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肛門螺杆菌(1 / 2)
再回到宿舍已經不早了,身體疲憊心裡卻興奮。
王重陽說明天早操紀律大檢查,我躺在床上回應合不攏嘴地傻笑。
對於我的答無所問,王重陽不禁發問:「看你這跟買東西多找五毛零錢似的廉價笑容,今天滿載而歸啊。」
「嗯,有點過載。」我繼續瞅著他笑。
看著我像泉眼一樣不斷湧出的笑容,王重陽開始大禹治水一樣得堵,或者說添堵:「對於你的無說明請假事項,我代表全宿舍同學代表大會,宣判重色輕友罪成立,剝奪夜間廁所使用權終身,處罰打掃宿舍衛生兩周。」
玩笑本不幼稚,較真才是幼稚。
我假裝處罰很重,臉上做著無辜狀,心裡美滋滋。反正前列腺還不支持晚上去廁所,至於宿舍衛生,哪天不是我打掃,偶爾李穆打掃一次還是將雪中送炭的期待,變得雪上加霜。
「穿絲襪晨跑也能看到你的悔改之意。」王重陽對我的批判一直持續到進入夢鄉,收不到反饋信號後,才漸漸啞了火。
水開了沸騰,水冷了結冰。睡覺也是,0°的憂傷讓人徹夜難眠,100°的興奮同樣夜不能寐。
我沸騰著,把從易到難的所有睡姿溫習了一遍,沒有一個能降溫的,一直到後半夜天涼,才似睡非睡得冷卻下來。
早上,不稱職的鬧表喊我一次就放棄了,再醒來已經過了勤奮苦讀的時間。
簡單洗漱,匆匆趕在早操時間人少去買飯。
幸好匆匆,前腳走進餐廳,後腳幾名紀檢老師便踏入宿舍樓。
暗自慶幸的同時,腦海中是把王重陽從被窩裡掏出來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