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比試（1 / 2）
第二天一大早伏禦，趕著馬車離開了，而墨子棲等人也是沒有心情逛了，就也先回去了。
「所以說你已經見過伏禦了，還和他打了一架，可以證明的是，他已經擁有了子母雙劍之中的子劍。」鄭齊源，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墨子棲用過的那把長刀，也是有些許震驚，當年「匠」在打造「影殺」時，一共打造了二十把，十把為母劍，十把為子劍，然而，由於不是所有人都想擁有雙劍，所以流傳下來的隻有十三把，而剩下七把的原料被融出了十個劍印，每人持一個。
墨子棲點了點頭，而桌子上還有一物，正是那把琴，鄭齊源將刀收起來之後看了看那把古琴，材質確實很好。
「聽說郭丫頭會彈琴？」鄭齊源有些許好奇。
「嗯，而且彈奏的不差，可能是沒有練的緣故，有一些小差錯。」墨子棲說到。
「嗯，有意思，既然如此，這把古琴便是和她有緣，就送給她吧，嗯，對了，書房裡還有一張也送過去，這張琴她估計是舍不得，我那張就沒啥了，也可以讓她解解悶，反正現在是沒心思彈那個了。」鄭齊源，笑了笑，說道。
「師父，不知道那邊」
「別管，隻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別的事情不要管。」
「可是」「墨子棲，你知道麼？你……有三分像我，三分像你師兄師姐，一分像你父親，半分像你母親，而像你自己隻有一分半，既然當年做出了選擇，現在便不要去想這件事了，而該我的我承擔下來就是了。」鄭齊源打斷了墨子棲，墨子棲，聽到這話，低下了頭。
「我知道，隻是…本不應該你承擔的。」
「哪裡管它該不該，我畢竟也一把年紀了，還能為你們做多少啊？」
墨子棲沒有再爭論，但這一次，他第一次對自己堅守了二十幾年的騎士道精神產生了懷疑。
「師父，真的，我們真的可以走下去嗎？」
「墨子棲，你知道一件事情失敗的根源在何處嗎？」
墨子棲，低著頭想了想，搖了搖頭。
「在你開始懷疑的時候。」鄭齊源，也沒有再說話了，喝了一口茶，閉目養神。
「嗯…師父，我……先去送琴了。」墨子棲鞠了一躬，鄭齊源動也沒動，墨子棲於是隻好抱著琴走了。
「出來吧。」墨子棲走後，鄭齊源，睜開眼睛，端起了茶杯。
隻見後麵一個人慢慢出來，走近時，將手伸向了月要間。
「好了，不必要拿劍來證明身份了，直接說正事吧。」鄭齊源，不耐煩的說，而那個人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笑了笑，將黑袍脫了下來。
「老鄭，你這脾氣，果然啊。」鄭齊源聽到聲音之後，一把丟掉了茶杯，從板凳上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拿起身邊的長劍，在空中抽劍，一劍刺出，那人見狀立馬拔劍，但還是遲了半招，當劍拔出來的時候，鄭齊源的劍已經在他喉嚨前三公分處停了下來。
「不服。」之前那人一笑，隨後挑開了劍，一個轉身將黑袍丟出，從月要間拔出了一把短劍，手持一長一短兩把劍如臨大敵。
「不服？那就……再來！」鄭齊源也不含糊，又沖了上去，而那個人見他攻來，用雙劍格擋，就是不進攻，退兩步過後，一個閃躲，兩枚飛刀隨後飛出，而鄭齊源一劍斬落一個，又接住一個還了回去，從那人頭皮上擦過。那人也是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先是下蹲集中力量一劍斬出，隨後兩人紛紛後退了幾步，互相看著對方，收起了剛剛的嚴肅，轉為笑臉，將手中的劍收了回去。
「上官正，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你這個老不死的來了。」鄭齊源搖了搖頭，坐下之後示意讓上官正也坐下，而上官正則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也直接坐了上去。
「我也沒想到，你這老家夥身手不減當年啊。」上官正長舒了一口氣。
「好了，說正事吧，我是來給你排憂解難的。」上官正說著說著解下了月要中的長劍，往桌子上一丟，隨後又在身上扌莫索著什麼，而鄭齊源，看著桌子上的這把劍，眉頭緊鎖。
「你是不知道我因為這把劍現在煩的快要瘋掉了。」鄭齊源苦笑。
「這麼說，我還不應該來這麼早的，我應該來晚點的，等你真的瘋掉了，叫上老夥計們來看瘋瘋癲癲的鄭齊源，還不知道有多爽呢，嗯，找到了。」上官正說著說著，從月要間找到了一個戒指，遞了過去，同時也從衣袖中拿出了許許多多寫滿字的紙，一同遞了過去。鄭齊源，看到這些東西，眼前一亮，先是拿起戒指看了許久，隨後拿起那些紙，大概看了一下。
「沒想，到你這家夥這麼快就把這些東西弄到手了。」
「你安排的事，怎麼敢怠慢？我可是一收到信息就馬不停蹄的開始收集了，這是其中的十分之七，還有一些消息，等我再確定一下，到時候再送過來。」
「嗯，也麻煩你了。」鄭齊源把玩著戒指，隨後又想起了什麼。
「怎麼派也不應該把你派來吧？你應該挺忙的。」
「是輪不到我，可是讓誰來，我有權管理，實在不行，冒名頂替這種事兒，又不是不行。再說了，忙是挺忙的，可是這事兒交給誰我都不放心，一旦發現了對誰都不好，我也就隻好在拿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就立馬趕過來了，而且那邊，還有我弟弟頂著呢，我也放心。」
「你弟弟？上官清？他不是挺忙的嗎？最近回來了？倒是把他給忘了。」鄭齊源，把桌子上的劍遞了過去。
「你還是把這劍收著吧，我看著……挺鬧心的。」鄭齊源說到，而上官正聽到這話，也是大笑了起來。
「好，好，我收起來，隻是沒想到你居然也有今天。」上官正說著說著，把劍收了起來，隨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起身。
「好了，東西也送到了，身份特殊，不能久留，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嗯，確實還有一件事，有關於你的侄女，上官翎，她現在和伏禦在一起，應該是安全的，而且伏禦對她還不錯，這件事你可以先放下心來了。」上官正聽到這話，停下的腳步長嘆了一口氣。
「上一輩的賬，本就不應該讓這一代的人來還，隻是有的時候，人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活著，唉，既然現在過的好了，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吧。」「嗯。」
上官正說完之後，向外麵走去，而鄭齊源，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能不能別讓羽衣衛再…」
「羽衣衛盧嚴見到國子師之後，發現國子師重病在身，短時間之內已無能力前往前線，而盧嚴在回去的途中，被不明人物偷襲，重傷在身，回到羽衣營之後，幾乎喪命，不久之後重病致死，羽衣營都統上官正，同兄上官遠，其弟上官請聯名嚴查此事，在期間羽衣衛不得擅自打擾國子師，同時結果你也知道。」
「多長時間？」
「半年，半年之後就要看你怎麼選了。」
「我本就無心於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