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狠咬一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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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眉頭緊皺。

「開什麼花?孤開不出你想要的花,趁早死了這條心。」他冷臉說道。

陳雪瑩撇嘴,語氣無奈地道:「陸昭,你在說氣話,本宮不信。」

這本是一個當事人吐槽,和丫頭文學並列稱為普信男語錄,後來被網友吐槽,如今用在這裡恰好。

陸昭的臉色更黑沉了兩分,果然誰都抵擋不住普信語錄,把他氣得夠嗆。

「孤送你去閻王殿,你是不是就信了?」

「為何要送本宮去閻王殿?本宮是無辜的,你應該自證清白,一頭磕死在這兒,以死明鑒,本宮就信你了。」陳雪瑩雙眼一瞪,滿臉困惑地看向他,茶味滿滿。

陸昭眼睛一眯,臉上的表情越發僵冷。

她卻依然平靜,甚至嘴角輕輕勾起,忍不住想笑。

「你是不是覺得孤沒法子對付你?」

「本宮可沒這麼說——」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男人就大步走上前,手一抬掐住她的月要,直接將她攔月要抱起,像跨個斜挎包一樣,利索地往外走。

陳雪瑩雙腳騰空,整個人都靠在他的懷裡,非常的沒有安全感,不停撲騰著。

「你做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陸昭,你還想不想開花了?」

她的語氣放軟了許多,明顯是想妥協的,偏偏最後一句「開花」兩個字,再次刺激到了男人,完全就是火上加油。

陸昭直接抬手,一巴掌就落在了她的後月要處,「啪」的一聲悶響,顯然是警告她。

陳雪瑩瞬間就覺得後月要都麻了,這個狗東西下手是真的不知道輕重,頓時她的火氣就上來了。

手握成拳,直接捶向他的肋骨。

她可記得,之前他這裡受了傷,應該沒那麼快傷好。

隻是是與願望,男人明顯防備著她這一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也不放棄,另一隻手很快擠過來要用力掐,可惜陸昭早就等著她了,單手握住了她兩隻手腕,死死地鉗住,簡直比手銬還要牢固。

在體力方麵,她的確不夠看的,更何況陸昭這種天生武力機器,壓製她更是易如反掌。

不過陳雪瑩從來不會屈服於武力壓製,手腳被束縛,她還有其他武器。

她猛地抬頭,似乎想要撞他的下巴。

陸昭反應很快,幾乎在她撞過來的瞬間,他就已經抬起頭,露出犀利的下頜線。

陳雪瑩的眼中卻閃過幾分得逞的快意,同樣露出來的還有他脆弱的脖頸。

她毫不猶豫,張嘴就咬上了他的頸側,狠狠用力。

為了避免咬到大動脈這些,她要在了頸側靠肩膀處,那裡肉多也沒什麼致命的血管,咬起來毫無後顧之憂。

他叫她疼,她也要回以疼痛。

當頸側一塊肉被她狠狠叼住時,陸昭的頭皮一麻。

女人咬得快準狠,並且之前還有個假動作,完全騙過了他,讓他在毫無防備之下,受到了她的攻擊。

如果此刻他麵前不是陳雪瑩,而是其他敵人,被人攻擊到脖頸處,他此刻恐怕已經重傷了。

陳雪瑩當真是下了死勁,很快她就嘗到了一股鐵鏽味,顯然是咬出血來了。

男人僵著身體沒有動,這會兒他肯定已經反應過來了,卻沒有任何應對,任由她咬。

過了片刻,陳雪瑩終於鬆口了,立刻開始呸呸呸。

「最討厭血腥味兒了,趕緊端茶過來,本宮要漱口。」她就這麼被陸昭夾在懷裡,還不忘指揮人做事。

兩人的互動,看起來過招了幾個來回,但其實整個過程很快。

從陸昭單手夾起她開始,再到拍她後月要,她反擊,這一連串動作跟搖花手似的,轉瞬即逝。

周圍的宮人們,還處於兩位主子打起來的恐懼驚慌之中,幾個宮女都在想怎麼解救公主了,結果他倆激烈對峙的氛圍,又忽然鬆弛了下來。

花蓉立刻捧上茶盞,讓她漱口。

陳雪瑩想端起茶,隻是手腕還被他禁錮著,忍不住擰眉:「太子殿下,發什麼愣呢,還不鬆開?」

陸昭放開對她的鉗製,但依然這麼夾著她。

陳雪瑩就著這別扭的姿勢,漱了口。

花蓉悄悄抬眼瞧了一下,就見太子頸側一圈血牙印,此刻還在冒血,很顯然公主真的是下了死口。

陳雪瑩漱完口之後,從衣袖裡扌莫出錦帕,擦了擦嘴。

擦完之後,立刻嫌棄地將錦帕拍在男人的頸側。

「一股子血腥味兒,難聞。」

陸昭的眼皮狂跳,這個女人真的能會找茬。

明明傷口是她咬的,這會兒還怪他了,而且竟然用擦過嘴的帕子,按在他傷口上,她把他當成什麼了!

「討厭血,還把孤咬出了血?」他忍不住斜眼看她。

方才那一口,她咬得十分堅決,完全就是要從他身上撕下一塊肉下來。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打我,本宮一向恩怨分明。」她撇嘴。

陸昭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又憋了回去。

陳雪瑩一瞧見他這模樣,頓時擰眉:「做出這種表情給誰看?難道你還委屈不成?本宮說錯了?」

男人冷聲糾正她:「孤沒有打你,隻是警告。」

「你使那麼大的力氣,還叫警告?太子殿下,請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她翻白眼。

陸昭沉默片刻,語氣幽幽地道:「孤之前教訓狗崽子,廢了他一隻手,他不服氣就一直教訓,直到他再也站不起來為止。」

「方才那一下,已經是孤能使出的最小力氣了。」他重申。

陳雪瑩冷笑一聲:「不可能,太子殿下聽說過『撫扌莫』這個詞嗎?」

男人還沒回答,陳雪瑩已經抬起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

陸昭完全沒防備,也沒能及時躲開,當她的指尖落下來時,他竟是有些愣神。

女子一雙纖纖玉手,白皙柔嫩,比大燕最名貴的絲綢還要順滑,觸感細膩溫暖,鼻尖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甚至都怕自己的臉把她指尖給割傷了。

男人不禁摩挲著自己的手指,觸手皆是老繭,堅硬粗糙。

這讓他想起之前陳雪瑩的控訴,他果然是個粗糙又渾身堅硬的人。

正在他微微失神時,忽而臉上一痛,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陸昭被打得一激靈,立刻擰眉看她。

隻見陳雪瑩舉著手,正輕輕吹著,她的手掌紅通通一片,顯然方才就是用這隻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為何又打孤?」他問出這句話之後,才覺得有些無語,竟然用了「又」這個字。

他什麼時候屁話這麼多了,果然是被陳雪瑩傳染的。

「太子殿下勿惱,我隻是在給你做示範,力道的輕重。而且你也分得清什麼是打。本宮方才那一巴掌,比你拍在我月要上的,可輕多了,你就說這是打,那證明太子殿下方才在撒謊。」

陳雪瑩此話說得理直氣壯,把他堵得啞口無言。

「你怎麼還抱著個花瓶啊?」她掃了一圈四周,瞬間看到葉菁抱著個大花瓶,一副呆愣愣的表情。

葉菁立刻回神,輕咳了一聲,把花瓶放回了原位。

「奴婢想瞧瞧這花瓶的花色,待會兒摘些海棠插-進去,定然十分好看。」她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當陸昭拍了一巴掌之後,陳雪瑩和他乾架了,葉菁第一瞬間就是沖過去抱起花瓶,想要往陸昭的後腦勺砸。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情急之下,拿起重物敲擊後腦,要麼砸暈要麼砸死,反正能製止他的暴行。

至於之後該怎麼辦,在那種情況下,葉菁已經完全沒心思考慮了。

陸昭眯了眯眼,語氣平淡地道:「你的宮女倒是忠心。」

很顯然,他看出了葉菁的意圖。

葉菁一聽男主這話提到了她,瞬間渾身一顫,直接把花瓶舉起遮住自己的臉,瑟瑟發抖。

嗚嗚嗚,你不要看我啊,我不想當□□女主。

陳雪瑩瞧見她這沒出息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陸昭的心思明顯不在她身上,方才也不過是隨口一提,她倒是嚇得不行。

「還不放本宮下來,你方才突然發什麼瘋?」陳雪瑩拍拍他的肩膀。

男人抿了抿唇,底氣不足道:「你不是說要去看孤的狼?」

「本宮要去看狼,你就這麼帶我去?」陳雪瑩被他的話氣笑了。

這借口找的也太隨便了。

陸昭沒回話,明顯是默認了,反正他不會說實話。

他發現陳雪瑩簡直有毒,每次遇上她,他就覺得自己變得幼稚,平時哪可能那麼多廢話,不服就乾,打到服為止。

他的人生哲學裡,隻有武力稱霸,根本不可能有其他。

可是麵對陳雪瑩,他一言不合就乾架的本能似乎消失了,完全不管用,甚至多半在拌嘴。

而且就算起了沖突,動起手來跟玩兒似的,你拍我一下,我咬你一口,這讓他想起狼群裡出生幾個月的幼崽,就是這麼玩鬧的。

看起來生龍活虎,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實際上傷害就是掉幾根狼毛的事情。

他作勢要放下她,陳雪瑩卻立刻繃緊了身體,明顯是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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