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四方出兵攻襄陽 將珠跨江擊蔣川（1 / 2）
卻說天民帝整頓兵馬，欲於四地發兵，合攻襄陽。天民帝親率長安之兵，令劉劍出為副將。令其子陸昌率洛陽人馬。開封及許昌人馬，令蔣川統領。
言蔣川之妻，為平金帝之皇後之女陸元文，為李京之妻陸雛之姐。故，蔣川與李京私交甚好。蔣川，曾於平金四年出計於燕京退匈奴，故受封護國將軍。
天民二年夏，天民帝匯四軍於唐州。二十四萬軍隊，匯於一地。至夏末，天民帝發文書至四軍統領。令蔣川，掛天子旗號，南下，直攻襄陽。己，同子，西行，跨長江，攻十堰，攻破後，沿長江南下，再取襄陽。如此，以成夾擊之勢。天民帝又告蔣川，當大擂旗鼓，故作主軍皆於此攻城之象，以惑鍾離調兵守襄陽而弱十堰。
上述之事，僅蔣川陸昌知曉，未告下層。天民帝臨走前幾日，告軍士等上下官員集全軍以攻襄陽。
有細作報之公孫將珠，將珠遂報予鍾離，求其援兵。鍾離遂召陳祈商議，陳祈曰：「祈若是敵，則不當於一麵攻襄陽，當於別地，破之。以臣之見，此為佯攻，必當另有他圖，可先予將珠三萬兵馬，告其莫要死守，主動出兵退敵，虛實自知。」
鍾離允之。
暫不提襄陽交戰，卻說紹興城內，張千方欲留宋北齊守城，同賈熟率兵回建康，忽有一人於城下大喝開門，張千於城樓上望之，此人衣殘破官服，手下有數百軍馬，望之，怨聲甚旺，士氣低落，身著之鎧甲有為火燒之跡，張千令賈熟上樓，問其此人是誰，未及賈熟上樓，此人乃逃去。張千遂令軍士不理此事，猶進軍回建康。
卻說襄陽交戰在夕，公孫將珠，乃布軍於長江岸邊，呈「長蛇陣」排開。蔣川乃布軍於長江北岸。兩軍隔江而望，公孫將珠令軍士不可鬆懈，凡遇敵，則點烽火。長江南岸，大小烽火台共近數百餘座，台上有三軍士，二人察四方，是否火起，是否敵襲，一人則生烽火。公孫將珠集兵力以防敵跨長江。
而鍾離令將珠主動出兵，將珠遂每隔三日，以投石機跨江投石。每隔一夜，令軍士擂鼓吶喊，而不出兵，以亂敵士氣。如此下來數十日，蔣川之營寨前沿殘破不堪，軍士夜不可入睡，不知敵擂鼓進兵之虛實，士氣大落。蔣川隻得將營寨向後退出投石射程，令每夜僅可有半數將士歇息，半數需著甲，持兵器放哨防守，如此，則有一半軍士可安心入眠。
公孫將珠見此，大喜，遂令軍士日日如此，待敵懈怠後，夜間跨江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