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的嘗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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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曾寫過小說,大約寫了半本,沒堅持下來就不再寫。等到高三我又想起寫小說,但當時時間比較緊,任務比較重,又拖著沒寫。我的第一個筆名叫做鬼才三段,為什麼這麼起名,因為南派三叔,唐家三少都成功了,他們的名字中都帶有三字,我又擅長說段子,故曰三段。

我挺喜歡盜墓題材的小說,我常常想,給我一點時間,給我一點空間,給我塑造一個絕對安靜的地方,我靜下心來絕對能創作出一篇好的作品,但預計總趕不上現實,我寫著寫著就斷片兒了,就又另創了一個號。我把那個小說也挪過來了,如有大神,請多多指點,我當時的思維也不完善,寫的也並不是那麼完美,還有它是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一個人往往去嘗試,才知道自己哪裡可以,哪裡欠缺,最後我發現我適合寫散文和詩詞。

以下便是我的那篇小說:我叫李鬥金,是一個平凡人,本以為要平凡度過此生,誰知由胎記引發了一個故事。

打我記世起,我的手上就有一塊胎記,不知道它是怎樣來,又有怎樣的故事。

我打算從這塊胎記上找到我的秘密,我是何人?我又有怎樣的故事?

聽祖上說我的太爺是南家村的一位地主,他是當時有名的地主,生活過的是錦衣玉食,奢侈的尿盆上鑲入寶石,繪上五彩藍,更有花不完的大洋,用不完的金條。

誰知我太爺的奢侈生活從此結束,那一年家裡來了一夥強盜,幾乎盜走了太爺的所有寶貝,太爺欲哭無淚。

好在強盜沒有對我們家人沒有殺人滅口,沒有做一些很過分的事,他們隻要財寶,對我們家洗劫一空。

我們家從此慢慢沒落,是一世不如一世,過得堪比乞丐的生活。

好在太爺走的時候並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他還留下了一點寶貝,裝在一個大箱子裡麵,不知道埋在何處,又該去哪裡尋找?

太爺,你真好,你留下寶貝又不告訴我們它在哪裡?讓我們如何去尋找?我恨不得學會老鼠語跟老鼠對話,問它們太爺寶貝藏在哪裡?給老鼠一點好處,或許它們會告訴我太爺把寶箱藏在哪裡?

自打我記事起,我們家的生活就特別的苦,幾乎整天吃的是苦澀野菜和難入口的麩皮,有時候還吃不飽飯,整天餓著肚子,瘦的隻剩皮包骨頭。

雖說我們的家境不太好,可苦難的生活並沒有帶走我們什麼,反而教給了我們很多東西,生活是奮鬥出來的。

父親經常跑去給人打零工,母親經常在裁縫店打工為別人做衣服,他們掙的錢不多,然後就用這些錢買了一頭羊,是頭母羊,然後母羊生小羊,小羊又生羊,慢慢的我們的家境改變了,手中有了一筆錢。

可誰知後來,奶奶爺爺得了重病,然後要花錢,幾乎花光了家裡的所有積蓄,連那些養的羊也全部賣掉給他們看病,病沒有治好,他們就相續離世。

我的家庭來了一陣「大風」,把所有的錢刮走。希望還在,我們就不能倒下,咬緊牙也要堅持下去,我的家人比以前更努力的掙錢養活我們,不知汗水多少次流入土地,多少根頭發白了起來,他們燃著自己的生命,隻為這個家。

又要多少年的奮鬥,才能把我們的家庭繁榮起來。

爺爺生前想抱一個孫子,可他生前沒有抱上,我的爺爺喜歡男孩吧!可能是由於重男輕女的思想。我們家有兩個姐姐,我的爺爺都不喜歡,隻想抱孫子。

那我是怎麼來的?請聽我娓娓道來:

多少年以前村子來了一個衣著襤褸的老太婆,她骨瘦嶙峋,飢餓難忍,她已有多少天沒有吃上一碗熱乎的飯。她在村裡到處行乞,渴望得到好心人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可是當時村裡沒有人幫助她,富人對的行乞不屑一顧,富人都趕她走。

她又來到了窮人的這裡乞討,窮人連自己都吃不飽飯,哪裡能顧上她。

她來到我們家門前,母親看到她很可憐,讓她來我們家吃飯,把她請到院子中,給她拿來了板凳,端來一碗綠豆湯,可能碗裡的綠豆並不多,她並沒有嫌棄,然後就大口的喝了下去,喝的時候噝噝作響,這是一個飢餓多少天人才能表現出來的啊。

她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好心人一定會得到好報的。說完話她就走出了村子,消失在滾滾飛起的黃沙裡麵。

母親第二年就生下了我,這就是上天所謂的好心人,有好報吧!生我的那天特別神奇,牆上的一個大洞中來了一窩蜜蜂,從屋簷上爬下來一條蛇,狗不停的狂吠。

接生婆從母親的房子中急忙跑到父親身邊,給父親報喜:「是個茶壺,帶把兒的。」

他忍不住樂了,說:「我們李家有後了。」

父親也不太喜歡我姐,和我爺爺差不多,也是重男輕女吧。

我的出生無疑是李家的一件大事,更神奇的是,我出生那年,我家的收成特別好,所有的莊稼都產得特別多。連院子裡那棵核桃樹的葉子也是十分茂密,那年核桃也長的特別大。反倒是富人的收成不怎麼樣!

我自打出生起,手上就有一塊胎記,沒人能說清它是什麼?經常有人在我們家討論那是什麼?有人說它的形狀越看越像藏寶圖,有人說它裡麵的形狀酷似北鬥七星,還有人說這個胎記可能是上天給李家送的一件禮物,預示著李家今後必將興旺。眾說紛紜,它秘密等待著我去發現。

進一步了解我們家的身世之謎,我準備從我們的家族史開始探索。

我有一次我發現父親偷偷進入我家的祠堂,我悄悄的跟著他,眼睜睜的看著他進去,然後不見了,難道這祠堂裡麵有什麼驚天大秘密?

終是找不到一點線索,我打算從二叔家詢問一點有關我們家族的事,平日就屬他和父親關係最好。

在路上,我看到有一群孩子,長的是虎背熊月要,那分明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他們好像在圍著一個人打,我上前去看,透過人影,那人好像是二叔的孩子李虎子。

「李虎子,你家父親欠我們家一屁股債,打算什麼時候還?」有一個人嚴厲的說。

「還有我們家的那些。」

「先等等吧,我們家最近沒有錢,有錢一定還,求你們了」李虎子露出一種卑微。

「不行,我們現在就要,還不還?」他們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準備再打他。

我立馬上前,推開他們,擋在李虎子麵前。「各位大哥,都是一村人,何必欺負他。」

「這不是村西頭的李鬥金嗎?他們家窮得連衣服都買不起,你看這家夥穿的跟乞丐一樣」他們中有一個人說。

「他家雖然欠你們家錢,但你們總不能打別人吧」我替李虎子說情。

「你算老幾,敢說我們?自古以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們惡狠狠的罵過來。

「死窮鬼,家人窮的什麼都買不起!不要說我們」他們其中一個人發起脾氣破口大罵。

「我們的家的事不要你來管!」我說道。

因為我不敢吵起來,怕他為難二叔家,所以說:「饒過他吧,他家真的沒有錢,你們饒過他吧!如果有錢一定給你們還」我跟他們解釋到。

「沒有錢,你還囂張什麼?給我打,狠狠的打」說罷,他們對我和李虎子打了起來。

我倆蹲在地上,被他們劈頭蓋臉的打起來,他們打了一會兒累了,其中有一個人說:「大哥,我打累了,我們走吧,他們家也確實沒有錢」。

「狗東西,如果下次我們來,不給我們家還,你想想後果」說罷,他把手中的一節木棒折斷。

他帶著富家的子弟離開了,我們打不過那些人,隻能被他們打,確實很窩囊,被他們打完我們受了點傷。

我們緩慢地從地上站起來,我擦擦嘴角的血,李虎子是滿臉的包。

「鬥金,謝謝你!」他說。

「沒事,我們是親戚,更別說我們也是親兄弟,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同甘共苦,挨打也要在一起」我對他笑起來。

「哈哈……我們是兄弟,對!是鐵哥們兒」她拍拍我的肩膀。

我同他一路來到二叔李德家,此時他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呆,把酒瓶子拿起來往嘴裡倒酒,酒瓶子裡是一滴酒也沒有。

仔細去看,他已經沒有往日的風華,變得頹廢起來,胡子很長,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打理,頭發亂糟糟的,像雞窩一樣。

「鬥金你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我走到他麵前,他說。

「我說二叔呀!你現在怎麼成了這樣?天天在家裡借酒發愁,你可以去外麵找一份工作,不然你們家的生活就好不起來」我對他說。

「我一把年紀了,又沒有人要我」他望望手中的酒瓶。

「那你借了那麼多錢乾什麼?」我我疑問的問他。

「喝酒唄,還能有什麼?」他解釋道。

「你再喝下去,你身體會受不了的,不就是我們家族沒錢嗎?錢不是問題,我和虎子都長大了,懂事了,我們一定要讓我們的家族興旺起來,掙很多錢來孝敬你們」我自信的對他說。

他放下手中的酒瓶,站起來對我說:「那好呀!等你們的好消息」。

「二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們家族以前是乾什麼的?為什麼太爺很有錢?」我想起這件事,便提問起來。

「嗯……,我哪知道」他嘴上說著不知道,但他皺皺眉頭,似乎有什麼瞞著我們。

「爹,你就告訴鬥金吧,剛才還是他在外邊幫我,不然我早被那些討債鬼打死了」虎子替我說情。

「唉……!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看來瞞不住了」他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到院子另一邊,手背在身後,轉著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說:「我聽我父親說,我們家族以前是倒鬥的,你太爺就是倒鬥發了橫財,買了田地,當了地主」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院子的那棵棗樹下,用手撫扌莫著棗樹說:「我和你父親以前也是乾過倒鬥,不過每一次都是冒著生命危險,所以我們不想讓你們摻合到倒鬥這件事上來,倒鬥有時候能掙錢,有時候掙不了錢,還要丟命!」。

我一邊思索一邊說:「二叔,我想和虎子重振我們的家業,把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東西撿回來」。

「不行!不行!就算我同意,你父親一定不會同意」他麵色大變。

我回到家中,對父親說:「爹,我們家以前是倒鬥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麵色大驚。

「我二叔跟我說的!」我對父親說。

「你二叔怎麼這麼多嘴!就算你知道又怎麼樣?」他很嚴厲。

「爹,我想倒鬥」我露出渴望的眼神。

「你乾什麼不好?非要倒鬥!不管怎樣,我是不會同意的」他對我反擊。

「爹!倒鬥能掙錢啊,我想養活家人」我對他說。

「你想養活家人,你就找一份工作,好好去乾,不要去乾這個……」他十分嚴厲,「你知道以前我死了多少兄弟嗎?你知道你的那些親戚是怎麼死的嗎!他們用血來換錢!」。

「你把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東西就這樣斷了嗎?我的血液流淌我們先輩的呼聲,我可以乾這個」我對他苦苦哀求。

「你個不肖子孫,你的先輩不可能看著他的後代全在盜墓上死光吧!」他的手插在月要間,「你要是乾這個,我跟你沒完!」

我見父親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就不再問了,但我仍有一顆做盜墓者的心。

你不教我了,我還不能偷學嗎?我對於盜墓雖然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我有一顆桀驁不馴的心,我就約好和虎子去村子的十裡墳去刨刨。

因為十裡墳都是埋我們村裡的人先輩,有人看守,不好動手,隻能夜晚偷偷的去乾。

我和虎子拿著燈,鐵鏟,走到一個土墩旁,我對虎子說:「我們乾!就在這裡挖,開始我們的第一次盜墓之旅!」

雖然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感覺這樣說很有氣派。

「鬥金這裡麵說不定有什麼金銀寶珠,要是把它們挖出來,我們就發了!」他一臉得意。

正當我們乾得熱火朝天,大汗淋漓時,聽到了,外麵有腳步聲。

「虎子,快熄燈!有人來了」我連忙對虎子說。

他用嘴吹滅燈,我們從那個坑裡跳出來,藏在一片林子的後邊。

那個人打燈向四處望望,他說:「先輩保佑!先輩保佑!我是第一次來這裡的,但我對你們有足夠的敬意,我替你們守護好你們的墓,你要保護我呀,我膽小」。

隻聽見風把樹梢上的一根樹枝吹落在地,發出哢的一聲。他便嚇得半死,說:「祖宗救命!祖宗救命!有人要害我,有人要殺我」。

他便向四處望望,什麼都沒有,原來是一節樹枝啊!

「他孫子的,大膽的風,竟敢嚇老子」他拍拍月匈口。

我倆躲在後麵的草叢裡,笑出了聲,那個人聽見有人笑了一聲。

「媽呀,鬼啊!」他片刻腿軟了,走不了,它的燈掉在了地上,他等了片刻,仔細的聽著四周的動靜,什麼都沒有。

「他孫子的!什麼又嚇我,說不定是我自己嚇自己」他心裡一直想著有祖宗的庇護,怎麼可能出事!

他提燈繼續往前走,走到我們挖坑的地方,通的一聲,掉進了我們的挖墓的坑裡。

「這是哪個兒子乾的?連我們家的祖墳都敢刨,還是不是人養的?這不是牲口嗎?」他一邊罵一邊從坑裡萎萎縮縮的爬上來。

他望望腳下的土墩,這人肯定沒有走遠,他會回來的。他跑回村子裡,燈也不要了,扔在地上。

「鬥金大事不妙,我們闖禍了,快跑吧,等一會兒村裡的人來了,把我們抓住了,那時我們該怎麼辦啊?」虎子不安地對我說。

「趕快逃命吧!我們跑了,他能知道是誰乾的?」我說罷,我們提起褲子就跑了!

第二天村子裡有一場軒然大波爆發,說是祖墳被刨了。村裡的人都議論紛紛。

「這小偷肯定不是我們村子的,我們誰敢自己刨自己祖墳呢?」人群中的一個穿綠衣服的人說。

「祖宗,我一定要幫你找出那個刨墳的人!拆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把它掛在我們南家村的村牌上」那人說罷便惡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口。

……

父親聽到這個消息後,想了想,這有可能是我兒子乾的,他非要倒鬥,我不讓他乾!

父親急忙跑回家中,從他的房裡拿出一根雞毛撣子,來到我的房間,虎子也在這裡。

「兔崽子,我要殺了你!」他的麵容像一隻惡魔一樣

「你去刨別人家的墳,是不是哪天膽子大了,就敢刨你祖宗的墳,你活的不耐煩了,想死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信問虎子,我昨晚是和我一起睡的」我說的結結巴巴。

虎子也不好意思低下了頭,我心想,虎子你這不是賣我嗎?乾嘛要表現出來?你如果理直氣壯一點,他能拿我怎麼樣?

「屁股伸過來,快讓我打!今天不把你的屁股打脫皮就咽不下去這口氣」父親的頭發炸起來。

雞毛撣子啪啪的,無情打在我的屁股上,連虎子也一起跟著遭了殃,父親打我們打的幾乎沒有了力氣,才做罷休。

「爹,我就想倒鬥,你又不教我!所以我隻能偷偷的來吧!」我向父親一邊哭,一邊解釋。

「就算我不教你,你也不能去跑我們村子裡的祖墳吧?」父親對我語重心長的說,「我不教你,我自有我自己的道理,倒鬥可不是鬧著玩的,是用命去乾的,你如果倒鬥死了,我們李家不是沒有後了,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時把最好的都給你,你還跟我胡來」

「爹,求你了,你教教我吧!我不是就想讓我們家族興復起來嗎?讓我們有了錢之後,村裡的那些富人就不敢欺負我們了」我跪著抱著父親的大腿說道。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就像我父親對我一樣,他當時是極力反對我去當盜墓者的」他不再生氣,心中暗自流淚。

「那他也不是教你了嗎?你也應該教我啊!」我順著父親的意思說下去。

「那好吧!不過你沒有我的允許,是不準親自下墓的」父親對我說。

「我和虎子一塊兒學,可以嗎?」我想起了虎子還在那裡低著頭,跪在那裡。

「好,我教!那都起來吧,剛才我隻是發脾氣」父親道歉的對我倆說。

「爹,你現在就是我的師父了」我對父親說。

「還有我呢!伯伯!」虎子對父親說。

父親對我們倆樂嗬嗬一笑。「這倒鬥可不是一般人能乾的了的,乾這個還要很好的天賦……」後來我知道這世間盜墓門派分為四派:搬山,禦嶺,扌莫金,發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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