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誤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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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則沒回答,隻是走過去看了看,「估計是傷口又裂開了,她本來就沒養好,今天又跑去跟人打鬥,這傷我看她是別想養好了。」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徐清則還是給慕殷把傷口重新包紮了,傷口開裂,血又流了出來,幾乎染的身上的衣服都成了血色,隻是原先穿著紫色的衣服並不顯眼。

忽然徐清則扌莫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紋路扌莫著倒是有些熟悉,但是徐清則也無意查探他人隱私,還是將東西取出來給她放好,結果徐清則懵了,這個令牌不是宋遲的嗎?怪不得他覺得紋路熟悉,這不是宋遲私兵的令牌,他在宋遲身邊呆了這麼久,倒是有幸見過幾回。

慕殷怎麼拿到的?她不會趁宋遲被打傷,偷來的吧?看樣子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徐清則將慕殷的傷重新包紮好,將裡衣給她套上,目前看來她哪裡也移不了,隻能讓她在軟塌上睡,軟塌上肯定沒床上舒服,但是現在移動距離過長,傷口肯定會開裂,隻能先湊合一下。

等徐清則將慕殷收拾好了,白羽那邊也差不多了。

兩個人叫下人看著宋遲和慕殷,他們則一道去後廚煎藥。

白羽有點奇怪的看著徐清則,徐清則有些反常,不知道在想什麼,藥都沒怎麼注意。

「老徐,你想什麼呢?都走神了。」白羽憋不住了,開口問道。

「你有沒有看過宋遲的那塊凋令親兵的玉牌?」徐清則有些奇怪的開口。

「那肯定看過啊,咋了?」白羽還以為徐清則在想什麼呢,老神在在的,結果在想這個玉牌。

「嗯,我剛剛看到這塊玉牌在慕殷那,你說慕殷好歹也是慕家的家主,也不至於去偷宋遲的玉牌吧?」徐清則有些想不通。

「誰?玉牌在慕殷那?!」白羽仿佛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秘密,激動地跳起來了。「我跟你說,宋遲那玉牌是將軍夫人留給他的,估計是讓他送給心上人當聘禮的。慕家主哪來這麼閒去偷,她偷了也不知道這是乾什麼用的啊。」

「原來如此,這麼說的話,他們倆是情投意合了?」徐清則看著在忙著打理藥材的白羽,一邊給爐子扇著風一邊問。反正閒著也是無事。

「應該是,不過他倆都認識沒多久,大概率是一見鍾情,不過我也說不準,這兩個人我一個都看不明白。」白羽說著搖了搖頭。

「情之一字,本就是說不清的,他們看著倒是還算般配。這兩人都這麼不惜命,我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本來以前一個宋遲不把命當回事就算了,現在又來一個,簡直就是來折磨我的。」徐清則說著嘆了口氣。

「哈哈哈,他們可能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你的,師傅都說了,你這個性子也是世間少有,不過行醫就很符合你。藥煮好了就端過去給他們吧。」白羽也是被最近的事忙的夠嗆,一個人打兩份工。

兩個人的藥餵完,徐清則給他們守夜,慕殷由於傷口崩開,估計會發炎然後高燒,當然宋遲也是,這兩人估計晚上都要燒到頭腦發暈,天昏地暗。

白羽自然是還有軍中朝中的事宜要處理,隻能讓徐清則一個人守著兩個病號。

這幾日都是如此,兩人各自分工,然後徐清則和白羽一致認為,既然宋遲和慕殷已經情投意合,不如暫時可以放一張床上,既方便照看,又能讓慕殷睡的舒服點,雖然可能還是略有不妥的,但是思量再三,這個方案還是可行的。

慕殷雖然燒著,但是有時還是能迷迷糊糊的清醒的,她總感覺自己是燒迷糊了,不然怎麼會看到宋遲在她邊上。一定是幻覺,自己已經燒到產生幻覺了,當然重點是她怎麼會產生這種幻覺,慕殷的腦袋當然承受不了她這麼復雜的思考,當即表示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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