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談佛論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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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生命的態度陰陽共存的情況長盛街區虛實相生陰陽變轉人偶機關術佛法不滅金身擬態造化大道生物生命力生機寰宇長生

樊宏洋陷入沉默,海量的信息沖刷,讓其一度失去了思考能力。。

沒有理會前者的變故,男人繼續講道:

「在下界的時候,我遇到過一對兄弟。

他們的身體很特殊,哪怕隻剩一塊碎肉,都能把整個身體復原。

這兩個家夥,是某一個實驗的產物,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瑕疵的頂級產品。」

「幾乎?」

樊宏洋開口,他皺眉道,臉上除了凝重,便再無他物。

見四下無人,餘興長嘆一口氣:

「他們的特性,並不會隨著血脈延續下去,甚至壽命也要大打折扣。

我試過給他們續命,但失敗了。他們身上似乎有稀奇的詛咒,讓我無從下手。

如果你是他們,你覺得人生有什麼意義?」

此時,兩人已走出森林,回到了長盛街區中。

人來人往,修士們有在鬧市上休憩;也有與左右交談,手中舉著商戶釀造的美酒;其餘的則要麼皺眉苦思,要麼滿麵消沉,基本上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曾經,我也擁有過這樣的城池。像這座城池中的大多數人一樣,為了美好的未來,揮灑自己的熱血。

可有一天,戰爭從莫名的角落席卷,我的朋友,愛人,戰友,部下,他們死在那場血與火的災厄之中,他們死在我的麵前。

和尚,你說佛心向善,人人都希望過一個美好而幸福的人生,這點我認同。

可佛家認為,百姓生而負罪,今生的一切苦難,不過是為了往生的樂土所作準備。

但我們為何要遭受那般無緣無故的毀滅?為何要背負起本不屬於自己的罪業?

你知道嗎,在那樣的災難麵前,我不止一次感到無力,甚至起了退縮的想法。

那些戰士們,那些年輕、鮮活的生命們,他們本來還有無比燦爛的人生,卻因為某些原因草草收場,埋骨他鄉。」

餘興要了杯茶水,他遞給和尚,自己在大風中感嘆。

狂風卷起了男人的衣角,他的長發也隨之飄揚,身影無比悲涼。

如同落葉般飛舞,如同夕陽般惆悵。

可一聲大笑,卻讓和尚從想象中清醒:

「在不斷的失去中,我終於明悟了些道理:

這世上從未有過和平,甚至不曾擁有【希望】。

修士的世界,幾乎是靠著人們對長生之類的欲望,借助靈力之手而存在的特殊產物。

你不覺得很諷刺嗎?大家自詡得道者,但很多時候,那些高境界的所作所為,與畜生何異?」

樊宏洋並沒有繼續沉默,他,不對,該說是體內的「祂」也有自己的看法:

「你似乎很絕望,年輕人。

佛與道並沒有太大區別,我們佛家所行之事,在你們眼中,似乎更多像是【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一般的愚蠢。

我們並非如此,不過是救苦救難是佛門的職責。

要知道,沒有任何一位真正的修佛士,願意看到生靈塗炭的世界。

看你有佛緣,不妨告訴你一些有關【世界】的真相。

年輕人,知道什麼是【九天十地】的真正中心嗎?」

餘興隨意答道:「永恆樂土,人盡皆知。」

那位存在贊同,祂的語氣中帶著憂傷,讓人不忍聽聞:「永恆樂土並非樂土它不過是座墳墓,一座永遠都不會有人祭拜的孤墳。」

頓了頓,祂道:「歷來探測者雖絡繹不絕,但下場基本上都是身死道消,你覺得你會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嗎?」

祂看起來並不在乎,但餘興能聽出一絲渴望——即使隻有一絲:

「何樂而不為?」

兩人分別,在走之前,和尚體內的那個存在給他傳音道:「可以去雲霄宗看看,那或許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餘興拜謝,他送別了滿臉沉重的和尚後,一個人坐在旅館裡飲茶。

雲霄宗?

看來他需要打探些情報了,不過無所謂,這倒是自己特長。

將房款付好,餘興從酒店離去。

路上有些嘈雜,餘興不禁將神識放出,從四方收集消息。

「聽說了嗎?隔壁大荒中的那本禁書,被某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奪走了!」

一個身穿紫色長袖,手中把玩著佛珠的公子哥侃侃而談。

「你說的是《血肉苦海》那本?」身旁的朋友疑惑,雙手抱月匈,同時將一層加密結界附上。

公子哥收起佛珠,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看來不久後,那幫為非作歹的老家夥也得像當年那樣被清算了,真是大快人心!」

聞言,朋友迅速遮住他的嘴,環顧四周後小聲說:「噓!你不要命了!小聲點!那些家夥可得罪不起啊!!」

公子哥冷哼一聲,輕輕推開朋友的手:「我若是那般小人,那便也不配當什麼勞什子公子,更不該踏上修行之路了!」

說著,他神情嚴肅,壓低聲音道:「你記住了,我白恆之所以離開大荒,就是不願再重蹈覆轍,繼續先人的悲哀,被那群家夥支配人生,愚蠢而又渾噩的活一輩子!」

兩人之間的對話被下了結界,按理來說是無法被餘興聽到的,隻可惜虛實與陰陽所帶來的穿透效果,竟無聲無息的擠了進去,如同一條毒蛇,吐著信子緊盯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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