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入v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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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我和我的愛人正打算結婚,但在婚前一周,智子她突然遭遇了車禍,從山道上翻了下去,最後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

會客廳中,高橋廣太的表情有一絲悲傷。

「那之後,警察調查了現場,最後案件被定性為意外事故。」

毛利小五郎扌莫了扌莫下巴:「您認為當年的案件有疑點?」

「是的。」這位老先生篤定的說:「這是一起謀殺。我會把這些年收集的資料和當年警方提供的信息交給你們。」

他看著毛利小五郎的眼睛:「請務必找出凶手,拜托你了,毛利偵探。」

他微微俯身,行了一個簡單的禮。

毛利小五郎連忙回了一個禮:「您這話說的,既然請了我毛利小五郎,那我一定會盡我所能,請放心交給我吧!」

高橋廣太露出一絲笑容。這時,安室透突然問道:「高橋先生,我能問一下,您為什麼會認為這是一起謀殺案呢?」

他坐在毛利小五郎旁邊,離高橋廣太也不算遠,此時微微欠身,仿佛要靠近對方:「警察當年的搜查結果判斷為意外事故,想必是有證據支撐的吧?您卻認定是有凶手謀殺,並且堅持了三十年不動搖,可以請問是有什麼依據嗎?」

有什麼懷疑的人,或者當年的那位智子小姐死亡前曾經有什麼反常舉動嗎?

安室透不由進入了偵探狀態,開始思考各種可能性。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高橋廣太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沒有什麼依據,但是我知道,這的確是謀殺。」

他站起身:「破解當年的謎題可能是一件麻煩的事,您可以多留幾天,讓我來招待各位。直到謎題破解,各位都可以住在這裡。稍後,寺島管家會把資料送到毛利先生手裡,那麼我還有點事,先告辭了。」

除了鶴田三四,幾個人都站起來目送他離開。

會客廳的門被管家從外麵推開,高橋廣太腳步卻突然一頓,微微回過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如果毛利先生找不到凶手的話,我會送你們離開。」他對他們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感覺沒什麼頭緒:「我們還是等那位管家送資料來了再說吧,就算沒完成委托,能在這麼豪華的莊園裡住幾天還是很賺的嘛哈哈哈。」

鶴田三四懶懶打了個哈欠,癱在沙發上的身體都快滑出座位了,他看了一眼高橋廣太出去的方向,輕輕用鼻子哼了一聲。

-

管家為他們安排了房間,又帶來了厚厚的一堆資料,包括顏色泛黃的紙質資料和厚厚一摞文件夾。

鶴田三四直接在自己的房間倒下不起來了,其他人則聚集在毛利小五郎的房間——管家將資料都放在了這裡。

柯南踮著腳尖翻看這些東西,安室透也在旁邊隨手拿起資料袋查看上麵的標記。

至於毛利小五郎,雖然沒有像鶴田三四那樣直接溶於床上,但也先被房間中的各種奢華享受吸引了目光。

「這些看起來是當年的車禍痕檢報告,真虧那個高橋先生能把這個拿到手啊。」柯南抱起一個文件袋感慨道。

畢竟這東西一般都是用於警方調查和法律程序中,不會輕易讓其他人留存備份。

「是啊,而且當時他們還沒有結婚,不屬於家屬。」安室透將一份資料麵向柯南:「這個是屍檢報告。」

這些資料裡,有當年警察調查的資料報告,還有大概是高橋廣太自己梳理的智子的人際關係,財務關係等等,這些東西加起來可不算少。

柯南嘆了口氣:「資料確實很齊全,但他為什麼不說明一下他懷疑的原因呢,這樣至少會有個切入點,」他把文件放回桌子,看著麵前的資料大山:「現在隻能先把這些東西都看一遍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忽然回頭看向天星:「你不來嗎?」

天星正坐在床前的沙發椅上,看著毛利小五郎躺在按摩椅上被按得神色陶醉,嘴裡怪叫不停。聽到柯南的問話,他才將視線轉回兩個勤勤懇懇的偵探。

他再次掃了一遍自己的任務欄,確認沒有看資料這一項,於是果斷搖頭:「我不是偵探,看不懂的,你們來吧。」

柯南無語瞪他。

天星縮了一下脖子,也覺得自己在這裡看他們忙似乎有點不太人道,於是主動站起身,輕聲說道:「那我出去看看吧?」

正好任務都在外麵,還是打起精神行動起來吧。

柯南:「……」

對這種明目張膽的偷懶行為毫無辦法,又沒辦法拉一個堅持說自己不是偵探的高中生留下,隻能把目光轉向另一個真正被請來辦案的偵探:「小五郎叔叔!別玩了,快點來做事啦。」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小鬼還真囉嗦啊。」被打斷的毛利小五郎不滿地嘟囔了幾句,慢吞吞走過來了。

三個人將資料大致翻了一遍。

毛利小五郎看著手裡的那份人際關係資料,扌莫著下巴自言自語:「這個曾經和她交往過,最後分手時還糾纏不休的前男友就很可疑啊……這個欠她一筆錢的家夥也有可能……或許是這個和她有競爭關係的女生?」

安室透放下手裡的資料,抬頭看了一眼天星剛剛離開的方向,想了想,把東西丟下,看向旁邊的柯南。

果然,聰明的男孩也想到了什麼,直接跳了起來。

「安室先生,我們出去看看吧?」柯南抬頭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配合著點了點頭,又對毛利小五郎說了一聲:「柯南可能有點無聊,我帶他出去走走。」

看資料看得頭昏腦漲的毛利小五郎怔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離開:「你們讓我一個人乾活啊?」

-

「天星哥哥想的沒錯,那些資料裡能得到的線索有限。」柯南一邊和安室透說著,一邊觀察著四周,希望能看到先一步出來的天星。

「當年的警方就是依靠那些資料推斷了意外事故的結論,高橋先生不認可那個結論的原因,一定是資料中看不到的。」

安室透點了點頭:「現在兩個方向,第一,直接去問高橋先生。」

柯南嘆了口氣:「他的態度很奇怪,雖然很堅定認為這是一起人為的謀殺案,但卻並不想說出他自己的想法。」

「那麼,第二,我們在這個莊園中尋找一下線索。」安室透笑了笑:「那位寺島管家說了,我們可以在莊園內自由行動,不是嗎?」

-

天星站在花園中一大片玫瑰花田前,此時不在花期,花田中沒什麼花可看,但他卻在旁邊來回尋找著什麼。

花園中很安靜,隻是偶爾有一兩聲蟲鳴出現。

身後的走廊旁邊,一個身影帶著一個到肩膀那麼高的物品慢慢靠近……

突然,不遠處傳來小孩的喊聲,打破了此時安靜的氛圍。

「天星哥哥!」

走廊旁的身影頓住了。

柯南跑到近前,看著站在花田前的天星:「天星哥哥?你在這裡做什麼?太陽不曬嗎?」

「啊,你們出來了。」天星眨了眨眼,他還以為他們要很久才會從那堆資料山裡出來。

安室透走到他們旁邊,看向另一邊:「這位先生,在那裡是有什麼事?」

天星跟著安室透的視線看向那邊。

就看到一個穿著男仆製服的黑發男子麵無表情地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長長的掃帚,用來掃院子的那種。

天星的表情慢慢變成懷疑:這家夥,不會是什麼壞東西想要來害他吧?

柯南恍然:「是女仆哥哥。」

說完這個詞,他自己都不由沉默了。

吉羽和光對他們的視線沒有表示,隻是冷淡地問:「你們想對主人的花田做什麼。」

「這花田有什麼特殊嗎?」柯南敏銳地問道。

吉羽和光:「這是主人為了紀念愛人親手種下的。」

天星看了看這個花田,決定直接問問當地人:「這裡有正在盛開的玫瑰花嗎?」

吉羽和光沉默了一下,對他們點了點頭:「跟我來。」

他帶著三個人到了不遠處的溫室,裡麵果然也種著很多玫瑰,有一些正在盛開。

「想要看盛開的玫瑰,就隻有這裡了。」

三人走了進去,柯南注意到門口的一個筆記本,大概紀錄著溫室裡每天的狀況。

他拉了拉吉羽和光的衣袖:「吶吶,大哥哥,這個溫室平時是誰在管理呀?」

抬頭時剛好對上對方冷淡的暗金色瞳孔,他不由默默收回了手。

吉羽和光沒有說什麼,這一會兒堪稱有問必答:「有園丁負責管理,但主人也常常會親自來照料。」

沒一會兒,天星拿著一朵玫瑰花走了出來。

花開的很好,層層疊疊的花瓣堆擠著,看著十分絢爛奪目,仿佛絢爛的火光,似乎能看到生命的綻放。

這可能是整個溫室裡最大最漂亮的一朵玫瑰了。

柯南張了張嘴,看了一眼旁邊總是沒什麼表情的吉羽和光:「你怎麼把人家的花摘了呀,主人家都沒有同意呢……」

吉羽和光眼神閃了閃,卻沒說什麼。

「不拿走不行。」天星解釋道:「因為我需要被斬首的玫瑰。」

柯南呆了一下。

他懷疑天星已經知道了什麼,有點後悔沒有一開始就跟著他,他敲了敲頭,強迫自己快點思考,天星能夠憑借莊園裡的東西推理出來的,他也可以!

他握了握拳,抬頭看了看幾個大人:「我要自己去轉轉,先走了!」

說完便一溜煙兒跑了。

「……」

安室透收回目光,在天星和吉羽和光之間看了一圈,向天星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天星抬頭想了想,剛剛他做的:看二樓的畫像,找到幾本收藏的財經雜誌,抽屜裡的關於三十年前的剪報本。

得出結論:「並沒有發現什麼。」

他端起手裡的玫瑰,低頭看了一眼:「走吧,看看這件塵封三十年的案件,真相究竟會怎樣浮出水麵呢。」

-

「吉羽先生換回了男裝,看來這家莊園沒有強製人換衣服的要求?」路上,安室透仿佛隨口問道:「說起來女仆和男仆隻是同一個職業不同性別的稱呼而已,吉羽先生會做女仆長是因為自己喜歡嗎?」

他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冒犯,有點不好意思的補充道:「抱歉,我沒有惡意,隻是有點好奇。」

吉羽和光偏頭看了一眼跟著自己的安室透:「我隻是一介女仆而已,不必對我有更多好奇心。」

安室透歉意地笑了笑:「因為您很特別,不自覺就……」

吉羽和光看他的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並沒有因為他可愛的笑容有什麼變化,甚至一改剛剛有問必答的態度,不再說話了。

安室透又嘗試著問了幾個問題,依舊沒得到有效的回復。

他麵上隻是有些失望的樣子,內心卻暗暗皺了皺眉。

這個吉羽和光,比起他之前見到的幾個「那個組織」的人,顯得更奇怪一些。

他沒有主動向天星靠近,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攻擊性,即便他和天星他們認識,也可能是沒什麼關聯的人……但他所處的位置卻有些特殊。

高橋廣太是一個很出色的商人,他的資產非常龐大,吉羽和光明顯已經是獲得高橋家信任的下屬了,如果「那個組織」有什麼圖謀的話,這樣一個大富豪,可做的操作是非常多的。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雖然沒有經過他的手,但因為是情報人員所以知道一些風頭:

這個高橋廣太,似乎還和黑衣組織有點關係……

-

幾個人在莊園內遊盪了一天,中午吃飯時並沒有看到高橋廣太,但到晚飯時,他們被一起邀請到餐廳。

毛利小五郎和資料奮戰了一整天,整個人都頭昏腦漲的。但聽到高橋先生要來,他卻並不慌張,甚至很是期待的樣子——似乎是已經得出了什麼結論。

天星還帶著自己的玫瑰,他問吉羽和光要了一個輕便的塑料瓶,方便一直抱著隨身攜帶。

於是當高橋廣太進門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那個開得分外耀眼奪目的玫瑰。

他腳步一頓,但很快就神色如常地走了進來。

「毛利先生,今天辛苦了,聽說您今天一直在查閱那些資料?」

一進門,他便親切地向毛利小五郎表達了關懷,這位老人的親切態度總是讓毛利小五郎有些受寵若驚。

「哈哈哈,那些資料確實很麻煩啊,」尤其是有些人還不知道回去幫忙,他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其他幾人:「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高橋先生,我已經有推斷了!」

「哦?」高橋廣太看上去有點驚喜:「還請毛利先生告訴我。」

毛利小五郎露出自信的笑容:「那個害死了智子小姐的凶手就是——」

天星忽然看向座位旁的柯南,眼神示意對方怎麼還不發射麻醉手表。

柯南:「……」麵對小夥伴意義明確的眼神催促,已經不想思考他是不是已經看了很多次自己的推理秀了。

他走到椅子後麵,瞄準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就是智子小姐當時的前男友,前田先生!」

「咻——」

「呃……」毛利小五郎趔趄了兩步,眼神渙散得嘟囔著說了些什麼,隨後退後幾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低下頭看不清神色。

「毛利先生,你沒事吧?」高橋廣太奇怪的看他這一係列表演,回憶起一些關於沉睡的小五郎的報道,便不再放在心上了,反而問起了剛剛的那句話:「您剛剛說的凶手是前田是什麼意思?」

毛利小五郎沉靜的聲音響起:「那隻是我開的一個玩笑,事實上凶手並不是前田先生。」

高橋廣太皺了皺眉:「你是什麼意思?你真的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嗎?」

「沒錯,那個凶手在三十年前,對智子小姐的車動了手腳,使她的方向盤在速度太快時容易打滑,這並不是什麼大毛病,隻要扶穩方向盤,將速度降低,就能安全行駛到修車店或者回到家。」

毛利小五郎慢條斯理地講述著三十年前的故事:「這也是為什麼警方會將這件事定性為意外事故的主要原因,警方經過分析後認為,智子小姐可能是因為在山道上過於緊張,導致轉動方向盤時速度太快,從而沖到了山崖下。

他們在落山處甚至沒有發現剎車印,可見事情發生的有多麼突然。」

高橋廣太沒什麼情緒地問道:「你是想要和那些警察一樣,說智子會出事是因為那個方向盤?」

「不,我早就說了,這是凶手做的手腳。」

「毛利小五郎」突然頓了頓:「高橋先生,我看了您的一些采訪,聽說你在白手起家之前,是修車店的員工?」

高橋廣太的表情有些奇怪:「那又如何?」

「我稍微研究了一下您的經歷,在作為修車店員工時,您遇到了第一位愛人,也就是智子小姐,她為了支持你的事業,給了你很多資金支持,你在她的幫助下開了自己的第一家汽車廠。」

高橋廣太點了點頭,坦然道:「沒錯,智子幫了我很多,我從不否認這點,如果沒有她,就不會有現在的我。」

「但你卻殺了她。」

餐廳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良久,高橋廣太有些好笑地問道:「毛利先生,這不會就是你的推理吧?不得不說這有些可笑了。」

天星看著高橋廣太不在意的好笑表情,突然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玫瑰。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依舊很平穩:「智子小姐出事的那段時間,您正在和當時非常有名望的財閥進行貿易合作。我稍微查了一下當時那個項目的負責人,非常巧,她和您在二樓走廊上掛著的那副畫像上的,是同一個人吧?」

高橋廣太點了點頭,看起來問心無愧:「不錯,那正是我現在的妻子,在智子去世三年後,我終於走出了悲痛,和現在的妻子最終走到了一起。」

「高橋先生,您的說辭沒有任何問題,三十年前的案件,想要找到直接證據也非常困難,但是,真相往往隱藏在各個細節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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