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劍無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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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苦澀的液體流過咽喉,於腹中綻放,一種舒爽的清涼感自內而外浸透了領主全身,腦中的疲憊一掃而空。

放下空藥瓶,寒煙淡已經將手中的炎爆彈擲出,那地獄犬也開始撕咬僅存的那隻爛泥怪,看起來領主的托大讓他自己陷入了險境。

不過,也僅僅隻是看起來而已了。

就在地獄犬撕碎爛泥怪的那一刻,領主右手食指上的戒指亮起,一道白光包裹起領主,帶著他飛向空中。

避開了寒煙淡的攻擊,那道白光沒有停下,繼續向著更高處飛去,一直飛到離地十八米左右才散去,全程隻用了兩秒鍾。

看著下方如螞蟻般大的寒煙淡,領主扔下一張冥卡,伸出左手的小拇指,符文亮起,他依托著青色的風懸浮在空中。

隨著領主的沖天而起,寒煙淡心中最後一絲不安也消失無蹤,回想起剛剛那被人強行灌輸的恐懼,怒火重新填充了他的內心,指間一張『招徠之火』破碎,可以從卡組中檢索一張帶有火屬性的冥卡,而他的選擇是,『烈陽噴流』。

一將這張冥卡拿到手,寒煙淡就讓其在指間破碎,雙掌一合,再次張開時一顆小火球在其間出現,並且還在緩慢膨脹,直到變得比籃球稍大才停下,接著一道火柱從中噴出,噴向空中的領主。

這段時間領主也沒有閒著,雙手食、中、無名指交叉,手掌外翻,大拇指相抵,組成的圓圈瞄準了寒煙淡,吟唱道:「怒濤洶湧,卷浪成雪,滔天之水,排山倒海,溺死於這奔流不息的絕望中吧。——激流葬。」

領主的雙掌就像是泄洪時的閘門一般,數不盡的洪水從中傾瀉而下,與沖天而起的火柱相撞,兩股力量在半空中角力,霎時間白霧彌漫。

雖說因為屬性克製的緣故領主的『激流葬』在對撞中占據上風,但一時間也無法將『烈陽噴流』熄滅,兩人也不得不維持著輸出,以免被對方轟殺至渣。

看著交匯處的水霧不斷向自己靠近,寒煙淡的壓力倍增,這樣下去不出十五秒自己就會被洪流淹沒,而且『烈陽噴流』是需要持續投入精神力來維持的冥卡,自己的剩餘的精神力甚至撐到那個時候。

雖然還不能確定對方能持續多久,但必須立刻尋找破局的方法。

就在寒煙淡竭力思索之時,被領主扔下的冥卡在寒煙淡身後的樹林中破碎,一隻長著四條觸手的浮空魔物出現在樹枝間,借著樹葉的掩護飛速向著寒煙淡遊去。

一秒過去了,寒煙淡將自己的手牌仔細過了一遍,那種不斷排列組合著每張冥卡的效果,試圖找出最優解,沒對那觸手怪的靠近做出任何反應。

到了如此之近的位置,觸手怪也不再隱藏自己,張牙舞爪地撲向寒煙淡,四根觸手試圖捆住他的四肢。可就在它快要得手的時候,地獄犬從一側竄出,將它撕成碎片。

聽到身後的動靜,寒煙淡絲毫沒有在意,腦中不斷計算,終於得出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解法,雖然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這種情況下隻能賭一賭了。

停止了對『烈陽噴流』的精神力投入,寒煙淡手中的火球連帶著其噴出了火柱瞬間消失不見了,失去製衡的激流以雷霆之勢沖向寒煙淡,留給他的時間就隻剩半秒鍾了。

而寒煙淡抓住了這半秒鍾的時間,甩出一張冥卡,一麵透明的屏障出現在空中,再為他爭取到三秒鍾。

寒煙淡同樣沒有浪費這寶貴的三秒鍾,快速後退,順手將因耗盡能量而變回原樣的大刀拿回手中,將另外一張冥卡插入其中,然後將其拋向天空。一對紅色的翅膀展開,揮一揮便帶著大刀飛向激流的源頭。

三秒鍾一晃而過,透明的屏障破碎,眼看著已經來到寒煙淡麵前的激流卻沒有將他淹沒,反而消失不見了。

見此情形,寒煙淡知道自己賭對了,對方這一招也是需要持續投入精神力的,而且領主並沒有在身邊設下多少防禦力量,自己的火翼鳥已經成功接近了他,打斷了他的施法。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火翼鳥緊接著就飛回來了,以往一般隻有擊敗敵人或是丟失目標的時候自己的獸化冥刀才會返回,而這一次既然自己並沒有收到得分提示,那對方想必是還活著的,而且避開了火翼鳥的追捕。

而且雖然火翼鳥看不見,可寒煙淡卻就能通過『強者之證』來確定領主的方位,對方此刻依舊懸浮於空中,不是在念咒就是在喝藥,不管是哪種,接下來的形式都對自己十分不利,精神力已經不多,手牌也隻剩一張『火槍』和一張『起爆』,想要贏就隻能寄希望於下一抽了。

「給點力啊。」寒煙淡默念一句,閉上眼睛,右手一揮,從意識深處將一張冥卡抽到手中。

偷偷睜開一隻眼睛,寒煙淡有些忐忑地看向手中的冥卡,看清上麵的圖案後,他忍不住罵出聲來:「【嗶——】,這頂屁用啊!」

來不及再去抽一張,寒煙淡周圍的溫度急劇升高,爆炸的火光將他吞沒。

十二分到手,領主遵守約定降回亭子前的空地上,卻發現周圍又多出了一個人,便向那人點頭致意了一下,然後就轉身走向亭子。

「等一下,」新到的那名黑發男子叫住了領主,「你先告訴我你乾掉多少人了。」

領主回頭看向男子,歪著頭回憶了一下道:「五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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