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有神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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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發什麼呆呀?」

經烏小鴉一問,寵渡回過神來,心下納悶兒:「錯覺還是怎樣,她身上為何這麼香?」待三下五除二脫去少女鞋襪見兩隻腳丫,不由一怔。

腳踝往上,漆黑如夜。

腳踝以下,玉白如蓮。

兩種對立的顏色形成強烈反差,便使得腳後跟上的兩個牙印特別顯眼。

「當真妖怪妖怪,是妖必怪。」寵渡暗嘆一句,當先擠出殘留毒血,取出藥散和水餵少女服下,止住蛇毒蔓延,又在樹下用符紙起一方石台,將人放在石台上。

活了十八載,莫說男女之事,縱是女子玉手,寵渡也不記得有拉過。而眼下這丫頭黑是黑,模樣卻極其精致。

先前隻顧撈人並不以為如何,眼下見得曲線玲瓏,鼻間蓮香繚繞,寵渡頓覺臉頰有些發燙,難怪烏小鴉問:「咦,師父你臉怎麼紅了,也中蛇毒了麼?」

「滾。」寵渡回罵一句,心說若換個采花賊來倒是撿了便宜,但當下救人要緊,把頭猛甩幾下岔開心神,寵渡在旁邊生了一堆火,叫烏小鴉好生看顧,自己則去林間采來藥草敷上。

「等草藥變黑,把另外的嚼碎了給她換上。」寵渡說完要走的樣子,卻被烏小鴉張開雙翅一把纏在小腿上。

「師父何往?」

「時候不早了,當然是回去咯。」

「就徒兒這牙口,如何嚼那藥草?師父這不是欺負妖麼?」

「我先嚼碎了給你放著,可好?」

「不妥。徒兒見也曾過狼伯弄草藥,若是嚼碎了放著,到時候藥效都流走了。」烏小鴉擺擺腦袋,「書上說過,救人救到底。」

「那是不是該把你送到西?小爺是倒了什麼血黴,遇見你兩個。」寵渡無奈,去湖邊打一壺水備著,望烏小鴉道:「我可從沒答應,別一口一個『師父』地亂叫。」

「你管不著。」烏小鴉想起《江湖》裡的內容,「就像你認不認我作徒弟,我也管不著。道理一樣。」

這他娘的什麼歪理?

更可恨的是,竟讓人無言以對。

「師父,剛才給的藥草是何用途?」

「拔蛇毒的。」寵渡借坡下驢。

「是什麼藥草嘞?」

名字和藥效講了。

搭配的變化也說了。

「嘎嘎,徒兒記下了。」烏小鴉似懂非懂,覺得學到不少好東西,免不得一陣東問西問。

寵渡感他認真好學,也正好打發時間,並不藏著掖著,一一講來,隻把烏小鴉聽得心花怒放,對這個半路師父更是崇拜有加。

就這般聊著,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少女高燒雖退,卻仍舊迷糊囈語不斷。

「爹爹……娘……你們在哪兒?」

「……為何不要奴兒?」

「想來也是可憐人哪。」寵渡聞言暗嘆,忽而想起少女身上的妖氣,興味盎然,來問烏小鴉。

原是少女天賦異稟,竟能與蝴蝶對話。許是如此,少女降生之時,方圓百裡內的蝴蝶循香而至,聚於門前盤桓不去,仿佛眾星拱月一般。

奈何少女天生就黑如毛蟲,轉而被視為邪祟投胎,被棄之於山野,幸得山中一白狐收養,這才長大成人。

「既然生而為人,那她身上的妖氣是怎麼回事?」

「嗯……修出來的。」

「啊?!」

「是的呀。本來沒有,頭一回修煉,氣就出來了。」烏小鴉用翅膀比劃著,「就那麼砰的一下子炸開,好生駭人,把狼頭兒和豹頭兒都震飛了。」

「後來如何?」

「後來?」烏小鴉眨巴著黃豆大小的眼睛,「姥姥便不讓她修了嘛;不然以黑丫頭的根骨,起碼都結出內丹了。」

「就這一身妖氣,待在山裡反而好些。若是貿然入了涼城,不被當做妖怪打死才怪。不過打這丫頭一出現,圓盤就不對勁,到現在還亮著,到底怎麼回事?」

莫非……圓盤與她還有什麼乾係?

但八竿子打不著的,能有何淵源?

寵渡百思不解,接著問:「狼頭兒,豹子頭,還有姥姥,都是什麼人?」烏小鴉笑道:「姥姥嘛,就是寨子裡的大當家;狼頭兒是二當家;豹子頭是三當家。」

「寨子?」

「白靈寨。嘎嘎。」

「在什麼地方,遠麼?」

「遠著哩!我跟黑丫頭用『傳送陣』過來的。」

「傳送陣?」

「黑丫頭弄的呀。她弄這東西厲害得很。姥姥常說,黑丫頭簡直就是為陣法而生的。嘎嘎。」

……

原來山中有個白靈寨,聚集了數百妖物,以其中一隻白狐修為最高,已經羽化成人。寨裡的大小妖怪感念白狐的庇護,尊她為主,口稱「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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