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內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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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詐屍了!」土撥鼠再度受到了驚嚇,一個趔趄差點從羅盤上摔下來。

六長老也目瞪口呆,先祖的神胎活……活了?

嗖的一聲,羅盤四周亮起符文,已經啟動。

土撥鼠牙齒打著顫,祁家先祖不但詐屍了,還像厲鬼一樣蹲在自己身邊,這誰扛得住啊?

這件事真是越想越刺激。

另一邊,七劍門老嫗悄無聲息地在青銅棺前現出身形,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祁憲,目光陰狠無比。

「他不是祁祖神胎,是和那隻老鼠一夥的!」老嫗帶著祁憲悄悄離開。

這件事情她不能插手,由六長老處理才能洗脫竊取祁家先祖造化的嫌疑。

「你是人是鬼啊!」土撥鼠將鋤頭擋在月匈前,臉都綠了。

「我就是祁王,你怕不怕……」林暮寒壓低了聲音,不懷好意地盯著土撥鼠。

「怕你個頭啊!大爺什麼詐屍沒見過,你究竟是什麼人?」土撥鼠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心虛,鼻子在林暮寒身上聞了聞。

「不像是同行啊!」土撥鼠嘀咕著,然後隻聽六長老一聲怒喝,空間布滿了裂紋,一枚扳指像是通天巨柱一樣佇立世間,橫穿空間,擋住了羅盤的去路。

空間波動,羅盤一陣搖晃,就像驚濤駭浪中前行的小木船。

林暮寒直覺無數符文在自己眼前旋轉,罵道:「我說你會不會開羅盤……快變向變向,要撞到柱子了。」

「閉嘴!大爺知道,這不是手有點生轉不過來嘛……」

砰!

羅盤直接撞到了扳指上,周圍的符文被撞的崩散,一人一鼠從羅盤上落了下來。

林暮寒一瞧,此時正好出了墓室甬道,周圍是遼闊的山穀。

祁家六長老就跟在身後,心中對林暮寒的身份還有疑慮,不過兩人知道太多的秘密,管他是不是神胎,肯定要先除去才行,不然事情敗露,自己肯定要被清理門戶了。

土撥鼠扛起羅盤轉身就逃,林暮寒緊跟在它後麵。

「你跟著我乾嘛?」土撥鼠小黑眼珠滴溜溜轉著。

廢話,不跟著你,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跑人家家裡去都不知道,林暮寒怎麼可能會放開它。

再說土撥鼠這小子不像是個容易捏的軟柿子,六長老都沒拿下他,自己跟著肯定安全係數蹭蹭往上漲。

哪怕被人追到,自己也可以讓土撥鼠拉仇恨,自己趁機開溜,穩賺不賠啊!

「老夫一夢千古,物是人非,已經記不起來往日景象了。今日正好與小友有緣,隨小友出了此山,再憶往昔崢嶸歲月和當年無敵天下的豪情。」

林暮寒壓著嗓子,裝作老氣橫秋的樣子。就像神棍一樣,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不過瞧這林暮寒這張十二、三歲模樣的臉龐,土撥鼠很想一鋤頭將他埋地裡。

「不會真是萬年不死重生的老怪物吧?不像啊?沒有那味啊?」土撥鼠鼻子翕動,越看越覺得林暮寒邪門。

一張古畫橫空展開,畫裡十萬鐵騎馳騁疆場,斷劍殘甲鋪滿荒原。

土撥鼠和林暮寒一個急剎車,不敢硬闖,換個方向繼續逃。

祁家有其他長老被驚動了,持殺圖而來,阻擋住土撥鼠的前進方向。

「老六怎麼回事兒?」一名中年男子屹立在山頂,正是此殺圖的主人。

六長老喝道:「那隻老鼠打了盜洞,盜了我祁家祖陵,快將他們拿下!」

「你個老不死的才是老鼠,大爺可是正宗的麒麟神獸。」土撥鼠破口大罵。

中年男子目光一寒,殺意蔓延,祖陵被盜可是捅破了天的事情,也是奇恥大辱,手一招,殺圖橫亙十裡方圓,朝著土撥鼠和林暮寒卷去。

殺圖未到,周邊樹木巨石已經被殺氣擊的粉碎。

土撥鼠爪子一扒拉,將鋤頭懸在林暮寒脖頸上,尖叫道:「我警告你,我身後這個可是祁祖蛻變的神胎,是你們祖宗,你要失手傷了可是欺師滅祖的罪過。」

「休要信口雌黃!」中年男子怒喝一聲,殺圖來勢卻緩了幾分。

「不信你問那個老不死的,發誓回答,這小子是不是你們先祖棺槨內蛻變出的神胎?」土撥鼠說話間已經又換了個方向,鑽進了山穀。

林暮寒大聲道:「小爺隻信當世,不信過往。這一世我就是我,不是什麼祁祖。」

土撥鼠一呆,回過味來,這小子還真是腹黑。無論承認還是否認,都會引起祁家長老懷疑,反而模棱兩可的回答更讓人心疑。

可以,是我輩中人!

「老六這是怎麼回事?」中年男子心中有了幾分猶豫。先祖曾言,自己死後必然蛻變出不一樣的新我,再現世間。

家族中原本沒幾人相信,畢竟這條路不好走,比蛻變出神胎更為艱難,但今日似乎證實了先祖的遺言。

「大長老,這少年確實是被這隻老鼠從先祖的青銅棺內探出來的,但他們很有可能是一夥的,事先藏在棺材內。」祁家六長老道。

「大爺有病啊?有藏同夥的機會不早就把墓室搬空了。」土撥鼠反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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