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可能雙更,敬請期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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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曾為他們寫了一點什麼沒有?」

「沒有。」

「先生還是寫一點罷」

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於死者毫不相乾,但在生者,卻大抵隻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在天之靈」,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在,卻隻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隻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三個,七個,八個,乃至後續更多人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所謂經濟學者,所謂為民請命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後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

真的無辜者,本可以不受到苦痛,本可以不需要賭命。

然而庸人卻令他們上了不可預測的賭桌,受到了不可估量的後果,這造化也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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