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今晚不太平？（1 / 2）
曹義跟著商樂白在陵園裡慢慢走著，說是回值班室，但更像是在漫無目的地散步。
本來大好的天氣，逐漸陰沉下來。
曹義本來有很多關於詭界的問題想問，可在這種場景下，一時也問不出口。
倒是商樂白先開口問道，「書看多少了？」
「什麼？」曹義一時沒反應過來。
商樂白：……
「噢噢，沒多少。」曹義想著放在值班室的書，撓頭說道，「我不太看的懂。」
商樂白一臉疑惑，「哪裡不懂？」
全部不懂。
曹義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委婉地問道，「我可以百度，問別人嗎？」
「雖然念成之流曾有過，詭界不與外界相通的說法，但怎麼可能做到真正的隔絕。」商樂白不以為意地說道，「我輩沒有這等講究，所以你隨意即可，隻要不引起什麼大新聞，不牽扯到我就好。」
聽到這話，曹義莫名就想到了菩提老祖的經典表情包，不把師父供出來就行jg
不過吧，曹義奇怪，「念成，是什麼？」
商樂白沉默了好一會，才組織好語言，「你連簡介部分都未開始看？」
「呃，看了，沒看太懂。」
商樂白望天，算了，這門生意我還是指望曹忠吧。
一陣沉默之後，曹義乾脆破罐子破摔，「我這是第一次接觸，有什麼不懂的也很正常。」
「商少爺。」曹義越說越理直氣壯，「既然提供前期需要的所有資源，那帶點講解也是應該的吧？你說有什麼不懂可以來問你的。」
商樂白沒想到這麼麻煩，不都說一本綱要足夠入門的嗎，哪裡還需要講解？沒想到竟然真的會有人看不懂！
算了，商樂白耐著性子問道，「哪裡沒看明白？」
「念成是什麼？」曹義執著地問道。
「一個流派。」
「詭界還分流派？」曹義好奇，「那一共有多少個流派？」
「九個。」
「那商少爺你是什麼流派的？」
「北冥。」商樂白回答的很簡潔。
「那我爸呢？」曹義追問道，「能和你談生意，說明我爸也是詭界中人吧？」
商樂白點頭，說道，「曹先生算是散修。」
「散修，是沒有流派的意思嗎？」
「散修也是一個流派。」見曹義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商樂白又解釋了幾句，「散修所追尋的道，是取眾家之所長的道。所以越到後麵，越容易轉入其他的流派。」
曹義不理解。
「像你這樣，剛了解詭界，還不清楚自己所追尋的道的時候，就算是散修一流。」
「那這麼說的話，散修的人豈不是很多。」曹義問道，「新入門的都是散修？」
「不，詭界重師承，入門的大多有師父帶著。不過，你我算不上師徒，故而你不用入我北冥。」
「所以像我這種沒師父的，才是散修？」曹義說得有些心酸。
「散修作為一個流派，還是有大成者，有人收徒的。隻是相對來說，沒那麼重視師承。哪怕學有所成之後，從散修轉到別的流派也不算大罪。」
噢噢，也就是說自己以後還能被別的流派看上，再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