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紙人抬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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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紅筆寫人名諱便是大忌,古時臨刑罪犯的名字才會用紅筆寫。

待到犯人秋後問斬之時監斬官員會在行刑木牌上用紅筆寫下罪犯名諱,午時三刻木牌取下人頭落地。

而且據傳聞閻羅王在寫生死簿時死期將至的人會用紅色標記。

隻要被閻羅王用朱砂紅筆寫下姓名的人就代表大限之日將至,多則三五日,少則一兩日必然命喪黃泉。

我爺在農村居住數十載,這種口耳相傳的民間說法他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在這紙人月匈口寫下我的名字,這不是咒我死嗎?

更為詭異的是他竟然還將寫有我名字的紙人燒給一口棺材,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過了足足一刻鍾我才緩過勁來,將紙人重新放回我爺枕頭底下之後就跑回了自己屋裡。

進屋後我將屋門反鎖,心髒狂跳不止,心裡暗下決心等我爺回來之後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就算是讓我爺打一頓我也認了。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整整一天我爺都沒回來,到了後半夜我實在是熬不住了,困的兩個眼皮直打架,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間我突然聽到院子裡麵傳來一陣劃洋火的聲音。

聽到聲音我猛然驚醒,肯定是我爺回來了!

我起身趴在窗戶根透過玻璃往院裡一看,登時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沒喊出聲來。

不知什麼時候我爺竟然在院子的東南西北四個角各掛上了一盞白燈籠,此時他正踮著腳用洋火點燃白燈籠裡麵的油撚子。

沒一會兒四盞燈籠全部點燃,清冷月光下白色的燈籠在冷風中搖擺不定,頂部掛燈籠的木銷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那場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自古以來紅為喜白為喪,在我們農村隻有辦喪事的時候才會掛上白燈籠白綢緞,我爺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在自家院裡掛上白燈籠乾什麼?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屋裡一陣陰寒之意襲來,溫度驟降。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三九天赤著膀子站在雪地裡,凍得我直打哆嗦,喘氣兒都能看到一股白色霧氣從口鼻中冒出。

如今正值盛夏,怎麼會這麼陰冷?

我正納悶怎麼回事兒,院裡傳來吱嘎一聲,正對窗戶的院門突然開了。

打眼一瞧,白霧昭昭之中四個人影從院門外麵走了進來。

月色下這四人麵色煞白沒有丁點兒血色,就跟抹了一層白麵似的,唯獨雙頰卻塗著一層紅紅的胭脂,看上去極為滲人。

四人上身統一黑色綢緞褂,下身湛藍色長袍,腳踩黑布鞋,頭戴一頂瓜皮帽,帽子後麵還留著一條豬尾巴辮,打扮十分怪異。

不過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他們的走路姿勢,走路之時身體僵直,手臂和腿部關節幾乎不打彎,就跟電影裡麵的僵屍似的。

眨眼間四人來到我爺麵前,雖然沒開口,但我爺好像早就明白了他們的來意。

他舉起旱煙袋朝著東邊存放棺材的廂房一指,四人便徑直朝著東廂房走去,片刻後便從屋裡抬出了一口紙紮的棺材。

這口棺材雖說通身白紙紮製,但卻異常精巧,跟尋常所見的棺材模樣沒有任何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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