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配合（1 / 2）
忐忑不安過了幾天，不見有人來搞事，日常工作照樣做，中午，我回家睡了一小時覺，又來到幼兒園，在辦公室寫小說。兩隻蝴蝶飛了進來，看來是人變的，我指定它們，用心說話，原來是莫科夫、申麗來了。我伸手一掃，將蝴蝶抓到手中，再看，蝴蝶已變成了樹葉。我走出辦公室，騎摩托車來到爛尾樓，讓人看不見，飛到八樓，我對手中的樹葉吹口氣，說：「現身吧。」莫科夫和申麗現身，我說，「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莫科夫說，「玉皇對師父你十分關心，他派了很多高手在北天門等候，前幾天，師父你叫了鬼穀子去，成功抓獲了孟加，但師父你把孟加放走了，玉皇很不解，叫我來問清楚是怎麼回事。」我說，「那人說他是孟加，殺了信子老公阿童逃到黑環球，招收了一百個徒弟，一心想做驚天動地的事。他派八個徒弟到黑爪魚星球，想收拾我和黑環球留在我們天上的高手量宗，來挑起黑環球和地球的爭端，他相信他的徒弟能立大功。我說他那八個徒弟是被黑環球的大將收拾的，他死到臨頭還嘴硬，一心要激怒我們，這有點反常，我懷疑他不是真正的孟加，所以把他放走了。」莫科夫說，「玉皇派我來，不抓住孟加不罷休，師父你要配合我。」我說，「鬼穀子抓住的孟加，明知信子恨他，偏要在信子身上附體。還有一個人，不知是不是山要人，在展昭身上附體，本來我們以為，他會借展昭的手擾亂這個世界，但又不見有什麼突出表現。不知我女兒是不是他害的。我放走孟加後，他又在信子身上附體。姑且把這兩個人稱作山要人、孟加，他們在展昭、信子身上附體，我看是在試探我們。玉皇怕他們與黑環球的人勾結，和萬歲爺聯手，叫你來對付他們，這個我可以理解，你叫我配合你，我沒什麼意見。不過，抓住他們，不太容易，要有高手才行。我怕招來高手，又回到打打殺殺的老路，很難平靜下來。」莫科夫說，「師父你認為天上最能打的人是誰？」我說，「天上很多大將我沒有接觸過，不知他們的水平。從過去打鬥的情況看，如來、葉青、大力神、關羽、行者、鬼穀子都是很能打的。」莫科夫說，「如來是降級的人物，請他出手，立了功，不給他升級就說不過去了，所以這個人我們不碰。葉青是玉皇寵妃，我們請不起。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把大力神、關羽叫來。至於行者、鬼穀子，他們在北天門等候，隨時可以去叫他們。我知道師父你討厭打鬥，玉皇用得上你，是因為你也是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你想想，沒有打鬥，還讓你保留神仙的修為嗎？」我說，「那兩個所謂的山要人、孟加，一般都是在展昭、信子身上附體，展昭、信子不來這裡，他們也不來這裡。」莫科夫說，「展昭喜歡出風頭，叫他來這裡，很容易。」我說，「不是他一來，就有人在他身上附體的。」莫科夫說，「孟加、山要人針對你，事情恐怕遠未結束，你要做好長遠打算。以前那些人來幫你，住在哪裡？」我說，「有留在這棟爛尾樓的，也有在我家裡變蒼蠅、蝴蝶的。」莫科夫說，「我是玉皇派來的，變蒼蠅、蝴蝶不夠體麵。我和申麗要住在你家，你幫我想一個借口，體麵地租你的屋住，不過租金由你出。」我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們假裝是來收購西瓜的，租住我家三樓，租金兩千塊。」莫科夫說，「用你的幼兒園的收入來交房租吧。」我說，「這個不行，我的幼兒園雖說勉強能贏利，不過收入多少，我妻子心中有數，很難拿出兩千塊錢來交房租。」莫科夫說，「我相信你是有辦法的。」
於是，我帶他們到我家，我對妻子小眉說，「這是我讀大學時結識的朋友莫科夫，這個人很有生意頭腦，專做西瓜生意，我喜歡吃西瓜，這才跟他相識。現在他和妻子申麗來我們這裡收購西瓜，找到我，我跟他說好了，他租住三樓，租金兩千。」小眉很高興。
一連幾天，莫科夫、申麗晚上回來時都帶回幾個大西瓜，實際上是我給錢買的，我們將西瓜送給租我鋪麵的馬老板，還有我母親，所以大家都喜歡莫科夫他們。
展昭、信子不來這裡，沒有人來搞事，莫科夫悠哉遊哉。對於我來說，無事就好。妻子小眉閒不住了，來幼兒園做事，我十分擔心，這個有兩方麵的情況，一是擔心她身體虛弱，二是擔心山要人、孟加來搞事。
中午，我回家睡了一小時覺，醒來發現莫科夫坐在二樓大廳等著，他對我說，「你去把展昭、信子叫來。」我不敢怠慢，連忙走上樓頂，讓人看不見，一個筋鬥向北天門翻去，很快來到，憑小金刀進了北天門，到南邊兩層小樓，鬼穀子、行者、潘同、袁井在這裡，鬼穀子見了我，問：「又有什麼事？」我說，「我想找展昭，他來過這裡嗎？」鬼穀子說，「他天天在野芋坡賣弄本事，他說賣弄本事的目的，是引人在他身上附體。我們叫孫臏在野芋坡守著他，還叫何可在乾禮家守著。」我說，「我去野芋坡看看。」鬼穀子說，「你沒有什麼事，先去見見太白金星再說，他交代過我們。」
於是，我一個筋鬥翻到朝堂廣場，來到太白金星家，他問我有什麼事，我說，「玉皇派莫科夫、申麗去我家，叫我配合他們抓住孟加、山要人。玉皇始終認為，在展昭、信子身上附體的人是孟加、山要人，孟加在黑環球有很多徒弟，一心要做驚天動地的事。今天，莫科夫叫我上來找展昭，似乎展昭、信子去我家，孟加、山要人也會在他們身上附體。你看是不是想當然？」太白金星說，「聽說鬼穀子抓住了孟加，你卻把孟加放走了。」我說，「那個人死到臨頭還嘴硬，一心激怒我們隻求速死，有點反常，我懷疑他不是真孟加，很可能是黑環球的人來試探我們的，我們不跟黑環球的人鬥，這是原則問題，所以把他放走了。」太白金星說，「你知道玉皇對涉及黑環球的人和事很敏感，就算他不是真孟加，你也應該把他帶到天上，交給玉皇處置才對。現在好了，去哪裡抓他們？」我說，「玉皇派莫科夫去我家守候，不抓住孟加不罷休，叫我配合他。今天他叫我上來找展昭，看能不能招來山要人、孟加。」太白金星說，「莫科夫的本事如何？」我說，「他先是裝作功力不強跟我們打鬥，說我的招式對他啟發很大，稱我師父。後來越打越強。他有意隱瞞真實水平，應該算是很厲害的人，否則玉皇不會派他來。」太白金星說，「抓孟加，我信得過鬼穀子，信不過莫科夫。」我說：「鬼穀子、行者、潘同、袁井都在北天門聽候差遣，莫科夫用得上他們，可以叫他們快去。」
我和太白金星來到野芋坡，這裡很熱鬧，孫臏三間木屋北邊的空地來了很多人，看展昭賣弄本事。展昭功力劍術提高後，在這裡很少遇到對手。我擠到前排，展昭看見我，叫我跟他舞劍。我說，「有人在你身上附體嗎？」他說沒有。我說，「玉皇始終認為在你和信子身上附體的人是孟加、山要人，派莫科夫抓他們，叫我配合。今天莫科夫叫我來找你，你和信子跟我走吧。」展昭說，「跟你一塊去，那些人不會在我們身上附體的。這樣吧，你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和信子去找你。」
我去對太白金星說，「展昭叫我先回，明天早上他和信子去找我。那個孟加說他在黑環球有一百個徒弟，他派八個在黑爪魚星球攔截我和量宗，想收拾我們挑起黑環球跟地球的爭端，他相信他的徒弟能立功，沒想到被黑環球的大將收拾了，他針對我，我女兒兩次出事，可能與他有關。不知他有沒有針對量宗，我想去找量宗問問。」太白金星說，「好的，應該跟量宗說清楚。你懷疑鬼穀子抓住的那個孟加是假的，擔心是黑環球來的，這就有可能是孟加的徒弟。你見了量宗，不管怎麼樣，我看你還是去見見玉皇為好，我在朝堂廣場等你。」我就一個筋鬥向師院翻去。
見了量宗，我將孟加的事對他說了。量宗說，「孟加殺了阿童，阿童以前是看守城牆的副統帥，法術高明，孟加能收拾他，可見功力之強，這等身手在我們聖師慕星球招收一百名徒弟並不難。在黑爪魚星球堵截我們的那八個人都是孟加的徒弟？」我說，「孟加是這樣說的，不過，這個孟加不一定是真正的孟加，說的話未必可信。」量宗說，「就算是孟加損失了八個徒弟，把責任算在我們頭上，他可以直接帶其他徒弟來收拾我和你，以挑起聖師慕星球和地球的爭端，他害你剛出生的女兒乾什麼？這有點想不通啊。」我說，「害我女兒有什麼用，我也想不通。在乾禮的護衛展昭和阿童的老婆信子身上附體，不知是不是山要人和孟加。他們想借展昭、信子的手來搞事，也有點說不過去。我來找你，想知道孟加有沒有針對你。」量宗說，「不見有人找我麻煩。」我說，「你還有徒弟嗎？」量宗說，「同我留在地球天上的七個人，一個給我一個徒弟，所以我現在有七個徒弟。為了不引起你們天上人的恐慌，我隻教他們打球，唱歌跳舞。不過近來有兩個有點反常，他們口含沙子射東西。這個可以說是暗器，難道有人在他們身上附體？」我說，「他們在哪裡？我變成蒼蠅去試探一下，如果沒有什麼，我就走了。太白金星在朝堂廣場等我，要帶我去見見玉皇，將情況說明白，玉皇對涉及你們聖師慕星球的人和事十分敏感。」量宗說，「我怕玉皇又小題大作。我那七個徒弟還在南邊屋裡睡午覺，還沒出來玩。那兩個反常的徒弟，一個叫餘靈，一個叫尤鬆，都是點化大魚變的。我們去試探一下，看有沒有人在他們身上附體。」
我和量宗變成蒼蠅飛到南邊靠近院門的屋，屋裡那些七、八歲的孩子吱喳喳說個不停，我飛進去，立刻被北邊東頭那張床上的孩子吐沙子射中，落到地上。量宗飛進去，也是立刻被南邊中間床上的孩子吐沙子射中，他現身，叱責那孩子，「尤鬆，我告訴你多少遍了，叫你別練這種東西，你偏不聽，想要我處罰你嗎？」尤鬆吐吐舌頭，不敢亂動了。剛才用沙子射我的就是餘靈了，他吐吐舌頭，也不敢亂動了。我變的蒼蠅落到他身上，我施展法術，試圖控製他，發覺真有人在他身上附體，我不驚動這個人，飛到量宗頭上，再飛出這間屋了。量宗會意，也走出來，到北邊。我現身，對他說，「真有人在餘靈身上附體。」量宗說，「我也試過了，有人在尤鬆身上附體。要不要抓住他們？」我說，「我不能出手，這是原則問題。」量宗說，「剛才我徒弟用沙子射你，我向你道歉。」我說沒關係。量宗說，「附身的人該不會是聖師慕星球的吧？如果是孟加作怪，他是你們天上人。如果是孟加的徒弟，就是我們聖師慕星球的。這樣吧，你和我聯手，抓住一個問清楚。我們抓尤鬆身上的。」
我變成蒼蠅和量宗又到南邊屋，量宗拍拍尤鬆，我施展法術，想控製尤鬆，發覺在他身上附體的人已經走了。量宗也察覺了，他又去拍拍餘靈，我飛到餘靈身上，發覺在他身上附體的人也走了。量宗走出屋間到北邊，我跟去，現身，量宗說，「驚動他們了。」我說，「你多加注意，發現他們來，可以去找太白金星，太白金星不去找我，也會另找他人協助你的。」我告辭，一個筋鬥向朝堂廣場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