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今夜的江灘公園(南街0324生日快樂)(1 / 2)
(番外跟正文無關,番外跟正文無關,番外跟正文無關)
(開頭和靈感來自房東的貓——《今夜的江灘公園沒有煙花跨年》)
今夜的第一縷江風親口勿我的眼
親愛的,請告訴我春天的來到
記住我,在我往後漫長的飄搖
飄搖中的倦鳥也歸巢
名井南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夢境裡,一直有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影相伴身旁。脊背寬闊,身材修長,可他的臉龐,卻被一團濃重灰黃的迷霧遮蓋,無論如何都無法看透。
她依稀記得,他們曾是戀人。牽手擁抱、親口勿熱戀、談婚論嫁、結婚生子直到,霧靄將他們包裹,不知何時分開了他們緊握的手,世界隻剩下一片黑暗。
她知道那是夢境,也知道那是假象。
同樣的場景已在睡夢中經歷過多次。
名井南睜開眼,一動不動的躺了許久,才抬起手扌莫扌莫臉頰。
掌心一片水跡。
果不其然,又是如此。可明明那隻是夢,隻是虛構的假象,自己的眼淚卻仍不受控製呢?
她直愣愣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眼眶的淚珠漸漸風乾、視線再次清晰起來。金黃的太陽光映照在雪白的天花板上,如夢似幻,一切似乎都暖洋洋的。
最近,名井南的記性好像在逐漸消退,就連早上睡醒時也要反應好一會才能想起自己身處何方。
這裡是自己和,唔,這裡是自己的家。房間中的一切都跟自己記憶中一模一樣,床頭的企鵝玩偶默不作聲,枕頭上也滿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柑橘的清甜混著淡淡的花香。窗簾半開著,如同少年半敞的衣衫,窗外滿是春光。
是啊,春天春天到來了。
「歐尼,」軟糯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伴著幾聲輕巧的敲門聲,「起來了嗎?準備吃早餐了。」
「這就來。」她應了一聲,坐起身來,聽著門外的腳步『噔噔噔』遠去,才慢慢的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
漱口杯是兩隻,一粉一藍,但牙刷卻隻有一個,斜躺在粉色的杯子中。那個藍色的漱口杯是用來乾嘛的,她已然記不清,或許是為了不讓杯子孤單才自作主張為它配了對。至少有人作伴才不會覺得孤單。
她用手接起一捧冰涼的清水,輕輕拍在臉上,抬起頭時,鏡子裡隻剩臉上掛著水珠的自己。
將一切都收拾好,名井南悄悄走出房門。
不遠處的開放式廚房裡,站著一個嬌小纖細的身影,低著頭,認真照料著火上的食物。烤麵包的焦香四散蔓延,煎鍋裡的雞蛋滋滋作響。
「歐尼,」孫彩瑛聽見動靜,轉頭剛好望見從臥室中走出的名井南,「你洗漱好了?」
「嗯,」她笑著點頭,「不過彩瑛什麼時候來的?」
「誒?」
女孩的聲音遲疑了一陣,轉身料理煎蛋和吐司:「我最近一直都住在歐尼家。歐尼是又想不起來了嗎?」
空氣突然沉寂,鍋中的蛋液『砰』的一聲炸響,仍換不回一聲驚呼。
「是這樣嗎?」名井南隱去了嘴角的笑,「我不記得了」
「沒關係的,」彩瑛寬慰著,「歐尼去沙發上坐一會吧,很快就能吃早餐了。」
屋子很是寬敞,甚至有些空盪。就像是就像是少了一些東西,一些痕跡被有意無意的隱藏。丟失的那些記憶是什麼呢?
她輕拍著額頭,默默離開。
這房子坐落在江邊,是她當時跟商量許久才定下的,花費了她工作多年攢下的不少積蓄。大平層式豪宅,家裡的一切布局和陳設都有她的影子,裝修的風格處處體現她的喜好。
電視機旁的吧台櫃上,倒扣著一個相框。相框正麵是什麼內容,她好像從沒在意過。在她的印象裡,黑色的相框背麵一直對著天花板。不過,卻從沒落過灰塵,每次來看時,都是乾淨整潔的樣子。
名井南伸出食指,輕輕劃過黑色相框的塑料外殼,磨砂的質感弄癢了她的指腹,也讓她的心微微一動。
「歐尼,來吃飯吧!」
彩瑛站在她的背後,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盤微微冒著熱氣的吐司。
許多年過去,即使是當時年紀最小的妹妹之一,也練就了一手還不錯的廚藝。
作為偶像的生涯早已結束,九個人都步入了下一個人生階段,但依然常常聯係。有人戀愛結婚,有人繼續瀟灑單身;外國line除她之外都回到家鄉,其餘人在原地繼續自己的事業
TWICE這個名字已經很少聽見有人提起。
兩人在餐桌旁坐下,開始吃早餐。
溫熱的牛奶擺在手邊,三明治對半切開,吐司間的蛋液未完全凝固,液體狀的蛋黃滴落一些在潔白的盤子中央。瓷盤邊緣點綴著一些牛油果泥,看起來甚是清新。
「今天要做些什麼呢?」
「說好了的,」彩瑛咽下口中的食物,「今天一起去逛逛街。晚上的話,江灘公園有一場煙花表演,我已經準備好了門票,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