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會死的很難看(1 / 2)
「久未放晴的天空
依舊留著你的笑容
哭過,卻無法掩埋歉疚
………」於心木心裡也很多情緒,他覺得對不起兩個人,所以不知不覺唱起來《擱淺》。
「《擱淺》!」周子淳沒有打擾,靜靜聽完。
「傑迷啊!幸會幸會!」於心木伸出手。
「嘿嘿,幸會幸會!」周子淳也伸出手。
也就那一瞬間的感覺,周子淳覺得那隻冰冷的手很有力量,雖然看著這個家夥弱不禁風的瘦弱,可是在籃球場上很靈活,速度很快,爆發力也不錯。
「你吃冰塊長大的?」周子淳調侃了一句。
「嘿嘿,商業秘密啊!不能說!」於心木又沒穿外套,自然冷了。
「對了,你趕緊把外套穿上,我都忘了!」
「沒事,還能扛住!」
「哎呀,不用了,都走熱了!」周子淳把外套遞了過去。
「好吧!我去,又是香的,回去又解釋不清了!」於心木笑了笑。
「嘿嘿,不會吧,我又沒用香料!」
「體香!」
「沒有,放心!」周子淳笑了笑。
「上次就說不清!」
「上次?」
「唉,我朋友用了一下,那件衣服啊!後來我就慘了,跟我吵啊,我就服了,你們女生,鼻子怎麼會那麼敏感!」於心木也是求實的心思。
「女生對其他女生的氣味都很敏感!」周子淳作為女生,有發言權。
「好吧,難怪她們覺得男生都是臭的,一樣的評價!」
「這個也奇怪啊!」周子淳覺得也是。
「你們好了多久了???」
「我看,很久了!」於心木想了一下,居然沒多久。
「很久了?多久了?」
「嘿嘿,十月一收假以後的事!」於心木也忘了具體時間。
「今天6號!才兩個多月啊!」周子淳也是驚訝,這麼短的時間,兩個人看起來挺有模有樣的。
「唉!」於心木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
「時間有時候就是一杯毒藥!」
「也許是你剛服下的解藥!」周子淳聯想到周傑倫的一首歌,改了一下。
「哎,服了!」於心木笑了笑,這都知道。
「嘿嘿!」周子淳知道於心木也想到了。
周子淳也漸漸在言語中明白了很多東西,像於心木這樣平平無奇的人,很多,很多,可是了解到這個家夥以後才慢慢的認識到,很少有人能像他這麼真摯和感性。對,他是感性的,對這個世界上的人和事都有自己的認識和理解,然後還能通過簡單的語言和饒有深意的行為舉止表現出來。
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有多少個成功者,但這家夥好像也不是追逐這些東西的性格。
「我要走了!」周子淳停下腳步。
「到了?你家?」於心木說話很多時候就是簡潔明了。
「我朋友家!」
「男的女的!」於心木一句玩笑!
「男的,你要乾嘛!」周子淳也是笑了。
「唉,算了,我是身在溫柔鄉,不能再沾花惹草了!」於心木笑了笑。
「就是,萬一哪天我喜歡上你了,你不就是晚節不保了?」周子淳也是什麼話都敢說。
「早就晚節不保了!嘿嘿!」於心木也是覺得跟她聊天很舒服。
「你又喜歡上你的哪個妹子了!?」
「這個嘛!不好說,現在要明哲保身!」
「好吧,那等你晚節不保的時候,我給你送飯?」
「行!加個雞腿!」
「要酒嗎?」
「煙酒不碰!」
「好!」
「有勞了!」於心木笑了笑。。
「應該的,咱倆誰跟誰!」周子淳拍了拍於心木的肩膀。
「也是!」於心木也把手拍在她的肩膀上。
「那個,你不是要回去嗎!」於心木恍惚間覺得那雙眼睛很像一個人,那時候那個人幾乎是這樣看自己的。
「對對,走了啊!」周子淳也意識到氣氛有點曖昧。
「哎!」於心木喊了一句。
「怎麼了?」周子淳停下腳步扭過頭。
「男的女的!」於心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多嘴一句。
「哎呀,女的!」周子淳這句話沒預料到。
「回見!」
「回見!」周子淳笑了笑。
於心木也是長舒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回事,可總覺得那個人就是另一個自己,盡管她是個女生。
周子淳也是長舒一口氣,自己居然有了一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那個家夥居然還會唱歌,還是周傑倫的。
沒走幾步,周子淳就回頭看了一下,沒想到於心木也剛好回頭看了過來。趕緊扭過頭跑了起來,離開了這片區域。
「我去,你大晚上的,跑哪去了?找男人去了??」李蝶夢開了門。
「你才去見野男人了呢!」周子淳也是無奈。
「我一直在家啊!誰像你,在家不好好待著,跑來乾嘛!」
「哎呀,人家想你了嘛,不讓啊!」
「讓讓,怎麼不讓,誰讓你是小純純呢!」
「嘿嘿,阿姨呢?」
「出去了!」
「我餓了!」
「你出去都不吃飯啊!」
「哎呀,你最好了!」周子淳撒起嬌來。。
「好吧,我隻會煮方便麵!」
「加個蛋!」
「給你加個毛!」李蝶夢開始忙活了。
於心木看了一下時間,這時候回去的話又太早,可是回去晚了又見不著唐果了。剛好看見一個小超市,買點吃的再說。
一路都是很緊湊,邊走邊吃了麵包。還喝了一瓶橙汁為什麼是橙汁呢?算了,不能多想了。
———
「我今天看見你們了!」徐愛莎在家裡無所事事,看著電視。
「知道!」於心木也不能不回復,可又不知道能說什麼。
徐愛莎思緒萬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敗給那個女孩,又不是沒她漂亮,又不是沒她身材好,又不是沒她喜歡那個傻子,怎麼就不是自己呢。
———
於心木經過大廳的時候,發現老師都不看自己,看來這時候倒不是重點時期。
「咚咚咚!」於心木敲了門。
「誰啊!」劉夢問了一句。
「我!」於心木捏著嗓子,學著女老師的口是。
「張老師,你………」劉夢打開門看到於心木頓時就無語了。
「我去!」劉夢也是笑了起來。
「嘿嘿!」於心木推著門就要往裡麵走。
「等會!」劉夢摁住門,看了一眼房間狀況。
「………」於心木心領神會,等著。
「誰啊?」唐果也是好奇。
「你猜!」劉夢開了門笑著。
「哎呀!」唐果頓時羞愧難當,倒下身子用枕頭捂著臉。
「怎麼了嘛,害羞什麼啊!」於心木笑嗬嗬的關上了門。
「就你兩?」於心木看了一眼。
「嗯!」劉夢也是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書。
「你怎麼跑來了!」唐果用枕頭捂著臉,露出一隻眼睛和嘴巴。
「這個嘛,你不能知道!」於心木笑了笑坐在椅子上。
「你趕緊出去!劉夢,你怎麼把他放進來了!」唐果偏著腦袋瞪了一眼劉夢。
「我以為是張老師呢!」劉夢也是服了,這家夥太古靈精怪了。
「他個大男生怎麼是張老師!」
「你問他啊!」
「我怎麼了!」於心木捏著嗓子又說了一遍。
「哎呦………」唐果真是服了。
「你還洗腳啊!」於心木笑了笑。
「哎呀,還看!」唐果有點害羞,臉紅了。
「還挺白!又不是沒見過!」
「啊?」就能也是有點詫異,你們倆太快了吧。
「今年夏天你還穿短褲了啊!」於心木趕緊解釋。
「對噢!」劉夢這才明白。
「不能看!」
「有啥不能看的?什麼年代了!你還以為是在古時候啊,沾衣裸袖便為失節??」於心笑了。
「哎呀,我去拿個東西!」劉夢也覺得這氣氛不適合自己在。
「你乾嘛啊!」唐果坐起來了,看著劉夢出了房門,還關了門。
「嘿嘿!」於心木笑了笑。
「你要乾嘛!」唐果看著於心木。
「唉,好了,我就是來見見你!」
「下午又不是沒見!」唐果慢慢放鬆下來了。
「都幾個小時了?」
「4個多小時啊!」唐果腳丫子在水裡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