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生塵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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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狗是什麼?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過既然有狗字,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一群人不顧身份,紛紛反擊。罵他們可以,但是侮辱青熒仙子不行!

風雪月心中感慨,這兄弟真是生猛啊!自己都不敢指名道姓調侃葉青熒,這兄弟倒好,直接稱葉青熒為自己媳婦,也不怕被天下人抽了筋!

難道有點關係……不然這麼往死裡錘鬼殿的人乾嘛?風雪月一頭霧水。

林暮寒懶得理他們,低頭看了眼瑟瑟發抖的祁泉,道:「你個不孝後輩,要不是看你有點和祖宗我有點血緣關係,早把你宰了。」

在祁泉驚恐的目光中,林暮寒抬起一腳將他踢暈,先是將汪期幾人儲物袋搜刮一空,然後把祁泉當坐墊坐在屁股下,開始在心中默默思考怎麼進入祭山,尋找生塵藥。

土撥鼠的腳印在這裡完全消失了,林暮寒搜索好久都沒找到。

眼前是高大的黑色岩體,岩體平整光滑,就像屏風一樣擋住了林暮寒的視線。

這裡是黑沼澤的邊緣,死氣濃鬱。

林暮寒心中澄澈空靈,不染塵埃。這裡如果是刃駐留過的地方,兩人師出同源,一定可以捕捉到某種不可言的因果。

《道初吐納法》勾動天地大道,林暮寒體內道音陣陣,如黃鍾大呂般洗滌每一寸慧心。

恍惚間,一道熟悉的身影屹立在神座山上。

這裡曾經波光盪漾,湖水清澈見底,有身影在湖上推演道法,他的影子映在眼前崖上,歲月亦未曾將它磨滅。

一棵藤生長在的泉眼中,泉眼是在一塊平整的乳白玉石塊上。藤上有七顆已經開花的種子,每顆種子都是不一樣的顏色。

林暮寒睜開眼睛,朝曾經存在乳白色石塊的方位走去。

那裡的岩體滲出了黑血,每走一步都要承受暴虐至極的殺氣壓迫,猶如萬千把鍘刀斬在身上。

林暮寒暗中祭起凰骨,他察覺到了可怕的危險氣息。

嗡!

林暮寒伸出手,觸扌莫到了一層無形的柔軟屏障,然後毫不猶豫用凰骨一劃,就像拉開了舞台合攏的幕布。

這是黑沼澤霧氣凝結成的結界,障人耳目。

大幕拉開,現出了一座搖搖欲墜,殿頂坍塌了小半邊的莊嚴神廟。

這神廟和陳村的一模一樣。

神廟前是乾涸的泉水和乳白色的玉石池子。

乳白色的玉石塊呈正方形,四尺多高,有七尺寬,石塊中間是一個三尺方圓的圓孔,就像在玉石上鑽了一眼井,成了一個蓄水的池槽。

井裡一汪清泉,散發著神聖氤氳的仙氣,與周圍死氣沉沉的環境格格不入。

一棵藤生長在泉水中,藤大部分已經被人截斷,留下的藤條隻有一人高,藤上像是新結了三顆果實,一顆乳白色,一顆紅彤彤,還有有一顆呈金黃色。

藥香撲鼻,林暮寒遠遠就聞到這股香氣,身體舒爽無比,好像要舉霞飛升般。

「怎麼隻有三枚?是誰截走了麼!」林暮寒不解。

吭哧吭哧……一個穿牛仔背帶褲的黃色身影撅著屁股吃力挖著玉池周圍的碎石。

林暮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這隻土撥鼠,還真先偷偷進來了。

土撥鼠已經繞著玉池挖了小半圈,挖的坑太深,以至於都快把自己埋了,隻留下一個鋤頭冒出地麵。

「你在乾嘛?」

「這池子可是個寶貝,大爺要一起挖……」

一個敢問一個敢答。

土撥鼠接下來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抬起頭,發現林暮寒正在笑眯眯看著他。

不知何時林暮寒已經悄悄繞上石台,將三顆果實裝進了自己兜裡,還坐在玉池上,大口喝著玉池裡的泉水。

別說,這泉水也是罕見的奇珍,林暮寒肌膚被黑霧侵蝕留下的傷疤散出一股黑氣後,在以可見的速度復原。而他身上那些傷口,也縈繞著霞光,飛速愈合。

「啊!」

土撥鼠一聲慘叫,聲音響徹九天。

「我隻要池水,你要是喜歡池子就刨走好了。」林暮寒看著他,大眼睛看起來無比真誠。

其實林暮寒心裡一直在腹誹,這土撥鼠真特麼缺德,你摘藥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把人家長藥的玉池一起刨走。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土撥鼠一蹦三尺高,叫道:「是你這天殺的小賊,快把生塵藥還給大爺!」

「什麼生塵藥?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監守自盜,或者記性不好,偷吃後又忘記了?」林暮寒一臉無辜,要不是兩人之前見過,土撥鼠差點就信了。

「神特麼監守自盜,神特麼偷吃……」土撥鼠氣的眼前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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