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各有各的架要打(1 / 2)
彌勒和老道士這驚天動地的一架很快就打不下去了,但又都端著架子想讓別人給個台階下。
可是這一架壓根沒有人攔著,全在看戲。
沒了辦法,倆人索性就互相拽著衣領躺在地上僵持著。
突然,躺在地上的彌勒和尚察覺到自己能讓老道士吃虧的機會根本沒多少啊。
本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原則。笑嘻嘻的彌勒不講武德的伸手拽住老道士的胡子,另一隻手則去薅老道士的頭發。
彌勒是個和尚沒頭發又不蓄胡的,可憐老道士吃了大虧。
老道士那受得了這氣?打架吃虧那是沒本事,要被人指脊梁骨的!
於是乎,騎在彌勒身上的老道士兩指一伸扣住彌勒的鼻孔就往外拽,另一隻手則襠下掏鳥。
「牛鼻子你放手!」
「禿驢!你先放手我再放!」
「咱倆數三聲一起放!」
「好,一,二,三!」
「好你個禿驢,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手!」
「你個牛鼻子老道不也沒放麼?」
「我打死你我!」
如此一番鬧騰,兩人就又重新互毆了起來。
遠在天邊的皇城。
羨國那萬人之下的皇帝陛下坐在書房外的屋簷下,凝視著灰暗的天空,灰蒙蒙的就像一張看不見的大網一樣束縛著這個有些遠大抱負的掌權者。
一個小侍官跪下磕頭,皇帝便問:「還是沒找到惡槐?」
小侍官滿頭大汗,卑微的把頭垂的更低了一點,回復道:「回陛下,叛賊惡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影。」
聽到這,皇帝微閉雙目思索了一會兒。
隨後兩眼一睜,滿目神采取代了疲憊,拂袖大笑而走。
山不過來我便過去。
「通知所有大臣上朝,這幾個就殺了吧。」
「讓開,全都讓開!別擋老夫的道!」
一名身著華麗朝服的官員一邊跑大聲的怒吼,還不斷推搡著路上的行人,慌張且狼狽。
哦,怪不得呢。原來這名官員的身後是兩名侍官在緊追不舍。
隻見一位侍官一腳踏地,一招奔刺貫穿了官員的月匈膛,一時之間血如泉湧。
侍官冷漠的將官員的屍體踢倒在地,拔出佩刀在手臂上抹去鮮血,收刀入鞘後麻利的掏出了月要間的令牌向周圍百姓展示:
「皇城司辦案,大家不必驚慌。」
說罷便將屍體套入麻袋帶走。
寧國府的偏房很少,有的也全都用來放了書本,清幽雅靜的很。
「老將軍,別來無恙啊。」
就在老將軍躺在躺椅上優哉遊哉的看書之時,一長發白須的老者竟從屋內走了出來,坐下的同時,一群皇城司的小侍官迅速的將一張小桌子放下,就連茶具也都擺好了。
「呦,這是什麼風竟把曹公公都吹來了?」
老將軍仍是看書,但不用看上一眼便猜出了來者的身份,正是皇城司的頭頭:皇城禦史曹阿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