遊手好閒的毛病便展現了出來,甚至多次毆打她。忍無可忍的她親自將丈夫送去參軍,可沒多久就有人帶信說丈夫在軍中賭博,把她輸給了別人也就是送信的人。那一日發生了兩件事,她被送信人玷汙了清白又轉手賣給了跛腳鄰居,丈夫後悔想追回家中卻被當做逃兵軍法處置。

次日,她吊死在了破廟,然後仍然遇上了惡槐。就被惡槐拘了魂魄成了鬼仙,意圖截殺辰月辰。

盧姑哭著,哀莫大於心死,沒了活下去的心氣,她的魂魄也開始連連消散,化為點點金屑。

掛在牆上的雲硯目睹了這一切,隻是心神一動,收回了送出去的玉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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