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18.再也不想你重墮深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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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不知從何時起你變得不再陰鬱,你身上的那些將自己包裹進一個孤單封閉,一個陌生空間的那層厚繭,已經慢慢褪去,似是被一雙陽光幻化的溫暖雙手輕輕扯開,拿下了一層,兩層。

從不見笑容與可親集一身的你,沐在了風裡,也開始發散自己身體最深處的本真。

可是說到底,到底什麼才是你的本性,是陽光下可以笑得很溫軟的你,還是任何人都破不開的一具冰冷軀殼。

我再也不要見到你重墮深淵了,搞得好像那些日子就是做了一場輕輕的夢,伸一伸手都能戳破,使之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是怕了,這夢的畫麵開始模糊,有了年年月月滄桑的質感,隨後虛無縹緲,四散後升入上空,隨之而來的是一團淡淡的煙霧,它來自重新回到你中指與食指間,被你點燃的煙草。

01

女生看著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安易川,聽見此時尋釁的人互相私語說這是安家的兒子,接著偷扌莫陸續離開。

此時隻剩下安易川的朋友,他,還有自己。

在場麵正要僵持的時候,安易川狠狠拉起自己走出去到了沒人的角落。

「安顏,如果今天我沒有來。」

安易川氣勢洶洶,逼退著安顏,隨後話鋒一轉。

「還是你習以為常了壓根無所謂?是我多管閒事了對吧?」

他知道安顏剛才的表現明顯非常恐懼,害怕自己被脅迫,害怕自己被侵犯,但心中滋生的怒意還是讓自己說出了這些毒舌的話,來痛罵安顏。

安顏知道自己對自己根本不負責任,如今竟然需要安易川來替自己履行一些義務,替自己來自愛。

但她真的感覺窮途末路了,半年相處裡顯得家境優渥的安易川,想必不能體會。

她就這樣任由安易川一邊挖苦一邊教育。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眼淚先流了出來,在這般維護自己的人麵前,她總是難以控製得眼淚失禁,在淚眼模糊裡麵對著安易川,她決定坦白說出來。

「我一直是一個人住,好像和你提起過。」

安顏邊說邊拽著安易川的袖子帶他去路邊長椅坐著,安易川知道她有心事傾訴,沒有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他慶幸安顏肯說些什麼,而不是繼續死鴨子嘴硬。

「我一個人住,隻靠我媽在國外打來生活費。一開始我也覺得自己住那麼大個平層,有用不完的生活費,物質上的事根本不用擔心。

沒有家人的言傳身教我顯得極度叛逆。但也正是因為沒有溫室的嗬護,叛逆期也結束得很早。」

安顏知道自己廢話說多了,開始回歸正題。

「但是我和我媽失聯了。我突然沒有一分錢生活費,想起我媽從前態度的冷漠與種種表現,一氣之下把手機扔進了公園湖裡。」

安顏揚了揚手機的舊手機:「幸虧還有一個備用機。」

安易川就這樣看著她,原來她在公園暈倒那天,乾了這些傻事。

「現在,包括大學開學以後我的衣食住行到處都需要錢,我不能不未雨綢繆,所以打了兩份工,白天在聯宜,晚上在天鵝絨。」

安顏在位置僻靜的天鵝絨酒吧,估計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見,隻是沒想到安易川就這樣隨機地出現在了這裡,又一次解救她在危急時刻。

她轉頭看著安易川:「我肯定不會要你給我的錢,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改變這種困境,才能去還你錢。」

安顏嘆了口氣。

「我甚至想過會不會到了要賣房子的地步,可是房產手續不在我這,我什麼也動不了。不然我是該換個普通的一居室…」

就在安顏還沒說完的時候,電話鈴響了起來,顯示著老板。

看來是要問她怎麼引起鬥毆爭執,現在人又在哪。

安顏接通了電話,就在她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的時候,安易川拿過了電話,告訴老板自己是安顏的家屬,自己的妹妹受到了流氓騷擾,不能繼續工作,這個月的工資也可以不要。

聽他掛掉電話的語氣,應該是和老板和平談妥了。隻是安顏的心裡該心疼這半個月的工資了。

「沒人能攔著你賺錢,但別來這種地方。別說半個月工資,等到你那條小命不保的時候,幾年工資都換不回來。」

兩個人走在路上,安易川語氣平和地和她講著這些道理。順手攔下了一輛車。

「去哪?」

安顏鑽進車裡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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