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煙起-入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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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央脫於龍律,一條龍律可能衍生出數條念央,餘國在冊的念央共分有乙式,幺式、厶式,月式、言式、矢式、復式、貝式、雜式。念央是從龍律所化的萬物事理中所悟出來的,所以念央的名字極有考究的,那是所創者情感最強烈的幾字。

餘國建國已久,可追溯到幾千年前,而念央中的月式卻是近年才載冊的,並且所創者皆屬名為李銜蟬。

————

「應該是這座宅邸吧。」李蒲望著一扇破舊又盡顯輝宏的大門嘆道:「不過,也太顯破舊了吧,嗯…也是,將軍活得久,宅子年紀自然也大。」

「哎,還是趕緊進去吧,時間不早了。得多了解些將軍才行,這樣讓他收我為徒的概率更大…」

李蒲自個兒咕噥期間,大門後麵爬滿的青藤悄然縮去,李蒲上前輕輕一推,大門便吱呀地打開了。進門是一個庭子,早已長滿了荒草,這草也是長得極茂盛沒過了月要。

水桶已放在了門口,李蒲在荒草中踮著腳尖張望著,所望處皆是一派荒蕪景象。

「好像找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吧,哎,即然是來了,便進裡麵看看吧…」說著,便走向了前斷壁殘骸。

過會兒宅邸迎來了夜色。

但卻不曾聽見秋蟲的鳴叫。

星星依稀著幾顆,月亮也不亮相,天空罩了層烏雲。

「太晚了,好像又要下雨了…」李蒲透過屋頂的漏洞,看著漆黑的夜空。隨後躍過幾根塌下的房梁,穿過幾麵斷牆,又回到了先前的荒庭子。

「有口井?」李蒲皺眉道。原先他踩出來的一條過道上,憑空竟出現了一口青石井,壁上、沿上爬上了青苔,與所處環境融為一體,似乎它本來就立在那的。

「中幻了?」

李蒲四處張望,並沒發現什麼奇怪的,視線又落回了井上。

李蒲越來越感覺不對,向後退了一步,便想要從側麵繞過這口井,可這一退,發現與井的距離近了些,心裡感到有些怪異,便又連著退了幾步,然後他發現這井與自己更近了些,且與大門,門前那水桶也近了些,也就是整個世界向他靠近了些?

心頭一寒,不自覺又退了一步。

「哎…我…」

隨後墜入了井中。

「咚」地一聲悶響,李蒲吡著牙起來,手上一陣刺痛,掃視了一下周邊的環境,發現井下麵的空間竟然出奇地大,而且自己好像站在了一堆白花花的東西上麵,墜下來時掂了下,摔下來並沒太痛,光線昏暗,再定晴一看那落花花的東西時,竟是一堆白骨,似乎是屬於狼的骸骨。

白骨上落了幾滴鮮血,自己手臂上被什麼劃了一道口子,蹲下來一看,骸骨堆中心插了一柄刀,應該是露出的刀刃割傷了手,刀刃上還沾著血液。

正當李蒲在奇怪宅邸中怎麼會有這些東西時。

一滴雨滴落在了鼻尖。

下雨了?

之後,那堆骨骸中發出一聲激昂的龍吟。

李蒲隻覺一聲巨響,耳朵一陣疼痛,隻剩下嗡鳴聲充斥著。耳朵感覺熱熱的,看向肩膀,上麵滴了幾滴血。

來不及反應,七竅流血昏了過去。

————

李銜蟬來了。

他站在丘上,望著不遠處的宅邸。

黑夜中,宅邸裡發出燦爛的銀光,天空上,仿佛方圓萬裡的驚雷聚集在宅邸的上空,不斷有雷光從雲層縫隙泄下,頻率之高令人乍舌。

高牆突然被某種「銀色」蔓延,化作金屬製感,不到幾息間,在李銜蟬視線內整座宅邸披上「銀裝」。之後是宅邸附近的植物,變作金屬,失去生命般的僵硬。

雨濕透了李銜蟬的衣衫,雨滴從胡須尾端落下。

雨敲打著這個世界,李銜蟬聽到越來越強烈的金屬清脆的鳴響。

那片銀色很快就蔓延到腳邊,尾玉泄下的清光落在銀色的葉片上,就在此時,所有變成銀色的物體突然振動著,「嗡——」地不斷出發出刺耳的鳴響。

仿佛是對入侵者的號角。

一陣狂風忽起,卷起植物銀色的葉片,在空中狂舞起來。

一場銀色的風暴,輕鬆將未被蔓延的區域的大樹瞬間粉碎,一時沙塵彌漫。每一片銀葉,就是一片鋒銳無匹的白刃。一彈指間,銀葉互相敲擊了無數次,頻率蓋過雨聲。

鋪天蓋地襲來,聲勢如一浩浩盪盪的大軍的鐵蹄聲,野蠻地肆虐天地。

尾玉清光化霧,包裹著李銜蟬走向宅邸。

銀葉刺進光霧,褪成綠葉,翩翩落地。但李銜蟬一離去,綠葉又化為銀葉,重新被狂風卷起。

月光屬於望寒的造物,可以平息燥動的一切,它也可以歸原混亂的一切。目前世上僅存能真正利用月光的,隻有玉秋狸妖。

李銜蟬走著,在這場風暴中,雨聲根本聽不到,雨滴也穿透不了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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