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章(1 / 2)
「我給你,你敢要嗎?」屎殼郎先生語氣戲謔的說到。
他用手適時的扔了一個瓜子到嘴裡,沒接住。
然後他用手將瓜子放進嘴裡。
看見他出醜,再記一筆,屎殼郎先生暗自道。
寧折眨了眨眼,怎麼,你還是銀角大王,我喊你一聲你敢答應嗎,的翻版?
「你給我,我就要,不要白不要。」
「有種,小子你很有種。」
屎殼郎先生嘴裡誇著寧折,手已經扌莫到劍柄上。
唰的一聲,劍出鞘,劍尖對著寧折。
「不知道等會,你是不是還是如此有種。」
魔力纏繞在劍上,發出橙色的光,配合著屎殼郎先生黑色的臉,和陰惻惻的笑容。
在這走廊光線不是很足的地方,背景是夜晚,呈現出一副讓人懼怕的畫麵——那是不可能的。
有種演唱會的熒光棒的既視感。
寧折退了一步,他沒帶劍,看來以後得做一把水果刀比例的劍,用來防身了。
屎殼郎先生上前一步,一劍劈向寧折,被寧折輕鬆躲過。
「有點意思。」
屎殼郎先生有點意外的看向寧折,小小巡邏人,實力還是有點的。
隻是剛才他也是開胃菜,試試水而已。
他一把將手中剩餘的瓜子,扔向寧折,然後一個劍招,迅速的橫向劃開。
他要一擊擊殺這個巡邏人,用兩招是在拉低他的身份。
竟然不講武德用暗器!寧折伸手接住了其中一個較大的瓜子,那就耗子尾汁。
嘭,瓜子的尖部抵在劍的側身。
雖然沒有劍柄,但是,瓜子和劍尖還是很像的,那麼他的手指就勉為其難的充當一次劍柄吧。
寧折笑著看向屎殼郎先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感謝榜一大哥送的飛機。
屎殼郎先生震驚的看向交接處,不敢置信的看向寧折,玩呢!
他一個偏轉,斜向砍向寧折的腿。
嘭,又抵住了!
一樣的瓜子,一樣的接觸,都是九十度。
寧折瞥到地上的瓜子殼,一個抽手,手指一勾,彈出瓜子。
屎殼郎先生手腕突然吃痛,沒抓住劍,放開了手,劍掉了下去。
寧折說時遲那時快的用手接住了劍,然後抽身,旋轉,握住劍柄,劍身搭在屎殼郎先生的脖頸上。
動作一氣嗬成,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現在,你說,我敢要嗎?」
屎殼郎先生都沒有反應過來,在手的劍已經移到了他的肩上。
他的心中有些茫然,這不是一位稍有點實力的巡邏員嗎?
隻是肩上的劍在提醒他,他剛才搞錯了,這不是平平無奇的巡邏員,而是一位隱藏的高手,掃地僧那種定位。
不過,屎殼郎先生在搞清現實處境後,心中雖然有些揪緊,麵上還是絲毫沒有緊張。
「我認栽,罰款我交就是了。」失手也是常有的事,屎殼郎先生在踐行座右銘時,也不是一帆風順。
他從口袋裡拿出五個金幣遞向寧折,也不敢從一而終的囂張的把金幣扔到地上,讓寧折自己去撿。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寧折看了一眼,沒接,開玩笑呢,他出一次手就值五個金幣,看不起誰呢。
「你搞錯單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