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2 / 2)
歐陽曦道:「爸,我要出去了。」
歐陽豐隨口答道:「好。」不過,又想到上次女兒被人截了,吩咐道:「讓小鄧陪你一起去吧。」
歐陽曦不滿道:「我就去玩玩,哪需要鄧毅啊,何況就算有小混混也不是我對手啊。」
歐陽豐堅持道:「不行,這是最後的底線。」
歐陽曦也就不再反抗,轉身給韓舒書撥打了電話。
「餵,我先去你那還是直接過去?」
韓舒書聞言道:「先過來我這裡吧。」
韓舒書最近發現墨家可不太安定,似乎與杜家走得有點近了,一般四大家族都是互不理睬的,而且墨由這小子最近怎麼這麼老實,總感覺有點蹊蹺。
……
五分鍾左右,歐陽曦帶著鄧毅走了過來,韓舒書略微有點詫異,鄧毅是歐陽家的保鏢,難道歐陽曦或者歐陽豐也覺得最近不太正常嗎。
沒再多想,三個一起往東方向前行,走到大概一個胡同時,韓舒書驚詫道:「小巷的行人今天怎麼少了這麼多?」
歐陽曦也略微感覺到了,而鄧毅則一言不發,心想:明明小屁孩兩個,行事這麼謹慎乾嘛,在錦凡鎮還能有動得了你們的人嗎?哎,心累不累啊。
再走了一段路,韓舒書感覺更明顯了,怎麼這裡昨看就昨不對勁呢。
片刻,從胡同側邊沖出了十來多人,其中就有墨由,而且居然持著刀。
韓舒書看了一眼,是唐刀,刀尖上光芒都有點刺眼了,要麼是今天剛磨的,要麼是新的,從刀身看顯然後者概率更大。
但他始終不解為啥他們能知道他的行蹤,歐陽曦報的信?顯然可能性幾乎為零,這麼多年相處自己還算了解她,而且她跟墨家還存在糾紛呢。
那會是鄧毅嗎?可能性也不大,畢竟他可是歐陽豐家的老保鏢了。
同時也不解墨由為啥要這樣做,他真敢殺了韓舒書他們不成?
韓舒書瞄了一眼歐陽曦,又朝鄧毅努了努嘴。
歐陽曦搖了搖頭。
歐陽曦憤怒道:「墨由,滾犢子,老娘看不上你這種陰柔的小白臉,好狗不擋道。」
墨由臉色一陣變色,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當街罵了,臉色黑得跟狗屎差不多。
不過,墨由對歐陽曦道:「歐陽曦同學,跟我們走一趟吧,不然免不了皮肉之苦。」
韓舒書聞言笑道:「墨由,我跟你走唄,你抓歐陽曦走乾嘛。」
歐陽曦拉了拉他的手,墨由卻是笑道:「你想得倒挺美,你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抓你需要我自己來嗎?有人生沒人教的蠻子罷了。」
順便還顯擺了一下白白淨淨的臉,韓舒書知道他在找茬後,也怒了,三番兩次的,也不廢話,將手中的誌願書角尖對準他鼻子就砸了過去。
誌願書瞬間飛到墨由臉上,他身邊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墨由的鼻子已經塌了下去了,鼻血跟自流水似的留個不停。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這小子下手這麼狠,之前打架這小子可慫了,隻想著馬後炮的,能不剛絕對不剛的主,現在這是怎麼了?
墨由吼道:「我的鼻子,啊∽∽∽,上,我要他的一對手,出了事我擔著。」
墨剛雖然吩咐過可以的話盡量不要動韓舒書,但他覺得韓舒書太賤了,明知故問,考到了自己都到不了的分數,搶了自己喜歡的人,關鍵他屁都沒有,他憑什麼啊。
歐陽曦怒道:「墨由,你敢,你敢動他我保證明天你爸會收到你的四肢和你的狗腦袋,你有本事試試看。」
墨由笑道:「你在想啥,你還指望你們歐陽家還能坐下去嗎,我爸已經聯合其他兩家對你們歐陽家動手了,殺了你們雖然做不到,但你們就等著軟禁吧。」說完揮了揮手。
韓舒書臉色也陰暗了下來,墨家居然敢動歐陽家,而且是三家聯合,估計是歐陽的太過剛直了,損害了他們幾家的利益。
鄧毅也對韓舒書搖了搖頭,電話打不出去,準備得好周全,一盤很大的棋局。
韓舒書看到此景,心中一冷,看來今天不留血是走不出去了。
……
韓舒書一腳踢開來人的刀,鞋子都開了,腳下留血不止,想著好像打不過啊,對麵人太多了,但他打起來卻沒有顧忌,都是朝致命處打的,旁邊已經躺下了一個,估計不久就真的死了。
而歐陽曦那邊也對上了兩個人,身上有不少地方被砍開了,而鄧毅那邊更慘,一個打五個,手臂都開花了,滿地是血。
韓舒書往墨由的方向沖了過去,這次他真的發狠了,居然侮辱我家人,罪不可赦啊。
墨由一拳轟出,令他意外的是韓舒書居然沒有去躲,接了他一拳順速一腳踢向他下麵。
「碰~~」
真像雞蛋碎了的聲音,墨由痛苦地在地上打轉,韓舒書還想上去把他了解了,畢竟抓賊先抓王,可旁邊已經沖出了三個人圍住了他,每個人一把刀他根本招架不來。
墨由吼道:「殺了他,殺了他。出了事我擔著,順利完成沒人十萬。」
墨由已經瘋魔了,他的蛋蛋這些真的碎了。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旁邊人的刀也不再那麼猶豫了,一刀往韓舒書月匈口刺去。
歐陽曦歇斯底裡道:「不要」
可她也脫不了身,隻能乾看著,眼角不自覺地留下了眼淚,她想到了有可能是那個保姆放的風聲,她不理解那個保姆為啥這樣做。
墨家又為啥要綁自己呢,真敢殺她不成。
看著刀刺來,韓舒書有心卻無力去躲了,他也想不到對方真敢下殺手,在這個國度無故殺人是很嚴重的。
帶著不甘,遺憾的心情看了一眼歐陽曦,想道或許她爸爸會幫她復仇吧,但自己好像等不到了,挺遺憾的啊,還沒親過她呢。
刀越來越近,忽然
「滂一一」
一聲刺耳聲響發出,韓舒書感覺意識遊走了,非常痛苦。
如果韓舒書看到那刀或許會驚訝,那刀刺中了他那個流傳了幾百代的玉墜,刺眼光芒也是從中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